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们放开了膀子狠狠地喝酒,大家喝得都有点多。尤其是路人甲,这家伙酒量很拿不出手,当然酒品还凑合,比我强。此时他的脸红红的,侧身轻靠着小二,看着她傻笑。
小二轻佻地抬了抬路人甲的下巴,笑道:“老公,你这个样子,很容易给我带来灵感。”
虽然喝高了,路人甲还是哆嗦了一下。
由此可见,小二有多么的罪孽深重。在此为路人甲阿门一下,唉。
吃完饭,大家决定去唱会儿歌。考虑到有小孩子需要照顾,而且ktv那种地方不适合我们纯洁的点点和君君出入,于是我们打算回家唱。钟原在我们结婚后不久就在c区买了一套别墅,里面专门配了个k歌房,隔音效果超级好。不过我们嫌那套房子太空,所以也没入住。现在那里的房子蹭蹭地升值,搞得路人甲一提到那套房子,就会骂钟原奸商。
……
因为君君和点点是纯洁的孩子,所以我们一群成年人也不好意思唱太声色犬马的歌,于是……一群三十上下的老家伙们,整整唱了一个小时的儿歌……gt;_lt;
后来那俩孩子睡觉去了,剩下的这群狼们才开始放开了嗓子嚎。
钟原这家伙唱歌的技术,怎么说呢,用路人甲他们的话来讲,那就是很蛋疼。他唱歌已经不仅仅是用跑调能说明问题的了,总感觉所有的调子都往一个方向拐。然而与此同时,他的声音又很低沉很动听,简直就是一副天生的好嗓子。总之听过他唱歌的人,基本上都会扼腕叹息,好好的一副嗓子,糟蹋了啊……
考虑到这家伙比较傲娇,所以他平时在别人面前很少唱歌的。可是今天他有些不正常,因为他成了麦霸,扛着话筒一个劲地对着我唱情歌,搞得我小心肝扑通扑通地乱跳,老大他们还跟着起哄。
大家玩到很晚,晚到我眼睛都睁不开了,倒在k歌房里的地毯上不愿意起来。然后我被钟原轻轻地抱起来,走进了卧室。
钟原身上有一股酒气,我这人不怎么喜欢酒精的味道,可是这种味道在钟原身上,我一点都不觉得讨厌。
钟原把我放在床上,吻了吻我的额头,在我耳边低声说道:“木头,要洗澡吗?”
“唔,困。”我动了动身体,选了一个舒服的姿势躺好。
于是钟原帮我扒了衣服和鞋子,然后自己也躺过来,把我拉进怀里抱着。
我此时困得都有点神志不清了,任他摆弄。
钟原用下巴蹭着我的颈窝,低声说道:“木头,我今天说的那些话,都是真的。”
“。”
“我想说很久了。”
“。”
“木头,我爱你。”
“。”
迷糊之中,我感觉自己的眼眸上覆盖了两片柔软的东西,如羽毛般轻柔舒服。我侧了一下身,和周公胜利会师。
67、小二和路人甲的番外番外
小二与路人甲勾搭到一起之后,路人甲曾多次强烈建议俩人顺便把结婚证领了,对此小二以自由的名义严重抗议。路人甲虽然不敢强迫她,但是他有一个像他的智商一样优良的习惯:执着并且啰嗦。
于是,在某次路人甲又无比幽怨地碎碎念着结婚的对于身心健康的各种好处时,小二一怒之下便把他扑倒,攻之。
激情过后,路人甲□着身体抬着大腿在小二腰上蹭,一边蹭一边笑眯眯地说道:“我是你的人了。”
小二翻着白眼,很想一脚把他踹到床下去。可惜她此时也就有想的力气——她现在对于三木头曾经说过的“**倒刺说”的可信度表示有信心。
还好,这招美人计虽然开始的时候有点惨烈,不过后来也收到了明显的成效:路人甲自此很长一段时间,对领证一词闭嘴,取而代之的是骁勇的实际行动。
……
同居之后,路人甲发现了小二那成筐的缺点。不会做饭也就算了,反正楼下就有饭馆;喜欢把他写成被男人压倒的小受也就算了,反正现实里是他把她压倒的;又馋又懒也无所谓,反正他就是家庭妇男的命,伺候她一辈子他也认了……最让他受不了的是,这姑娘似乎太把虚拟世界当回事了,整天不是网络小说就是在游戏里砍砍杀杀,这导致的直接结果是,作为她的男人,他没有得到足够的重视,并且,她的作息与他几乎是相反的,他实在无法忍受每天晚上只抱着抱枕入睡,而此时应该躺在他怀里的女人,却坐在电脑前全神贯注地思考着用什么样的黄瓜插什么样的菊花。(小二:你太直接了吧——)
路人甲不止一次地含蓄地提出过交涉,然而小二却该干嘛干嘛。对此,路人甲是敢怒不敢言。
终于,某一天。
路人甲从网吧回家的路上,先去喝了几两小酒,壮了壮胆子,然后摇摇晃晃地回到家。此时小二依然像个万年不变的雕像似的坐在电脑前,操纵着鼠标,满脸兴奋。
路人甲走过去,拉她。
小二甩开他,“别闹,pk呢。”
路人甲弯下腰,把下巴垫在小二的劲窝上,蹭来蹭去,一边蹭一边发出暧昧不明的低笑。
小二当然知道他在发春,然而pk到关键时刻,也没心思想别的,只好一边偏头躲着他一边说道:“等一下等一下……哎呀哎呀,要死了!”
路人甲从她背后环过来,然后夺了她的鼠标和键盘,三下两下,把对方戳死了,“俩奶妈打什么劲。”
小二却不可置信地回头看他,“那你是怎么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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