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说两句不好岂不惨了。
再说,这怪谁啊!
登机后安浔也不太理司羽,司羽微微侧头,轻哄道:“先陪你去肯尼亚,然后我们再去夏威夷威尼斯巴塞罗那度蜜月好吗?”
安浔压着嘴角的笑意,“考虑考虑吧。”
司羽轻笑,“今天这么不禁逗。”
安浔瞥他,“我十几岁就开始幻想蜜月之旅,结果你告诉我去非洲,我刚才都要哭了。”
司羽挑眉,再次找到重点,“你幻想的陪你蜜月的老公是谁?”
安浔一顿,不说话了。
司羽继续问:“你暗恋的人?”
安浔假装没听到。
“安浔你最好老实交代。”语气生硬了。
又谈崩了!
两人到春江的时候,是初三的早上,安非去接的人。
“我感觉这个寒假我什么都没干,就一直跑机场接你送你了。”安非接过安浔的箱子,不免抱怨。
“安非,你姐以前暗恋的是谁?”司羽见到安非第一句话就是问这个。
“安非你敢说!”安浔立刻怒目威胁他。
安非愣了愣,眼神又在两人之间巡视一番,咧嘴一笑,“不是我吗?”
“呸!”安浔十分想翻个白眼给他。
“难道还有别人?”安非使着颜色问。
安浔立刻说:“没有了,只有你。”
安非对她眨眼,“就是嘛。”
“安非一会儿到超市停一下,买些竹笋和蘑菇,司羽爱吃。”安浔将手臂跨进司羽的臂弯边向外走边说。
司羽看了这姐弟俩一眼,低笑着,“就你俩心眼儿多。”
安浔祖父祖母的二层小楼更加热闹了,与冷清的约克郡相比,这里年味特别浓。
安妈妈和祖母在厨房忙着做饭,祖父与安教授研究着棋局,安非拉着司羽打游戏,安非是老手了,每次他要赢司羽时,安浔就去拔游戏手柄线,每每如此安非都要气的大喊大叫。
“安浔做人不能太过分。早上在机场我怎么帮你隐瞒的你忘了?”安非威胁的看着她。
安浔并不示弱,“你敢说我就把你几年前偷看我洗澡的事告诉我爸,看他不打死你!”
司羽蹙眉,看安非的眼神瞬间冷了下来,“打死他还用安叔叔动手?”
安非脸色一白,忙说:“说了多少次了我只是路过,而且我七百度近视还没戴隐形看到个鬼了?”
“谁知道呢。”
“你要这样,我可把林特亲过你的事告诉姐夫了!”安非梗着脖子,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
安浔气的指着他,半天没说话,她也没敢看司羽,只对安非说了句你等着就转身蹬蹬蹬上楼了。
司羽脸色沉沉的看着安非,“什么时候的事?”
安非摸摸鼻子,也知道自己冲动了,他磕磕绊绊的说:“三四年了,上学那会儿,毕业旅行回来的路上,大家起哄,他就趁安浔不注意亲了她一下。”
“亲哪了?”
“也就……嘴角吧。”
“安浔呢?”
“没说话,起身下车了,然后打电话让我爸来接的。”
司羽去楼上找安浔,她正没事人一样架着画板在画画,见他进来也一副我很忙没空说话聊天的模样。
他从她身后抱住她,“林特追了你六年?”
安非这个大喇叭!
“你十四岁暗恋你的美术老师?”
“欣赏,纯欣赏!”安非的大限将至!
“所以你没同意对你痴心一片的林特。”司羽自顾自分析着,他说话的声音不大,但因为正在耳边,每一个字安浔都听的一清二楚,包括他不经意间上翘的尾音。
安浔不说话,将画笔放下,回身搂住司羽的脖子,“十几岁的小女孩喜欢的东西作数吗?我还喜欢过莱昂纳多和三浦春马,美术老师和他们一样,只是一种崇拜情节,至于林特,就是一直没多喜欢罢了。”
林特不像司羽,会让她那么快的喜欢上,也不像司羽,越接触便越让她无法自拔。
司羽也不是想跟她算以前的账,他就是想知道罢了,想知道又不想知道,一种矛盾复杂又近乎自虐的情绪,不太好控制。
安浔学聪明了,说完话便仰头亲吻他,不给他任何继续追问的机会。
司羽也配合,两人靠在窗边拥抱亲吻,外面是银装素裹的天地,屋内是情满肆意的火热,当司羽把手伸进安浔毛衣里面的时候,安非敲门进来喊他们下楼吃饭,安浔靠在司羽怀里,面上还是一副娇艳模样,但看安非的眼神绝对不善,安非打了个激灵跑下楼了。
饭间,安浔细数安非近年来的条条罪证,从偷偷带女孩回家到跟易白飙车,吓得安非使劲对司羽使眼色,司羽收到信号,夹了一块鸡丁给安浔,说道:“留点下次说。”
安非呛了一口,什么叫留点下次说,还不如一次说完他死的痛快,不过倒是有用,安浔真不说了。
司羽又对安非说:“以后尽量别得罪她,她剩下的就不说了。”
安非点头,但又觉得自己被沈司羽坑了,自己卖情报给他得罪了安浔他却又反过来帮安浔收拾自己,医生的脑袋都用在这方面吗?
后来,安教授把安非带走单聊去了,总之与他同一间房的司羽半夜十二点去安浔房间的时候,安非也没有回来的迹象。
初四早上,天刚泛白安浔便睡不着了,似乎罪魁祸首还是时差。外面看起来寒风瑟瑟,屋内却暖烘烘的,安浔光脚下床,走到窗边看初晨的景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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