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挡雨,“你还受着伤……”
正说着,头上一把大伞为两人撑了过来。夏明民结结巴巴地说:“姑娘,阁主他……”,明明心里一心想和姑娘成亲,嘴上却把人赶走了。
阿媛听到“阁主”二字瞬间炸毛,一把推开他,“我不认识他!”攥紧手中的休书,哭喊道:“他跟我没关系!没关系!”忽然间一口鲜血喷出,人昏迷过去。
轩辕睿慌忙抱起她,“快回去!”一行人急急忙忙向宫外跑。
勤政殿内。
恭王看人走了个干净,松了口气。带着一干宗亲离开。
看着站在那儿呆滞许久的楚晔,李相领着众臣也走了。
一时间殿内空荡荡的。落针可闻。
只余下凌南几人面面相觑,怎么回事主媳妇被阁主赶走了,不,是未娶先休?不,也不是,上回是正儿八经娶过的,是正式休了。
“阁主!”夏明民浑身湿透飞奔进来,十多岁的孩子抱着楚晔的腿终哭道:“别赶姑娘走,她受了伤,刚吐血昏过去了,找御医给她瞧瞧吧!”
“我没说……”,楚晔此刻脑子乱轰轰的,听到哭声,低头看夏明民,用尽力气去听,才听到“姑娘,吐血”几个字,姑娘不就是阿媛么,她吐血了?
拔腿往外跑,身上被雨水浇了个透凉。一路跑到宫门口,除了三三两两正欲出宫的官员,并不见阿媛,“人呢?”回身问夏明民。
夏明民站在离宫门一丈远的地方,指着被雨水冲刷地干干净净的宫道说:“就在这儿,我没说谎,刚才好多血。他们可能已经走了。”
“走了?”这怎么可以,楚晔随手扯住一匹马的缰绳,刚要上马,
恭王冲入雨中抱住他大腿,“皇上,不可!”
宗亲们不顾雨势纷纷跪下,拦在宫门口,生怕自个皇上再把人招回来。他们好不容易过上几天扬眉吐气的日子,再不想被外姓人压在头上了。
大臣们也跟着跪下,他们中好多都是萧党一案的功臣,一旦再立一个萧氏为后,说不定什么时候被清算了。
“阁主!”凌南上马,望着密密大雨,“属下替阁主去送送姑娘!”
“我也去!”夏明民也上马。
两人一前一后打马离开。
楚晔一夹马腹也想走,被恭王紧紧扯住缰绳,马儿吃痛,扬腿嘶叫,楚晔从马上跃下。
恭王叩跪在前拦住他道:“皇上三思,人已走了,休书也给了呀!追不回来了。”
“哪里来的休书?”楚晔吓了一跳。
“不是皇上赶她走,让柳妃娘娘给的吗?”
“胡说,朕没有。”楚晔怒道。
“皇上,云姑娘与业皇青梅竹马,又有婚约,感情颇深。”恭王想了想,小心翼翼地道:“若不是失了忆,想来是不会愿意与皇上成婚的……”
楚晔被他说中痛脚,瞬间黯然。
“胡扯,咱皇上哪会输给业皇!”夏明生打断他的话。
恭王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看着他,“夏大人,云媛实不是皇上的良配!”
“又不是你讨媳妇,你知道个屁!”
“夏大人!慎言,云媛一旦成为楚后,萧党便会卷土重来,若以前党祸为内乱,那以云媛业国郡主之身,便成内忧外患相加了。”
“哪来的萧党,不全都死绝了么?你们不就是怕皇上娶了个厉害老婆,制住你们么?”
“夏大人,慎言!”李相道,“历来后宫与前朝紧密相关,皇后更不能随意,云姑娘身世复杂,况她与业皇暗昧不明,实不是良配。”
“放屁,你们……你们……”夏明生用力地踢了一脚李霖。
李霖对恭王李相作了个揖道:“姑娘何辜,要被李相说成如此不堪?姑娘家名声何其重要,李相也有孙女,想必也是懂的吧?”
李相老脸涨得通红。。
李霖又道:“姑娘打出生便被赶出萧家,赶出楚地。正如业皇所说,不过是回来认个亲,便被人伤至此。多少无辜?你们口口声说萧党,她父亲镇国公算萧党么?”
楚晔这才后知后觉地泛起钝痛,是呀,阿媛何其无辜,刚才自己气昏头才会叫她走的。若她真的走了,自己怎么办?
才要上马,凌西风尘仆仆地疾驰而来。一下马,马儿口吐白沫,轰然累倒在地。
夏明生抽抽嘴角,又一匹好马废了。
凌西道:“属下有重要事禀报!”
楚晔这才回身与他同去了御书房。
众臣兵荒马乱了一天也散了。
☆、云族
御书房外大雨如注,屋内灯火通明。
凌西道:“属下查到,那织王字纹白衫,是十五年前被灭门的王相王家暗卫服标记。”
“被镇国公灭门的那家么?”楚晔问。
“不光是国公爷,还有……还有老阁主。”凌西道,
正因如此他才能在凌风阁秘卷中查到,凌有关记载,才查到织“王”字乃王暗卫标记,顺藤摸瓜才发现当年老阁主带了阁中杀手,助了萧耀轩。
老阁主助萧耀轩是为了结义兄弟之情,可萧耀轩因为妻女受害,非要灭人满门,央及众多无辜?他并不是嗜杀之人。楚晔皱眉不解。
凌西道:“因为王家发现了,国公爷妻女的秘密,她们的血遇云母石变蓝,乃云族圣女,相传为开宝藏的钥匙。”
楚晔听得直冒寒气,“你如何得知?”
“属下猜的。”凌西摸着脑袋讪讪道。取出当日在翠微湖得的两块石牌。
“这是云母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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