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几回,终于意识到有点不对劲。
她怎么感觉屁股底下有个硬硬的东西?
低头一看,好死不死正好坐在某个不可描述的地方!
“握草你这不纯洁的玩意儿!”沈南昭赶紧从他身上跳下来,还附加了一脚,狠狠踹在他大腿上。
白殷在地上躺尸,笑眯眯地看着她,双手枕在脑袋后,用下巴指着不可描述,欠扁道:“继续啊小公子!”
沈南昭一脚踹过去:“继续你大爷!”
这一脚没踹成,不可描述被白殷用手捂住了,他惊恐地在地上拖行了一段,瞪着她:“你还真踹啊!这儿男人的命根子你也敢踹!我刚才那是自然生理反应,我自己也不想啊!要是你给我踢得不孕不育了怎么办!”
沈南昭哪管这些,白眼翻到了后脑勺:“去济南天伦不孕不育医院!”
“……”
沈南昭出了恶气,心情好了很多,收敛了爆棚的正义感,这才回归主题,道:“真是越来越让人看不透了,我一直以为是白莲一直对迟禅不冷不热的,才导致迟禅做了和尚也一直念念不忘,现在这么看来,白莲都答应嫁给他了,还有什么至死都耿耿于怀的?”
“自己看看不就知道了?”白殷从地上爬起来,扇子一挥。
时光流转,放映出后来的事。
迟家处处红花结彩,一片喜庆的红色,这一天正是迟禅迎娶白莲的那天。
迟禅站在迟家门口,一身红袍上开满流金牡丹,挂着新郎的大红花,正立在阶前翘首以盼。
门口有乐队正吹喇叭奏笛子,敲锣打鼓好不欢快热闹。
他在这喧杂中迎来了长街尽头款款行来的大红花轿。
轿子由八人抬着,走得非常平稳,前后拥簇着奏乐的,一片叮咯咙咚呛,又是聒噪又是欢脱。
轿子在门口停下,迟禅快步走过去,轻轻掀起轿帘,朝端坐在内的新娘伸过手去。
白莲凤冠霞帔,一身殷红,面容隐藏在盖头之下,见着一只手缓缓出现在视线中。
她莞尔一笑,搭上那只手,由他牵引着走入迟家的大门。
迟老爷子穿了一身黑色红纹的衣裳坐在高堂上,脸色苍白,看来仍是病的严重。
也许是今日儿子大喜,终于有了相伴一生,可以照顾他的人,老爷子欣慰的脸上多了些红光,不知道是开心的还是满屋子的红色映得,总之人看着红润不少。
两人拜过天地,再来到老爷子面前磕头,老爷子笑得爽朗,连连道:“好,好,好啊……”
这儿子从小就跟他不对头,他也疏于管教,却并不代表他不爱迟禅。
相反,迟禅是他唯一的血脉骨肉,他在他身上倾注的心血不是一般得多。但孩子不争气,他越疼爱越失望,最后失望得彻底,便不再管他。
如今孩子一件人生大事总算敲定,他比任何人都开心。
夫妻对拜后,白莲被送入新房,迟禅留下来应付亲朋好友满朝文武送过来的贺酒。
这场等待不是不漫长,可白莲依旧满心雀跃地等着。
听着四下无声,她偷偷掀起盖头,四下里看看。
家具什么的都是新的红木做的,她一一抚过。
最后在一扇屏风前站定。
那屏风简洁古朴,勾画着一方池塘,一片如雪的白莲,塘边有座亭子露出一半,无人,水底的锦鲤却纷纷在那亭子边聚集,栩栩如生,似乎在抢食吃。
有一条却没有忙着吃食,而是一跃而起,腾在半空,张着嘴望着前方,似乎想要跳进亭子里。
她细长白皙的手指轻轻摸了上去,目光随着指尖游走在池塘间。
她一笑,正要收手,一片流金红袖却忽地伸了过来,轻轻抓住了她的手,按回屏风上,背后靠过来一张温暖的胸膛,腰间被人箍住,紧紧贴着那人的身体。
迟禅将她在怀里抱紧了些,臂弯里柔软的腰肢微微扭动了几下,便乖乖任他抱住了。
他低头轻轻吻了一下她的耳朵,丝丝酒气便醺然飘散,燃烧出一抹悸动炽热的暧昧之感。
他在她耳畔温柔吐息,低哑道:“这是我亲手画的,认得吗?”
白莲红着脸道:“认得,这是我住的那个小院里的池塘。”
迟禅一笑,带着她的手在屏风上触摸游移,醉醺醺的贴着她的脸道:“我就像这水里的鲤,每回你在亭子里撒食,我跳上水面想见你一面,你都是撒完便走,只让人看了一眼,便只剩背影了。”
他说着将手收回,成双成对的在白莲腹前握紧了,头轻轻搭在她的肩膀上,道:“你太美好,嫁给我,实在委屈了你。”
白莲微微摇头:“哪里委屈?我也喜欢着你。”
“是吗?”迟禅醉着眼看向她,不等她回答,便抬头吻了上去。
两人唇齿交缠,吻得激烈深入,啧啧有声,每微微分开,便牵出几缕银丝,转眼又纠缠在一起。
吻来吻去一直吻到床上。
迟禅微微抬首,醉眼迷离地看着她,轻声道:“怕吗?”
白莲喘息着,红唇似火,泛着一片细腻水光,精致的妆容和红衣衬得她分外妖娆,与平日里那个仙气十足的白衣少女完全不一样,更像是一个妖气的妖精。
她微微摇头。
迟禅复又吻下去,这一回却是边吻边解开了她的红衣,抚上她白嫩光滑的肌肤。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小天使们的评论和收藏!!!多了一个作者收藏炒鸡开心!蠢作者备受鼓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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