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几滴尿液,气味挥发到空气中,他,闻到了。
一贯温润如玉的仙容被自己的气味染红,一边羞于自己的不堪,一边庆幸握他东西的小人睡着了,不然他这么快出来,未免太丢脸了。
控制她的手在柱身上下滑动,硕大已经肿胀到她的小手握不住,又把光滑的顶端放在她手心旋转,尿液和黏液湿透了她的手心。
快感一波紧随一波从顶端的洞口传出,他呼吸絮乱,抬高腰,操纵硕大顶撞南小里的手心,像要把她手心撞出个洞般。
“啊,快出来了……”
迷乱的容颜哪有半点高高在上的仙人模样,像个急欲宣泄的普通男人,淡色薄唇无意识吐出叹息,仙心有一瞬间的沉沦,手着迷地在沉睡的南小里脸上揉捏。
弓身把小小的她搂进怀里,窄臀夹紧,硕大在她手里摩擦到不得不射的程度了,临近jīng_yè喷发之前的那一瞬间的感觉美妙的不可思议,硕大抖动,一股浓稠的仙液喷洒在她的手心、床铺上。
激情后,大仙喘着粗气在南小里小小的红唇上印下清浅的一吻,吻完他才后知后觉自己方才对一个小女孩都干了些什么见不得人的丑事,加上空气中浓郁的犯罪味道,脸红了,慌乱施法把自己留下的痕迹都抹去,重新穿好亵裤,又把南小里推到床铺最里面,再不敢去碰她。
背过身重新入眠,但痕迹可以轻易抹去,一颗仙心却已经松动,以及,因狂乱流汗而被打湿的上衣黏在他身上还未干。
翌日,天色灰白,南小里率先醒过来。鼻尖碰到一堵柔韧好闻的软墙,睁眼发现是大仙的后背。
南小里一脸懵逼,挠挠头,脑子沉甸甸的,好像把某个记忆片段忘记了,可细想又好像没这回事。
挠头时闻到手心有股奇怪的味道,她把手放在鼻子下闻,搜肠刮肚也闻不出这是什么味道。
大仙醒来,入眼就是南小里在摆弄自己的手,他小腹一紧,心虚问候她:“里儿这么早就醒了。”
虽然昨晚完事后封住了她的记忆,到底做贼心虚,怕被她想起一丝半点昨晚自己做的丑事。
南小里被大仙低沉的晨音吸引,但情思未开,也没多想,嬉笑同他打招呼:
“大师早,昨晚睡的如何?”
“不错。”这话倒是真的,宣泄后他确实睡眠质量很好,回答的语气很愉悦。
彼时,二人还不懂情之一字,等情字深入骨髓后,他们早已历尽千帆。
弹指一挥十几天,大仙临走那天,南小里抽着鼻子“凄凄艾艾”塞给他一大包果子,知道强留他是留不住的,自己也没那个本事,拍着胸脯说自己出山后一定去投靠大仙,又强调花坛的位置给她留着,一顿絮叨,跟凡间送夫出门远征的小娘子似的。
大仙抱着一大包果子飞回蓬莱山的仙府,途中碰到个别认识的仙家,瞧见他手上一大包东西,揶揄调侃:峄阳大仙还带土特产回府啊,这是去受罚啊还是去旅游啊。
大仙脸皮薄,被说臊了,将一大包果子往袖兜里一塞,扔到袖中乾坤袋里。
第四章交错
三百年后,
“仙主,今季的果子成熟了,仙童摘下几个,请仙主品尝。”仙童将果子用九莲彩盘摆好造型,端到亭中桌上。
“嗯,留下几个,其余都分发给蓬莱山上众仙家府上去吧。”
“是,仙主。”
大仙拿起果子,透过果子回忆那株与自己做下“丑事”的灵草,大半月与她同床共枕,刚回府那几日,鼻端没了她身上的淡雅体香环绕,他,仙龄九千的神仙,居然失眠了,下体的东西也连着兴奋好多天。
屋中焚香来来去去的换,最后勉强调出同她体香相似的味道,他才堪堪能入眠。之后,他竟兴致勃勃将吃剩下的果壳命令仙童栽到府中后院,仙童诧异,但也照做了,不久便结出果子。
从昼黎山归来,脱轨的蠢事做地多了,大仙便疑神疑鬼,以为他的仙心受妖物攻击,还特地闭关修炼了一百年。
他咬一口果子,心思又飘荡起来:不知她如今修炼的如何?依他推测,她魂体该融合好了才对,怎迟迟不来寻他,不会,不会跟山中的男妖精跑了吧,那日,她分明说过要同山里的豺狼虎豹一起修炼的。
大仙一胡思乱想,他手里的果子就要遭殃,被他捏扁都流出果肉了。
哼,他还比不上一群qín_shòu?她若真跟qín_shòu跑了,可见眼界有多短浅,这样的女子,他,他不要也罢。
其实他大可以去昼黎山找南小里,但他身居高位,神仙架子大得很,性子又孤傲,拉不下脸去找她,脾气执拗起来时间一晃就是三百年过去了。
☆☆☆
某日,西王母邀请众仙家到昆仑山开蟠桃大会,大仙因多年前与嫦娥的纷争,日后凡是有她出现的地方,他就绕道,蟠桃大会自然也没去。
会间有个散仙在众仙中表现打眼,逗的西王母大笑不止,仔细盘问才知道与自己还有点远方关系。散仙趁西王母心情大好,斗胆跟她讨要一官半职,没想到王母竟然答应了。
过后王母将这事丢给玉帝,玉帝苦恼,问散仙有什么长处,散仙答复会点音律小曲,玉帝就打算随便给他在司乐监随便安排个职位了事,司命星君与玉帝说司乐监已经连针都插不下了。
这事是西王母交代下来的,玉帝便跟司命星君说他不管,一定要想法子插进去。
司命星君抓耳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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