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憋下去的眼泪又跑了出来,眼眶肿肿的,鼻头也红的不成样子,活像个小白兔子。
“我告诉你楚君然,我的命是你捡的,我的名是你取的,现在我整个人都挂上了你的名!你休想不要我!”然后撒丫子跑的贼啦欢快,没了那副娇娇小姐慢条斯理、走一步扭三扭的扭捏模样,也不怕顺六看到了闹笑话。
君然注视着她跑远的背影,没有动作。
小姑娘就该鲜活些才可爱,这样就很好。不过这放完狠话,却没有胆子承受他的下一句话,这个习惯可不好。
这古代的晚霞还真是十分好看,哪怕不照镜子,他也能知道那霞光照在跑远的小姑娘脸上会有多好看。
这般如花的年纪,又是如花的女子。
耐心栽培,细心呵护,却忍不过花的轻易凋零,还有四季轮回。
她跑远了,直到连影子都看不到了。君然这才收回目光,眯了眼微微一笑。
情啊爱啊什么的,他做了这攻略者许多年,向来都将这情感付出捏在手中,吝啬付出,逼得人家看透了自己的内心才一点点又一点点的给出来,这还是第一次将主动权送到这样一个小姑娘手里的呢。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换榜了,今天早点发出来。准备着下个礼拜的榜单,如果真的上了,我会尽量多更的!
第39章毒舌王爷迷の日常(8)
小六子和顺六不知道这几天怎么了,府里原本来了个小姑娘,热闹过了好些年,也不知他俩怎么了,大主子和小主子似乎处于冷战状态,互相不搭理。
小主子尤甚。
按理说接到圣旨之后,就这么几天相聚时间了,也总该摒弃前嫌,黏糊在一起吧。
小六子和顺六也不是不知道小主子心里的想法,毕竟她装腔作势这几年才上手,基本这脑子里想些什么立刻反应在脸上了。他俩又是跟在毓王身边多年的人精,能看不出这俩人之间有猫腻就怪了。
大主子去后厅吃饭,小主子干脆让婢女把饭菜端进房里去吃。
大主子去花园听戏,平日一起跟着的小主子居然在书房练字,平时最不爱练字的就是她了,今日居然主动要求练字,好好写了也就算了,但偏偏那字又是一言难尽。
就跟装了小马达似的,抖得厉害。
大主子去马场骑马,小主子也该换上骑马装一起出门的才是,今日竟然拿着平常顺六硬逼着她学的刺绣练的起劲,颇有种要赶上苏绣坊的绣娘的架势。
这还只是小事,就怕在这个档口上两人离了心,让旁的人钻了空子怎么办?
但他俩人微言轻,要是说啥主子能听的进去他们肯定就说了,关键他俩这主子一个比一个倔。大主子有自己想法,且办事稳妥。可小主子性子就不知道跟谁像了,那阵劲头真是没几个人能比得过她。
有时候他们不说,往往冷静几天就好。
这次小六子忍不住偷偷和君然说了,可君然也不当回事,就只告诉小六子别去管她,本来也就不能让她抱有多少希望。
小六子叹了口气,路过陈书若院子的时候,也只是强逼着自己不去看她,也不多解释君然说的那些。
他知道君然此去危险万分,陈书若对君然有情,若是真确定了关系,可人却不能保证安安全全的回来。那这小姑娘该怎么办?
他此刻又有些明白了君然这么做的原因。
这样的日子又过了几天,君然和楚君尧启程去晋东的时间就到了。
府里的东西都已经打点完毕,周遭的守卫和暗卫数量增加了好几倍,颇有一种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感觉。
万一真出了什么事,这些人就能护着小姑娘远走高飞,哪怕真是只能身死,也得让她跑的远远的,毕竟那群人决计是不会放过他们任何一个人的。
临近清明,天气有些细雨绵绵。临行时,君然披着烟青色的披风,撑了一把青山水墨的油纸伞,站在了莲居门口,看着仆人将行李搬到门外。
刚才厉王府的下人过来通报,说是那头的楚君尧已经出发了,让他准备好了一起出发。
君然只得差人将准备好的东西拿出去,顺道将一封信给了顺六,让他在听到不好消息的那一刻,再将这信给小姑娘看。
待顺六走了好远,他才轻叹了一口气,有些无奈又有些感叹。
家里的小丫头已经好几天没理人了。
他低着头笑了一声,终究是没让小六子去她院子里找她。
这样,也挺好的,有些事情现在不方便说,等回来一起说也挺方便的。若是回不来,便是那封信替他说吧。
他一个人在这长廊里缓缓地往门口走过去,身边没了随从,寂寞与他长存,岁月与他共久。行之差错间,仿佛只余他一人。
“吁……”的一声长吁声,嘶鸣着的马队停了下来,在烟雨朦胧中,带着些许的灰尘气息。漫着这四月渐起的热气,倒是让人觉得有些闷热。马车里坐着的厉王楚君尧不耐烦的探出头来和君然说话。
“八弟,该启程了。”
君然勾了勾唇角,回望一眼那边的偏院,下了水墨色的伞,准备出门。
看来是见不到了。
他下了台阶,却猛然听见后面一阵慌乱之声。
陈书若眼眸晶亮,头发乱乱的,脸蛋红红的,活像个小疯子,一看就是跑得太快的缘故。
她看门口人这么多,原本在心中打好的腹稿悉数被取消。只喘息着,不知该怎么央求这君然能听进她这么几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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