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瑜伽服裹腹,收得住她平滑的小腹,却收不住她浑圆的翘臀。
听到身后的声响,秦梦阑舒展了一下肩背,保持着腰部的流水线条,手掌缓缓离地,慢慢在毛毯上站起了身。
舒了一口气,秦梦阑转过头来,被篝火照应的小脸红光发亮,秋水盈盈得看着梁辰砚:“你洗好了?”
梁辰砚湛黑的眼睛里闪着壁炉里燃烧的火焰,没有走过去,而是退后两步,身子抵着坚实的大理石墙面,哑声回道:“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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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续十天跑步跑下来,王珊珊有了勇气,也有了信心,往宿舍的体重秤上一站。
“哐当”一声站上去,红色的指针左漂右移,半晌,停留在了72这个刻度上面。
罗静连忙鼓掌庆祝:“啊呀,珊珊,瘦了六斤了。你十天之内瘦了六斤呢,进步好大啊。”
张裕点了点头,肯定道:“再接再厉,按照你这样的基数,还能再瘦上二三十斤。”
这话说的,王珊珊听了一点儿也不开心。
“这秤是不是有问题啊?怎么到我脚底下就失准了呢?”王珊珊转而向两位舍友求证:“我跑了十天哪,十天的饭量加起来都没以前吃的一顿多,结果才瘦了六斤!不公平的呀,梦阑从来不晨跑,也不夜跑,吃的更不比我少,为什么体重永远不超102?不仅体重没见少,好像胸部还涨了不少。”
“......”张裕和罗静对视了一眼,无奈得想笑。
张裕拍了拍胖珊的肩膀,不想打击她,但也不想说违心话:“你当梦阑傻的啊,光吃不减。她一个星期打三次网球呀,而且一次打两个多小时。她是不跑步,但她天天在阳台上做瑜伽啊。头入双腿,半肩倒立,哪一式她不会?”
说到这里,张裕忽然神秘兮兮得笑了起来:“梁成砚可要乐疯了。”
罗静也跟着吐槽:“她是吃的多,但她吃的都是什么啊。水果沙拉,蔬菜沙司,牛排、鸡胸肉什么的都是苏珊每天打包送过来的。你看过她吃炸鸡吗?啃辣条吗?喝个可乐都是低脂的健怡可乐。梦阑对自己要求多严格啊,现在条件好一些了,还是不忘逼着自己变得越来越好。好像她身边还跟了一个营养师,一日三餐都是按照食谱来的。珊珊,平心而论,你要是跟她一样自律,你的胸会不大?你的皮肤能不好?学校拍招生视频的时候会不找你?”
“......感觉你们说得很有道理的样子。”王珊珊摸了摸自己圆滚滚的肚子,颓丧得从体重秤上走了下来。
比自己优秀的人还在努力,她王珊珊为什么不能继续努力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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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知道自己要经受什么,秦梦阑发誓,她一定会多吃一点。
坐在一个比壁炉还要炙热的怀抱里,一头乌黑的长发被后面的人握在掌心。秦梦阑打了一个哈欠,实在是太累了,滑了一个下午的雪。
漆黑笼盖着他们住的半山别墅,鹅毛大雪还在玻璃墙外飘飘扬扬。一只胆大的松鼠跑到了别墅门外,甩着粗厚的尾巴,沿着玻璃墙一路小跑,最后用它黑棕色的眼睛瞪了一眼屋子里面的俩个人。
那么严肃的小表情,好像在控诉什么:别以为我看不到,你们俩个在里面做好事!
梁成砚也确实在做好事,将困倦的人禁锢在自己怀里,一边把玩着她的发尾,一边闻着她从头上、身上散发出来的芬芳。把玩了半晌,梁成砚觉得身子有点冷,将怀里的人往后一拉,直接拉到了自己腿上。
沉重温暖的下颌搁在她细嫩的肩膀上,梁成砚闭着眼睛深吸了一口,眉头就不爽得蹙了起来。
暗香,那种来源于身体而不是护肤品的暗香,真的勾人魂魄。
秦梦阑的身体抖了抖,倒不是因为冷的,而是因为她胸前多出了一双手。骨节分明、寒玉一般白皙透亮的手,轻缓得罩在了她的蕾丝文胸上。没用多大力,却带着炽热的温度,蜘蛛网一般密不透风得束缚着她。
原本困倦的双眼,惊得一下子睁了开来。
一室黑暗,只有篝火照着,秦梦阑看不清屋内的一切,只能在玻璃墙上看到满面通红的自己,还有她身后一直攒动的身影。
梁成砚没有闲着,双手一路下滑,摸到她的腰间,探进衣服里面摸了一个来回。秦梦阑确定他被滑腻的触感爽到了,所以下一秒,才会毫不犹豫得扒拉住她套头衫的底部,两臂一抬,就将她脱了一个雪白。
玻璃镜上的秦梦阑,和室外的白雪一样,干净松软得诱惑着人去揉搓。
梁成砚没有客气,用双臂锢住了她慌里慌张的身子,弯下腰,低下头,一口咬住了黑色蕾丝文胸的搭扣。
然后......
梁成砚的牙被磕着了。
秦梦阑的嘲笑声刚开了一个头,就被埋没在了唇齿间。
梁成砚直接将她压在了松软的毛毯上,一米八八的身躯铺盖下来,不让她一片肌肤暴露在外,除了那一双在空气里乱挥的臂膀。
腹部抵着腹部,隔着一层棉质的衬衫衣料,一个柔软细腻,一个坚硬粗糙。坚硬粗糙的那个喜欢摩擦他身下的柔软,一边不停得在冰肌玉骨上游移,一边有因为重力或是皮肤丝滑的缘故,从他铺盖的身躯上滑了下来。
梁成砚滑了几次,终于无师自通得找到了解决的办法。他抬起身,脱掉了原本就领口大开的衣衫,露出了精壮白皙的上半身。黑夜里弥漫着花楸树树枝的焦木味,淡淡的带着一缕果香。跳跃的篝火照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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