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更难开口。
“我可以解释的。”顾倾杯看完后,也没表现出惊讶或什么,他第一眼就明白过来这又是谁在背后搞鬼。
顾倾杯将照片放到办公桌上,看向展凝:“我那天心情不好喝醉了,正好遇到你朋友,所以她把我带了回去,但我保证我们什么都没发生,一醒来我就走了。”
办公室更暗了些,光线偏移,原本盖在他小腿上的红光下落到了脚踝。
而展凝坐在办公椅上,垂着眼,始终保持沉默,没有对他的解释做出任何反应。
顾倾杯手掌撑着桌沿,露在外面的手指突然轻颤了下,他接着说:“喝酒是意外,我以后肯定不喝了,能、能不能原谅我这一次?”
不知道是太过于担心还是紧张,顾倾杯的脸色微微有些发白。
展凝被他语气中的小心翼翼给狠狠刺了一下,负罪感突然就漫了上来。
她掩饰般的抓了抓刘海,将头撇向另一边,语音略有些发颤的说:“不是原谅不原谅的问题,我知道你们什么都没发生,我……我是相信你们的,但……”
展凝顿了一下,随后将多年前的冬夜,那次孙婉的遭遇给原原本本的吐了出来,包括之后的一系列孙婉的做法。
顾倾杯脸上的表情终于有了裂痕,跟雷劈了一样。
顾倾杯:“所以你要为这个跟我分手?”
展凝抿着嘴没说话。
顾倾杯都要气笑了,又觉得有些悲哀,忍不住为自己抱屈:“你不觉得我太惨了吗?我白白做件好事,结果还要害我失恋?”
展凝看向他,眼眶略有些发红:“如果时间倒退回去,回到那一天,你还救不救?”
顾倾杯僵在那边。
展凝:“你救不救?”
顾倾杯好似被人掐着脖子般喘不过气来。
他用沉默告诉了展凝答案,这个答案展凝很满意,如果顾倾杯当下直接否决,那么展凝会觉得之前的自己瞎了眼。
她笑了下说:“今天这个女的只要不是孙婉,我绝不跟你闹,但好死不死偏偏是我认识了二十多年的好友,两女人为一个男人弄的反目成仇你说算是个什么事呢。”
顾倾杯说:“所以没有我,你们现在依旧能做好朋友?”
并不能,不管是顾倾杯还是孙婉,此事之后展凝都无法再坦然面对。
但该说的已经说完,这些附带的没必要再继续深入交流下去。
展凝起身拿包,边说:“就这样吧,我先走了,辞职信我过几天交给你。”
顾倾杯就那么安静的站在那,看展凝将两支水笔放进抽屉,资料放进架子,拿起外套穿上,然后转过身来。
展凝说:“走了!”
顾倾杯看了她一会,轻轻点了下头:“嗯。”
他表现的很平静,并没有低姿态的去挽留什么,其实这样挺好,他本就该是站在高处的人,拿得起放得下是最好的结果。
擦肩而过时,顾倾杯突然伸手拉住她:“我送你吧,我也正要走。”
“不了。”展凝将胳膊抽出来,“我另外还有事,就不耽搁你时间了。”
顾倾杯喉结鼓动了下,最终点了下头。
这也不是展凝故意找的什么借口,她确实是有点事,因为去了n市一趟除了烧了一堆照片,又被困了一夜,她什么收获都没有。
原本是特意过去商量着怎么把程谨言给解决,结果呢,该干的正事一件没干。
晚上八点多,展凝舒舒服服泡完澡之后给傅一又去了一个电话。
对方没接,她想了想,没接着打,毕竟有钱人都忙,也不是个个都像自己那么闲。
傅一回电已经是第二天的事,展凝刚到单位,屁股还没坐热,她就来了电话。
“你昨晚找我。”她在那边说,声音是哑的,感觉一晚没睡的样子。
展凝也没闲情去管她身体状况,直接说:“你要给我看的东西已经看完了,程谨言的事情你们要怎么帮我?”
顿了顿,她补充说:“不对,也不能说帮,应该是合作关系,毕竟你们也见不得我跟他扯上什么关系对吧。”
“放心,我们也在努力。”傅一捂嘴咳了几声,“每个世家都会选择联姻,程家也不例外,哪怕小言现在是程家的掌权人,也不是想干什么就能干什么的,个中关系牵连甚广,说难听点就算你死活扒着程谨言不放,你两都不可能走到一起。”
展凝:“天大的庆幸。”
傅一“呵”了一声,随后便挂了电话。
而程谨言则在n市呆了很长一段时间,这段时间让傅一的日子过的很是水深火热,她名下有两家上市公司,规模一般,项目有大有小,而重点项目则突然前后排着队的开始出问题。
一个是资金回笼,还有一个则是供应商临时毁约,一方撒手不干,牵连出的多方合同以及预算等都等同于作废,所谓项目也就成了一个空头。
“傅总,小王总来电话说,另一批货检验不合格,也供不上了。”助理急匆匆进来汇报消息。
傅一坐在办公桌后,听完恼火的拍了下桌子。
助理:“这事是不是有些蹊跷,怎么都赶在这个时候出问题了?”
傅一烦躁的揉了揉额头:“我知道了,你先出去吧。”
“但瑞祥那边……”
傅一:“我说出去!”
办公室很快安静下来,傅一往办公椅上一靠,长长的吐了口气。
过去很久,她将视线转向了一旁的座机,略作挣扎,还是将号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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