扫一眼瘫成一团烂泥的夫人,喝道:“闭嘴,没看她身子弱要静养,你还大声吓唬她,你是光害死我儿还不够,还要将我爱的女人也一并气死不成?”
翌日,方将军就以夫人害了传染病为由,将夫人送到了庄子上,如此便可眼不见为净,也省得这个毒妇再生出什么歹念伤了丽姨娘。
作者有话要说: 每天都在放飞自我~~~
☆、去请法师来驱邪
方夫人被赶到了庄子上,方将军没了顾忌,更是肆无忌惮地宠爱着丽姨娘,不仅把家里的事都交给她做主,无意间还会把朝中之事和她聊上几句,一来是倾诉一下,二来是每每说起朝中之事,丽姨娘都会露出敬仰的神色,漫天地夸着方将军如何如何年少有为,如何如何得皇上赏识,让他这个大男人十分受用。
宋明轩这几日也是心里闷闷的,原想着趁围猎那几日向苏心悦再表明一番心迹,谁知道苏心悦根本就没有心思见他,再加上那几日苏心悦和皇上的互动宋明轩都看在眼里,无法再自欺欺人。一想到家中父母,他更是不忍心为了一个女子舍弃一切、连累父母,便逼迫着自己不去想苏心悦。再加上皇上颁布了赐婚的圣旨,他的心更如死水一潭了。总归今生是没有缘分了,或许心悦妹妹从始至终都未曾对自己有过半点心思,只是自己自作多情会错了意吧……
宋明轩倒也是个痴情的,可世上的人都忘性大得很,别说是宋明轩了,就是那些写过“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之类诗词的痴情文人,不也是没等到爱人尸骨凉透就重新寻觅新欢吗?总之一句话,人生苦短,爱情是不能当饭吃的。在金钱、地位、yù_wàng和美色面前,许多海誓山盟都要崩塌的,更何况是一厢情愿的痴心呢?
宫外热闹得很,宫里的人也不肯闲着。
苏丞相府和江南王家结亲的事不仅刺激到了方笑雪,更深深地伤害到了肖瑶姐姐的小心脏。
那是自然,她本来是一门心思要看苏心悦的笑话,谁知道人家那不中用的兄长竟搭上了皇后娘娘的亲妹子,如此一来,苏心悦和皇后也算得上是自家人了。想到这里肖瑶就很是不爽,本来皇上就偏疼她,如今再加上一个皇后来给她撑腰,那岂不是自己见了她苏心悦还要矮上一头了?
肖瑶一向横向霸道惯了,怎么肯眼睁睁地看着苏心悦爬到自己头上去。思来想去,那个王柔清嘛,柔柔弱弱不中用,只能靠自己亲自出马了。
若说后宫谁最疼惜肖瑶,那自然是太后娘娘了。因此肖瑶眼珠滴溜溜一转,很快就心生一计。
“太后娘娘”,肖瑶低着头进了慈宁宫,屈膝给太后娘娘行礼,眼眶红红的,脸色瞧着有些不大对劲。
太后娘娘精的跟什么似的,微微皱了眉,点点头叫肖瑶起身,拉着她在自己身边的软塌上坐下,拿眼睛扫了眼一旁的贴身嬷嬷。
那老嬷嬷近身服侍太后这么多年了,一个眼神就能知道她的意思,忙找个借口支开了屋里服侍的,才道:“德妃娘娘这又是和谁怄气呢?”,脸上堆着笑,心里却有些不大喜欢,毕竟太后娘娘上了年纪,哪能由着德妃一天天折腾,什么大事小情都要过来告状,倒把慈宁宫当成自己家里了。
肖瑶听嬷嬷问起来,身子不由地抖了一下,把手绢攥得更紧了,带着哭腔道:“姑母,您可要替瑶儿做主啊!您若是再放任不管,那苏家可不是要骑到咱们肖家头上了!”
太后娘娘自然不会这么容易被她煽动,她老人家一点儿也不着急,眉眼舒展,笑容温和慈祥,怎么看怎么像尊弥勒佛。她老人家拍了拍侄女的手,宽慰道:“你是为苏清平和王子歌的婚事来的吧?你放心,只要有哀家在,她苏心悦还不敢欺负到你头上。再说了,前些日子我替你出气扇了她,近来她倒乖巧得很,像是变了个人似的”,神色间尽是了然。
“可是……”,肖瑶咬着唇迟迟没有说下去。方才姑母话里的意思她已经听出来了,就是叫她不要主动挑事儿呗,可她总不能真的等到事情发生才想办法吧,更何况,说句不好听的,谁知道哪天姑母就去见先皇了,到时候她老人家把手一丢,让自己怎么办?
肖瑶叹了口气,低声道:“姑母说得不错,自打那日您打了苏心悦以后,我瞧着她也像换了个人似的。而且进来宫里宫外颇多烦忧之事,仔细想想都和凤阳宫那位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瑶儿只怕是……只怕是宫里有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否则苏心悦好端端的怎么会突然转了性儿?”,她越说脸色越是惊惶,一副害怕的模样。
太后娘娘在后宫争斗半生,坏事好事都做得不少,虽然见多识广,可说到底毕竟是个封建迷信的小老太太。因此一听肖瑶说宫里有了邪祟作怪,心里也是咯噔一下,仔细想想进来一桩桩一件件的事情,似乎确实有些蹊跷。
曲江宴上苏心悦发明了个闻所未闻引人着迷的游戏,至今闹得宫里众人迷得不行;皇上带她去围猎,她凤阳宫里一个静嫔一个刘贵人,都多少受了些苦,怎么就这么巧,只有她一个人好端端的,就连她妹妹也能侥幸从马蹄子底下躲过一劫?
世上真有这样的事?
太后娘娘最是果决,本着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思想,沉声道:“哀家是不敢信,咱们宫里向来是清清静静,哪里有这些怪力乱神的事,可是近来淑妃着实有些不大一样,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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