尽心的守护这座城,但却无力去阻止这座城在短短数百年内的衰败。
各种天灾在他们的土地上频频发生,雍城久旱不雨,庄稼枯死大地干裂,以及别的城池乘机对其进行的侵略……总之,在一场可怕的大瘟疫过后,曾经的西方之主雍城,终于变成了现在世人所看见的一座寡城。
也许真的是被逼上了绝路,所以祭司们终于打开了神庙,向百姓们赐予圣水。
即使雍城百姓的日子过的依旧很苦,但是有了圣水和一些灵药之后,他们好歹可以活下去。
这么多年里面,不是没有雍城的百姓想要离开,去别的地方另觅生机,但是,这些人无一不是消失在了那茫茫大漠之中,尸骨无存。
久而久之,他们也就不敢再离开了,只是偶尔有一些人,会做着和那个带我进来的老头一样的引路人的工作,只是,他们每一次在离开雍城之前,都要跪在神庙的门口,像城主祷告,表明自己绝对没有想要离开故土的心思,只有这样,他们才会平安的归来,否则,他们的结局,就是永远也回不来了。
也就是说,那位城主并没有彻底的把雍城的百姓闭上绝路,他只不过是把他们囚禁了起来,使他们与世隔绝,然而,与世隔绝最终的结局,只怕也就是走向灭亡。
其中区别,大概也就是死得快一点和死的慢一点了。
我不解道:“既然那位城主都这么做了,那他们为什么还一直在歌颂他,歌颂了几千年?”
就算他们不知道有可能是城主诅咒了他们,但是这么大变化,难道就不会怀疑吗?
斐鉴道:“按照那歌词中所唱,是城主为他们带来了可以治疗疾病的圣泉,和世间难寻的药方。拯救他们于水火之中。”
我不禁想到了那个城主自焚的结局,说道:“可惜没能拯救自己。不过,你难道不觉得,他在死之前还要杀光所有人,这种行为,更加像是在疯狂的报复?”
“报复?”斐鉴摇头道:“应该是报仇才对。将所有的仇人全部屠戮殆尽,那些人里面,包括他自己。”
我说:“这可真是奇了怪了,自己是自己的仇人。不过,那个时候的雍城城主位高权重,几乎可以说是全大陆无人敢招惹,能把他逼到那个份上的……究竟会是什么事情呢?”
斐鉴道:“我还是想要去神庙。”
我无奈道:“你能不能先歇歇?知道进不去还要去这不是浪费时间浪费精力?你忘了祭典的时候祭司会把圣药和圣泉放在祭台上供奉?到时候再想办法也可以啊!”
斐鉴道:“抢走圣药?”
圣药和那些商人能够带回去的药是不一样的,它比圣泉更加神秘,除了神庙中的祭司,谁也无法接触到。
当然,这不包括一个分神期的修士。斐鉴并没有被怎么压制修为,介时就算是在那些祭司的眼皮子底下,想要偷换圣药也不是什么难事。
那赞歌歌词中,大多是对城主的赞颂和崇敬,还有城主生平中一些较为重要的事情,可知信息非常少。没有办法,我和斐鉴只得装作好奇的旅人,去向雍城的百信探寻一些赞歌中所没有的传说。
然而,因为时间实在是太过久远,这些百信所知道的事情皆是口口相传,而这口口相传的东西,又有太半来自那歌词,我们探访许久,也没探访出一些与众不同的东西来,无外乎就是城主多么多么天才,十几岁就继了位,并且将雍城发展的多么多么壮大,与另外一座城主的女儿定了亲,但是还没有正式成婚,他就因为那正常人所不能理解的英雄的寂寞而自杀了,甚至还有浪漫的百姓对这件事情进行了改编,说其实那把火是未婚妻放的,她在丈夫死后自焚殉情之类云云,听得我和斐鉴满头黑线,敢情你们这是忘记了那些被屠杀的祭司?
还殉情呢,你要殉情一个人自杀就完了那么浪漫还放一把火烧宫殿?
我对斐鉴说:“如果那把火真的是未婚妻放的,那她可真是一个爱浪费的小妖精。”
斐鉴:“……”
只有普通人才会相信什么王子与公主,搁在我和斐鉴这两个没有浪漫细胞的人的眼里,这妥妥的就是一场政治联姻。
我抱怨道:“所以说扶桑让我们到这里来,究竟是为了什么?”
斐鉴:“总有他的意思。扶桑从来不会做无用之事。一件事情,他要么不动,一旦有所动作,必然是有了决胜的准备。”
我叹了口气,说:“是啊,毕竟他是下棋的人,我们都是他棋盘上的棋子,除了跟着他跑断腿,好像也没有什么别的选择。”
“小姑娘,选择都是自己做的呢……要跟着别人的话,那就是一个提线木偶呢,桀桀桀桀桀……”
“什么人!”
斐鉴一把把我拉到身后,看着从墙角拐出来一个鸡皮鹤发的老头子,那老头弓着腰驼着背,几乎弯成了九十度,脖子却是向上直着,手里住着一根长长的拐杖,仿佛一个诡异的老巫师。
他说话的声音阴阳怪气,再加上那沙哑粗粝的笑声,竟是硬生生叫人打了个冷战。
老头打量了斐鉴和我两眼,啧啧有声:“哎呀,真是好俊的小伙子,好水灵的姑娘呢……我这老眼昏花的,险些以为,看见了几千年前的城主大人,微服带着心上人,嘿嘿嘿嘿……”
斐鉴一愣,问道:“城主有心上人?”
老头嘿嘿笑了许久,方才幽幽道:“有啊,怎么没有,只不过,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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