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有多忙。常常一个项目接着一个项目,中间如果连接不上或是产生延误,会造成至少一个亿美金的缺损。这些,你知道吗?”
秦梦阑是不知道,但她不傻啊,直接抢过了话语权:“外叔公,不需要您全权负责这个事情。治疗团队的组合,医生之间的配合,我们自己能参与。只需要您出面争取一下仿生眼的使用权,推荐几个业内专业的医生或者团队,剩下来的都让我们自己来。”
夏名慧也连忙附和道:“是的,是的,秦教授,真得拜托您。”
话说到了这里,恳求恳到了这个地步。秦彐森深切得感受得到,如果拒绝了这一次,他会被女儿永远得拒绝在外。
秦彐森摘下鼻梁上的眼睛,拧了拧自己的眉梢,追问道:“梦阑,无论碰到什么事情,爸......叔公都会竭力帮助你,为你出钱出力。只要你告诉我,为什么。”
当了半天小棉袄的秦雪梨就这么卡在了自己的角色里:“......”
夏名慧一脸焦急得看向秦梦阑,期待她能说出一个能说服全世界的理由。秦梦阑却一脸怔愣,双眼里没有焦距,茫然无措得看着面前的外叔公。
秦彐森:“......”话说得这么明显了,快点编个理由来听听。
说时迟那时快,一滴眼泪就从秦梦阑那一泓清水般的眼睛里留了下来,划过白皙的脸庞,瞬间没入了衣领。
“为什么?能为什么?”秦梦阑一边哭,一边告诉他们为什么。
“梁成砚是第一个不问我原因就能借钱给我的人。”
“他可以忍受别人侮辱,却不会忍受别人因为他受到一丝委屈。他明明什么错都没有,却会在半夜里打电话跟我道歉,为的就是照顾我的感受。”
“他认真听我说的每一句话,尊重我做的每一件事......”
说到眼泪水都快淌成一条河了,秦彐森终于伸出手来,拍了拍秦梦阑的肩膀,点头道:“我知道了,梦阑。他对于你,很重要。”
“......然后呢?”秦梦阑吸了吸鼻子,一直不死心。
秦彐森无奈得叹了口气,松口道:“我现在就去联系美国的专家。无论如何,梦阑,你要相信我,我会让他眼睛复明的。”
秦梦阑激动得给了秦彐森一个拥抱:“谢谢外叔公,我爱死你了。”
夏名慧也激动得哭了出来,就差没跪下来给秦彐森磕头谢恩了。
“......”拥抱虽然甜,但秦彐森的心里苦。
“......”秦雪梨的心里,tmd更苦啊。
~~~
晚上回到度假村,秦梦阑一头栽进了汗蒸房。
躺在汗蒸房里思考人生的梁成砚眨了眨眼皮,动也不动得招待了她:“欢迎来到非洲农民的工作室。什么吃的都没有,嫌热自己拿水喝吧。”
秦梦阑特别开心得从地上捞起一把黑黢黢的电解石,然后蹲下身子,凑过头去,一个个得堆积到梁成砚横陈的躯体上。
梁成砚:“......你想干嘛?”
秦梦阑痴痴笑着,顽皮得跟三岁小孩一样,想用石头埋了梁成砚这个大傻子。
大傻子不甘被埋,重申道:“......你到底要干嘛?”说归这么说,也没见他伸手掸掉身上的石头。
秦梦阑终于不甘寂寞,朝天上撒了一把石头雨,兴奋到直嚷嚷:“梁成砚,你的眼睛有的治啦,你终于可以看见啦,你还可以出门逛新街口啦!”
“......”梁成砚也想跟着激动一下的。
无奈石头雨下得太大,毫无人性得砸到了腿长脚长的他。真是,,,疼死人了。
作者有话要说: 我写小说也像匆匆那年里面的那句歌词:在我的生命里,我会尽一切努力,不碌碌无为,将梦想进行到底......
谢谢每一个支持vip的妹子,我会珍惜你们每一个。
等一等,我承诺的让大梁进手术室。。。今天算进了吧?
☆、心想事成
大年初二的这一天早上,梁军彦拎着行李,一身疲惫得回到了度假村。天空灰蒙蒙的,一朵看着顺眼的白云都没有。大过年的,看得真叫人郁郁。
其实心里的郁郁,跟天气又有什么关系呢?
熬了两天在内蒙古大草原上抢下了一个73亿的合同,梁军彦想开开心心回家庆祝一下的,一走到家门口就打住了:自己儿子瞎了大半年了,钱赚得再多又用什么用。
度假村的接待室里空无一人,停车场里也是一辆电瓶车也不剩,压抑了大半年的梁军彦终于忍不住了。
他要发飙了!
他要让这些大过年玩忽职守的员工统统滚蛋!
掏出手机,梁军彦先给孙乐乐打了电话,准备劈头盖脸得骂她一顿。谁想到那头响了六声才被接起,孙乐乐惯常小心翼翼的“董事长,您说”,顷刻变成了“董事长,您稍等”,然后“啪”得就给他挂了。
梁军彦的眼皮跳了跳:“......不想干了吧。”
孙乐乐不接电话,好啊,他找夏名慧。
夏名慧是梁成砚生母资助过的女大学生,孤儿出生又没有嫁人,工作以来都是全身心得投入到大梁事业的可持续发展中,所以年纪轻轻的就能升到人事经理一职。作为“大梁劳模”一般存在的夏名慧,肯定不会、也不敢挂他的电话。
梁军彦拨了过去,跟他想象的不大一样,“嘟”了十几秒后夏名慧都没有接他电话。
“您好!您拨打的电话正在通话中,请稍后再拨。edr。”
梁军彦收回手机,渺无希望得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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