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岸花点了点头,她的花枝变得越来越透明,她笑容很美,不再像以前一样只是一个装饰品,笑起来的时候有着浅浅的两个梨涡。
她已经见到了那个人,尽管是一个女人,不是她想象中那样是个翩翩少年郎,不过她没有遗憾,哪怕倾尽万年修为,哪怕灰飞湮没,她终于见到了她,而她跟她梦里的一样,笑容明媚,极其好相处。
吱一声——
门被打开了。
一丝光亮透过来照得昼里睁不开眼睛,那个老头慢悠悠的走过来,他依然保持着微笑。
昼里看着他,那老人走到昼里的面前“噗”一声笑出声。
昼里诧异看着他:“你笑什么?”
“你真的不认识我了吗?”老人仿佛遇到老朋友一般叙旧。
昼里当然认识,这不就是那个把他抓过来的坏老头吗?
因为这里实在是太黑了,黑得以至于昼里看到清那老人的脸。
老人猛然用手中的红线勒着昼里的脖子,昼里脖子又出现一道伤痕,他窒息般的用爪子扯着红线,那红色的丝线把他的手心割出血来,血液一滴滴的汇集从红色的丝线上滴下来。
他眼神里又是恐惧又是不甘,窒息疼痛让他一瞬间晕眩。
老人并没有伤害他而是用红色的丝线拉着他把他拖到笼子的边缘。
刘离看到这样挣扎着跑过来,他怕老人伤害昼里,没想到还没有靠近老人就被老人用红色的丝线绑着他在笼子壁的另外一边。
“你放开他。”昼里说着,他的手微微的抖,只要老人稍稍用力,那红色的丝线就会让他脑袋搬家。
老人无动于衷,他手一松,缠绕着刘离的红色丝线瞬间脱落,刘离瞬间从窒息的边缘缓了一口气,脸色被憋得通红,他呼吸着空气,“你到底要做什么?”
刘离的身体一直在瑟瑟发抖,似乎对这个老人有着极其强烈的恐惧。
老人并没有理刘亭,反而看向昼里,他猛然伸手把昼里的上衣衣扣拽掉,把昼里的衣服拉到腰际,手指在昼里的胸膛上摸着。
昼里被这冰冷而有厚厚茧子的手指一激,条件反s,he一巴掌拍在老人的脸上。
麻批,这老流氓想要非礼他。
老人脸上顿时出现一个巴掌印。
所有的妖一愣,在他们以为这个老人要杀昼里的时候,老人却放开了昼里。
昼里惊恐看着老人连连后退,这个老妖怪不会看上他了吧,他会宁死不屈的。
老人冷笑一声:“差点让你蒙混过关,小狐狸,你真的一点儿也记不得了吗?”
“什么?”昼里诧异,心有不明,他对这个老人是实实在在的恐惧。
“你难道就从来没有注意到你的胸口为什么有道疤?”老人息怒不辨说着
“小时候去偷j-i被j-i爪子抓了。”昼里回着,在老人刚要靠近的时候,昼里猛然爬到了另外一边。
“j-i爪子抓的伤害竟然能存留一千年,哈哈哈,你怎么比千年前还蠢呢?”老人笑了几声朝着门外走去。
在他路过彼岸花身边的时候,不经意笑了一声:“其实你本不该如此,师傅。您放弃吧,逃不掉的,就算您有一万年的修为也不能从这里逃出去。”
“师……师傅?”昼里诧异,这个老头管彼岸花姐姐叫师傅。
“我知道我只是您养着玩玩的,您对我不仅有救命之恩,更有授业之恩,但是我的原则是顺我者昌逆我者亡,您既然不能为我所用,那么也不能成为我的敌人。”老人对着彼岸花跪下,扣了三个响头,扣完之后便说着:“只要您安安分分待在这里,我一定不会对您怎么样。”
彼岸花一声冷笑,不再看洞玄老道。
老道人站起来拍了拍裤子上的灰尘朝着门外走去,再接着,门被关上。
昼里看了看自己胸口,白白净净的胸口处确实有一道很浅的伤疤,这明明就是小时候偷j-i摸狗被抓得。
老道刚一走,彼岸花的身体就变得越来越透明,她的身体仿佛变成无数个流萤一般,四处飞散,但凡她身体飞散过的地方,彼岸花盛开的极其艳丽。
“你……这是怎么回事儿,姐姐,你究竟怎么了?”昼里惊恐的喊着,彼岸花整个身体一点点的散落出去,散落成灰,而灰尘经过的地方都开满了红色艳丽的花。
“别喊了,她枯萎了。”刘离靠在笼子壁对昼里说着。
昼里看着这黑漆漆的空间里彼岸花开遍,而彼岸花的身体渐渐的变成了无数流萤,散发着幽幽的红色光芒。
“小狐狸,多谢你。”彼岸花笑着,此刻大片的曼珠沙华开遍,鲜艳如同鲜血一般染过这个牢笼,一直延伸开去。
寂静的空间里开着花,仿佛意识到不对劲,有人打开门,打开门看到满地的花开顿时惊讶喊着:“快去找祖师爷。”
这句话还没有说完,他的脖子就被空中飘散的花瓣割破,鲜血从他喉咙里涌出来,那人睁大眼睛惊恐的看着前方,或许他们永远也闭不了眼睛了。
彼岸花的身体渐渐变得透明,但是从她身体分割出去的花瓣却开得极其美丽,她华丽的朝着笼子走去,此刻这千年玄铁的笼子仿佛对她毫无用处。
她就是她,残忍的美人,饶是如此魂飞魄散的时候,她依然坚信没有什么杀人的手法比割破喉咙更来得直接,在她看来,喉咙被割破,远比心脏来得更加致命。
有些人的心脏长得歪了,她手中的花瓣就算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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