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担心被抢了风头的堂妹了?次房的嫡出孙女,看来沈家可不仅仅是有庶长子不安分了?明安轻轻扶额,面上并没有冷意。
经过了一阵子的折腾之后,整个张家的长房都变得十分的阴郁,张宗博的院子虽然表面上是平静的,但是实际上是被沈氏加固了好几层的铜墙铁壁了。也只有明安和沈氏知道张宗博现在应该是时间不多了。
早些年来张宗博常年在外带兵,受伤也是在所那面的事情,年纪大了,旧疾复发也是十分正常的事情,早些年虽然对外没有说,但是沈氏也知道张宗博正已经渐渐的百病缠身了。可以说现在这个时候,张宗博已经快不行了,家主过世,是要早早的准备好丧事的,以避免事到临头手忙脚乱的。
情况危急二房和三房本来就准备要分长房一杯羹,若是这件事情暴了出来的话,谁又能想到这以后会发生什么事情?
长房后院之中,沈明桦的肚子,是一天天的大了起来,但是除却了明安特意吩咐所加的东西之外,其他的优待是统统没有的。
“主子,您现在可是要当心呐。”这边,沈明桦一直在做衣服,当然不是给张霖的而是给腹中的孩子的。一边的陪嫁秋墨见她这些日子都没有停下手这才禁不住要去上前阻止的。
沈明桦并没有去停下手中的动作,前些日子她也是听说了前院发生的事情的。身为侍妾唯一的好处就是不用去过多的操劳,只需要安闲的度日就好了。这些天的日子,沈明桦的日子,过的也并不是不舒坦,太医也说了,自己腹中的孩子,十有八九是一个男孩。
可是她就是不放心,上次主母的态度不明了,她有怎么会不知道庶长子意味着什么?这么长的时间都不曾动手,就是十有八九的要去去母留子了。若是用自己的命能够换的自己的孩子一条生路的话,也算是好的吧。沈明桦面色温柔的抚摸着自己的肚子,感受着腹中的这个孩子的心跳。然后接着缝制衣服,她差不多是将孩子出生到八九岁的衣裳全部的给缝制好了。
虽然说她也知道,这些衣服都不一定有机会穿在孩子的身上。将一个孩子养在自己的膝下,若是真的是要培养这个孩子的话,又怎么会让他时常的想起生母呢?她没有想过,也只求哪一天孩子看到了这些,留上一个念想。
秋墨也知道自己是劝不住自己的主子的,主母宽厚的话,她也是没少说,虽然这话连她自己都不信吧?
凌郡王府邸之中,马绮依旧是人前凌郡王府中唯一的女主人。至于前些日子府中极少人才知道的一个新来的女客,马绮也只有让人尽心服侍的份。
“希言是来辞行的。”
再见希言之时,早就已经是一身干练江湖女子的模样了。
“我知道。”
“是希言不慎,让小姐察觉了。”说道这里之后,希言言语之中多了几分的歉疚。
“她向来聪慧,又怎会察觉不到?”周邵苦笑道,“当初之事,我也确实是有私心,最后弄巧成拙,确实是有几分对不住容之。你今日能来道别,我很意外。”
当日里他确实是存了几分的私心,只是如今虽然是达到甚至是超出了自己的设想,但是却怎么的也高兴不起来。自己与容之也算是相识一场。经过此事之后,将来自己无论成败,估计都没有什么颜面去见他了。
☆、归去
“先生您可是愧疚?”
周邵虽然不动声色的又怎会逃得过希言的眼?从青州到京城这一路希言都是跟着沈宽的,见着的人和事多了去了。眼前的这位公子印象中“胸怀天下”的男子,面上一派如沐春风的样子实则心机深沉之人。与自家公子的交情却是真,只怕这对于小姐的仰慕也是真。
“难不成希言……”
面对容之身边的旧人,虽说他依旧是能够伪装成宠辱不惊云淡风轻的样子,但是他不愿意这样。“若是在下说心中有愧?希言姑娘又该如何?难不成今日是希言姑娘前来取在下的性命的?”
希言的武功周邵自然清楚,江湖之中上等的门派,眼前之人也算是顶级的高手了吧。周邵话中带笑,似乎又是一派的落拓名士的样子竟然有点让希言分不清了。何为名士,放浪形骸而已。生死置之,是因为太过于自信,相信自己今日绝对的不是来要命的,还是由于真的不在意呢?
“希言在方才便已经说了,小女子今日是来告别的,至于凌郡王殿下的命,与小女子无干。”希言最终言道,“至于说愧疚,既然是先生都不愧疚,希言又怎会愧疚?”
告知张如霓沈宽的死讯,周邵是想要搅乱张家与沈家的干系,顺带的想着让张家三房与沈家的干系更加的难解难分一些,至于希言来说她当然是在心中为沈宽不平。就这样让张如霓心安理得的接受自家公子的好,自家公子去了,她不知情,然后心安理得的去另嫁他人?
所以希言去了张如霓的院子,告知了沈宽的死讯,并且恶语相一吐心中的不快。但是无论怎么说吧这二人当初在做这件事情的时候,都不曾有过想要张如霓命的打算,张如霓的死,这二人虽然是逃脱不了干系,但是却也不是二人动的手。话说到了这里,希言和周邵也就心照不宣了。
“希言姑娘此次离去,若没有意外的话,应当是此生难见了。”周邵言道。
“应该是吧,承蒙公子庇护了那么久,如今,也是时候离去了。”希言说道,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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