膳的时辰。
来回跑不方便,而且程冰工作忙,没工夫拾腾午饭,申荨一直都留学校用午膳,早晚回家吃,不住校。
午时刚过,离小节课还差几分钟结束,班上已乱哄哄一团,喊饿的,商量吃什么饭的,闹成一片。
她们课程表排很紧,早晚自习申荨这种走读生不用上,但刨却早晚自习不说,一整天的课排下来,紧紧凑凑,竟比原先学堂的课多了一倍!
上午总共七节课,六点到六点五十分是早自习的时间。之后二十分钟用来吃早饭打扫卫生,七点十分到四十分半个小时一节小课,用来预习,不休息,七点四十直接上课,两节四十分钟的正式课加上课间休息十分钟,九点十分下课,之后是三十分钟跑操喊口号环节,再上两节正式课,一节五十分钟复习小课,十二点十分下课吃饭,之后是午休时间。
下午五节课,两点到两点半小课预习,不下课加上正式课一直到三点十分下课,然后又是三节正式课,五点四十五下课吃完饭。
晚自习申荨不用上,但依旧是满满当当五节课,六点二十到六点五十小课时间,不下课,之后是三节五十分钟大课,十点到十点四十还有一节小课,一天的课就结束了。
这些全是柴硕那个话痨,在所谓跑操时间给申荨这位新同学普及的,巴拉巴拉讲个不停,聒噪得很,申荨居然全听进了。
那人边介绍这残酷的课表,边不住抱怨,“早上五点五十必须准时到教室,迟到罚站扣学分,超没人性”“课间跑操必须拿书下去,乌拉乌拉喊一通”“跑步要‘胸贴背式’,顾名思义,后面那个人的胸必须贴着前面那个人的背,边跑边喊口号,跑不齐全班罚跑”“晚上十一点就准时熄灯,乱动一下就是违纪,上次我在床上做俯卧撑被记名在楼下通报板那儿站了一上午”
有些申荨听不懂,也想象不出,只能浅笑点头,表示在听。
中间“胸贴背”倒是晕晕乎乎听个半懂,尤其柴硕那人偏不知羞,一脸痞笑凑到申荨耳边:“老范(他们班主任)嫌我们班老是跑不齐,于是让一排男生一排女生插着站,每个女生的胸都要贴着男生的背……”
申荨简直尴尬的要死,闹了个大红脸,耳朵都要熟透了,又气愤又不太相信,双眼含雾盈盈瞪向柴硕,更觉那人孟浪。
谁知那人见此景更起劲了,“别不信啊,等明天正式跑操你就知道了,”说着朝申荨眨了下眼,“明天我站你前面。”
申荨不再理他,私心决定,以后再不理那人。
再回到用午膳这话,午时已过那几分钟,班上全然不复安静的学习氛围,絮语谈笑声传入耳内,申荨霎时以为自己又回到原来的那个学堂,那个班级。
同学们都摩拳擦掌,蠢蠢欲动,仿佛要去干什么大事儿。
还有几个爱起哄的,开始计时倒数,声音也来越大,甚至隔壁班的也开始跟着倒数,隐隐有全楼集体倒数等下课之势。
更有甚者早就收拾好东西,丝毫不顾及班上的摄像头,一路小跑到门口,趴在门口等下课铃,估计要不是楼下有巡查值班老师,他早就冲到食堂去了。
旁边柴硕一支脚踩在凳子上,斜倚着墙与后桌形成的那个角,左手闲散搭在支起的腿上,另一只脚晃来晃去,长长的伸到申荨那边,一动一动轻碰着申荨的凳子腿。
见申荨丝毫不为所动,一点也没有理他的意思,右手一把夺过申荨的笔记本,一时不备,笔尖划过,留下一道又长又难看的痕迹。
柴硕没准备道歉,也没想把本子还过去,只是戏谑地,挑衅地,一瞬不瞬看着申荨,心想:哼,看看你和我说话不。
大课间调戏过那丫头,居然赌气不理他了,后几节课,任他费尽口舌,好话说尽,竟都没理他。
申荨看了柴硕一眼,然后里翻出一个本子,做另一科的笔记去了。
柴硕被申荨不被套路出牌弄得愣了一下,笑了,这丫头脾气挺倔,还生着气呢。
也不在乎申荨这冷淡的态度,自顾自地推荐起了学校的特色菜。
绘声绘色的介绍,听得申荨直馋,一大晌没进食任何东西,肚子早就小声抱怨不停了,越听越饿,申荨恨不得拿东西堵上那人的嘴。可她是不会那么做的,先不说此举有失公主之仪,她是万万不准备主动理那孟浪之徒的。
正巧前门进来个熟悉的人,接着是那熟悉的咆哮,班里瞬间安静下来,后门口围的一圈早作鸟兽状四散,灰溜溜滚回自己座位,还未至座位,下课铃响了,又立刻转身向门口飞奔,范老师喊都喊不住。
那些人边跑边小声抱怨,“这老范肯定是故意掐点来,唉,抢不到饭了。”经过申荨身边恰巧传入她耳内,引得她一阵失笑,难不成厨子做的饭不够吃不成。
柴硕见申荨笑了,也笑了起来,“吃饭去?晚了就抢不到好菜了。”
申荨收了笑容,犹豫再三,挤出一句,“不了,你先去吧。”
那句话怎么说来着,伸手不打笑脸人,那人笑嘻嘻凑过来好心提醒她早点去吃饭,她是如何也狠不下心不理他的,算了,就当破次例罢。
“硕哥,走,吃饭去,今天老高请客。”几人向这边围过来,开口那人说着推搡了一下身边那人,想来那人就是老高。
柴硕问申荨那句本就是随口一说,也料到了会被拒绝。
在青春期这种非常时期,一男一女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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