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从我的唇上微微撤离,拧着眉问我。
“嗯……”我的意识还处于混沌之中,完全是不过大脑的回答。
“还玩?真不乖!”说着,尼亚的脸又一次放大,这一回,他吻得汹涌澎湃,湿湿的感觉让人心旷神怡,显然,他也动了情,这也使得已经瘫倒在他怀里的我,清楚的感受到了来自于尼亚*的灼热和肿胀。
“唔……”我渐渐找回自我,费了好大的劲儿才把尼亚推离了几公分,“我吃饭,我保证好好吃饭……你也好好吃饭,嗯……别吃我了……”
我的声音几不可闻,头都羞得抬不起来。尼亚也并没有好到哪去,他的呼吸急促,气息炙热,就这样没有隔阂的打在我耳边,连着我的半边脸都被烫的通红。
“嗯……嗯,饭菜都要凉了。”
酒足饭饱,我四仰八叉的霸占了沙发上的有利地形,拍着鼓起来的小肚子,眯着眼睛看着电视上有一出没一出的八卦新闻。
突然——
“铃铛,你这是要去哪?”
“什么去哪?”果然,饭后的智商都比平常下降了不止一个档次。
“你怎么在收拾行李?”
“啊……”我这才想起来刚才被我摊开一半的行李箱还没收拾完呢,散落在床上的衣物七七八八罗在一起,着实像被扫荡过一般。
我起身走进卧室,看到尼亚正在为我整理冬装,分门别类的往衣柜里放,连忙说:“别往柜子里放了尼亚,这些都是我要带走的,我明天出差。”
“出差?”尼亚埋在衣柜里的脸露出来,“去哪啊?怎么双休日出差?要去多久?”
我双手环胸靠在门框上,撇撇嘴,做了一个极不情愿的动作,“今天下午主编才告诉我的,去s市,不是很远,不过去多久就不知道了,主编没说。”
“必须去吗?”尼亚问。
“嗯,你也知道的,我们主编是我朋友,她说最信任我了,我也不好推辞不是吗?”
尼亚不吭声,有些反常,我不是没有离过家,他也从来都不曾有过什么意见,何况,工作上的事情,他一直都很支持我。所以这次,我有些迷茫。
“尼亚?”我走到他身边,从背后环住他,“你不高兴了?”
“铃铛……”尼亚转过身来,拉着我做到床上,神色担忧的说,“这次真的不能不去吗?”
“到底怎么了啊尼亚?”我触上他的脸,“你有什么事儿吗?”
尼亚摇头,“没有……”
“那你怎么?”我纳闷,尼亚的表现太怪了!
“我心里总是觉得不对劲,总有一种不好的预感,总感觉会出事,所以我不想你去,我担心你啊铃铛!真的,别去了好不好?就当是我离不开你,就当是要在家照顾我,好不好?”
“傻瓜!”我长吁一口气,“我还以为是什么呢!那种所谓的第六感都是自己吓自己的,不说上下级的关系,就是单凭朋友这一层我也必须得去啊!”
看到尼亚欲言又止的神态,我又安慰他,“我福大命大,那种小概率的事情怎么可能出现在我身上?好了好了,尼亚不是小孩子了,我们要用成年人的理智来对待事物是不是?”
然而,在说这句话的时候,我却没有想到,我口里那不值得一提的小概率,也并不是完全不可能事件,甚至有的时候,就会降临在你身上……
十二月的天气,开始变幻多端。路途还未达一半,刚才还挂着太阳的天空瞬间就已被云层密密实实的遮住了全部,紧接着,雪花一片一片飘下来,渐渐的,漫天遍野,棉絮一样洒落在人间。
雪眼看越下越大,没有丝毫要停歇的趋势,地上逐渐看不到沥青的灰色,放眼望去,白色的地毯一样通到天边,看不出尽头。
高速公路紧急封闭,无法,为了赶时间的我们只能选择驱车从国道上开过去。
路滑雪深,纵然开车的是个已有将近三十年驾龄的老司机,我们行进的还是异常缓慢。天色渐渐暗下来,周围的村落开始掌起了灯,偶尔一缕青烟升起,也在这寒冷的环境中转瞬便消散了。
这一走,就是十几个小时,我们一众人都已经疲惫不堪。为了避免缺氧造成的困乏,我把身边的车窗打开,冷气骤然袭来,我只觉得一个激灵,浑身都抑制不住的哆嗦。
陪我坐在后排的是刚上任的助理,还是一个涉世不深的大学毕业生,她裹紧了身上的羽绒服,牙齿仍在轻微的打颤。我把自己的围巾递给她,在这样的鬼天气里,生病是名副其实的雪上加霜。
“丁铃啊,今天这样看来是走不了了,我们要不先找个地方住下吧,明天雪消融了咱们再走,这么长时间,司机师傅快撑不住了。”提议的是坐在副驾驶的李进。
跑长途是个累人的活,我知道,所以我点头附议:“行,我看前面好象有房子,应该是个村庄,我们去那里看看能不能先投宿一晚。安全要紧,明天再赶路吧。”
我把窗户关上,车内依然冷气十足,却也终于没有寒风肆虐了。
进村的小路和国道之间有一个分叉口,交汇的地方还能隐约看到路面凸起的碎石痕迹,旁边是一大片空地,被积雪覆盖着,看不出那是什么。
司机师傅对即将到来的温暖显然十分渴望,只见他面露笑容,开怀的跟我们说一声“吃饭睡大觉去喽”便一脚油门踩下去。
然后……
然后,我只听到了身边此起彼伏的尖叫声,再接着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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