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早又闹了这么一出,赵静雅还咄咄逼人,顿感头疼,便语气不善道,“关你屁事。”
一句话噎的赵静雅满脸通红。
安非向赵静雅投去一个同情的眼神,心道这人不是没事找抽么去得罪安浔。
安浔光着脚,寂静无声的走上楼梯,到达二楼后才又低头看她,黑色头发如瀑布般的从身后滑下来,她眼角带着说不出的风情,语调轻转道,“你怎么就知道是我招惹的他?”
说完顺便瞥了眼楼下站着的那人,一双熠熠生辉的眼睛好像在说,你的烂桃花真烦人。
司羽仰头看着她,嘴角轻翘,微侧身对郭秘书交代了两句长腿一迈也上了楼梯,大川忙问,“干嘛去啊你?”
他边上楼边回答了一句,“招她去。”
安浔拿了换洗的衣服准备去浴室洗澡之际听到了敲门声,并不意外是司羽,他站在打开的门外轻声询问,“可以进去吗?”
安浔眼神示意了一下自己怀里的衣服,“我要洗澡了。”
司羽抬眼看她,她已经把头发挽到了头顶,白皙修长的颈项让人十分想咬一口,他垂眸淡淡的哦了一声,但并没有离开的意思,安浔犹豫一下,问道,“找我有事?”
司羽双臂环胸靠在门框上,似笑非笑的看着她,“刚才为什么不解释?”
安浔眼珠一转,“那你为什么又故意那么说?”
司羽笑,眉眼突然带了丝丝挑衅,“我就是说给易白听的。”
窗边的手工贝壳风铃噼里啪啦的响着,安浔背光站在司羽面前,良久才勾唇一笑,笑得司羽眼眸深意更浓,“别这么笑。”
“嗯?”安浔疑惑瞧去,司羽突然上前一步,手抚上她的脸颊,微抬下巴,头一低就要吻上来,安浔一急忙将手里的衣服全糊他脸上,司羽被衣服挡住,似乎还憋了一下,他伸手扯下衣物,无奈的看着她,安浔忍不住咯咯咯的笑起来。
笑声和窗边风铃声一样,清脆悦耳,简直要成为他听过最好听的声音了,司羽将手里衣物中的胸衣挑起来放到她头上,“不让你这么笑你还来劲了。”
此时的安浔特别像街头霸王里的春丽,她忙把胸衣扯下来,抢过他怀里的衣服,也不看他,“我要洗澡,出去。”
司羽似笑非笑的看着她,点头说好,却没转身离去,而是在她面前摊开了手,黑色蕾丝内裤,小巧的团成一个团在他手心,他的手指修长洁白,和那一团形成鲜明对比,他低着头细细看着,问,“为什么它这么小?”
饶是安浔在安非阿伦面前再女王,但此刻,她的脸依旧因为这句话红了个彻底,伸手抢过内裤,咬牙切齿的说,“沈!司!羽!”
司羽笑起来,安浔伸手推他,他举手说好,立刻就出去,别发火。结果还没走出门框就听楼下安非喊道,“安浔,门口停的牧马人是谁的?”
跟易白来的两人,嚣张跋扈,无法无天。
他们开着一辆改装过的巴博斯把郭秘书的车撞了,司机下来理论却让两人打的眼圈发青,随后他们又把司羽的车推进了海里。
司羽几人出去的时候,牧马人已经陷进了浅滩,海浪吹打着,晃晃悠悠。
“易白哥开车先走了,他俩本来是跟去的不知道怎么又回来了,知道大切是安浔的,所以就把那牧马人推进了海里。”安非挑眉看向司羽,“红颜祸水啊,你说你碰安浔干什么,向阳出了名的横贯了。”
刚说完那叫向阳的人就走了过来,笑的不怀好意,“不好意思啊,我的车不听话撞了你们的车,这么的吧,给你们点钱咱们私下解决?”
司羽看着他,冷着脸,一言不发。
那人就是说给司羽听的,他从兜里掏出二百块钱,一掌拍在司羽胸前,“知不知道有些人不是你随便能动的?”
说完看了眼安浔,似乎不敢说她什么,到嘴边的话愣是憋了回去。
钱随着他手的离开飘飘荡荡掉落在沙地上,大川觉得自己人受到了侮辱骂了句脏话怒火冲天的就要动手,被其他两个同伴拦住,他们直觉司羽会有他的处理办法。
司羽眼神有点吓人,这是安浔此刻内心唯一的想法。
他看了那人半晌才慢慢开口,一字一句清晰的说道,“郭秘书,报警,把律师叫过来。”
“好的,叫几个律师?”郭秘书掏出手机。
“所有的,有能力告到他倾家荡产的律师全过来。”司羽说话之时眼神也没从向阳身上移开分毫。
向阳和另一个人对视一眼,轻蔑一笑,“吓死我了,别雷声大雨点小,我还没遇到动得了我们的人。”
司羽像是看两个幼稚的小孩一样,淡淡道,“是吗?”
接着随着尖锐的刹车声起,易白从不远处公路上找了个岔口跳了下来,走过来便问,“你们俩干了什么?”
果然是在一起混久了,一个动作他就知道惹了什么祸。
“没什么,帮你出口气,把他车推海里了,看到没,在那飘着呢。”向阳说着,还自豪地指了指那红色牧马人。
易白看了看,似乎觉得这并没什么,转头对安浔说,“走保险,理赔的事我和你联系。”
安浔哦了一声,却说,“我不管。”
易白愣了一下,还没说话就听司羽说道,“你知道那是谁的车吗?”
是对那向阳说的。
向阳无所谓一笑,“我管谁的车,天王老子的又如何,一破牧马人,十个爷爷我也买的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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