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忘瞎贫!”安禾咬着牙恶狠狠地一拧许尉的大腿。
“嘶——”许尉闷哼一声,心想小妞儿手劲儿还真不小……然而他嘴下却仍旧是不肯饶人:“男女授受不亲知道不?我可警告你,不该碰的地儿别碰,不该碰的地方周围的区域也是危险地带!听明白没?!”
安禾面色一红,急忙收回了自己还搁在许尉大腿边儿的手。
“你这人就不能不臭贫……谁说你……那个了……我是说这么冷你还脱衬衫干嘛?!”害了羞的某只结结巴巴道。
“哟……这么说敢情还是我自作多情了……”许尉挑着眉毛不无遗憾地说:“我脱衬衫不是因为看你冷吗……”
“你撒棱儿、麻溜儿把衣服扣子给我扣好!”安禾面色一冷,不由分说地抬手开始帮许尉扣衣扣。
迅速的、娴熟的,更是无比利落的动作。
纤长密实的睫毛轻颤,挺俏流畅的鼻梁之下是一片艳若樱花却微微抿紧的粉唇。
望着近在咫尺的娇颜,许尉有片刻的失神。
这样的情景多少次于梦境之中翩然浮现。
之于安禾或许是再寻常不过的一个动作,然而对于许尉而言,意义却是完全不同。
因为眼前的画面,就好像是一位妻子与丈夫日常生活中的一次互动。
平实的,简单的,却又弥漫着无边的温情的一个动作。
察觉到许尉的异样,最后一个衣扣系紧,安禾的脸也在一瞬间烧了起来。
忽然就手足无措起来。
见到此景的许尉微微一扬嘴角,轻轻挥走横亘在眉宇间的那抹愣怔。
“哟”略带调侃的声音再度扬起:“这小脸儿红的……都赶上炊事班后院儿种得内大番薯了!”
“番薯……”被许尉刚刚那过于认真的眼神瞅得有点儿愣,一时半会儿间,安禾还没有反应过来。
“扫盲工作都开展那么多年了,怎么也没把你给扫了呀?”许尉咋舌道:“合着城里的孩子连番薯都不知道?得,哥哥今儿给你普及普及——番薯,就是红薯,就是甘薯,就是山芋,往通俗了说吧——内就是传说中的地瓜!!!”
智商被侮辱,安禾顿时很是激动。
“你才番薯!你才山芋!你才地瓜!你、你连地瓜都赶不上!你……你个大土豆儿!”
“嘿!”许尉一牵嘴角道:“瞧不起土豆儿是怎么的!我要是土豆儿我可不爱听你说这话!话说回来,地瓜和土豆多登对儿啊!你要真是地瓜,我委屈委屈当土豆儿也成啊——啊——嚏!!!”
“这家伙还说我是反动派特务……瞧你这大喷嚏打得地动山摇的,如果我是特务啊——那你也跑不了是个奸细!”安禾嘴上这么说着,身子却还是往许尉那边儿靠了一靠。
“喏——”安禾拉开身上披着的西装外套,对着许尉一努嘴道:“进来。”
“恩?”不解的眼神。
“还说我是文盲……你这智商也没高哪去啊……”安禾翻了个白眼把一半西服盖到许尉身上。
“资源共享。”
“哈……”许尉一乐:“原来说的是我的‘资源’,咱俩儿共享呗?”
“少废话。”安禾咬牙切齿道。
“虽然性别特征不算很明显……但念在你到底还是个女人的份儿上……我就吃点儿亏,受点儿委屈吧。”许尉一边说着一边挑着眉将身上搭着的那半儿西装理了理。
安禾强忍着想要捶人的冲动深深呼了口气没有作声。
俩人这样互相紧挨着待了一会儿后,许尉感觉到身边的安禾在轻轻哆嗦。
“怎么着这是……抖得跟摸电门似的。”嘴中这样说着,许尉却是长臂一舒,将安禾那娇软的身躯搂到自己怀中。“冷了就说,甭跟爷这儿冒充大尾巴狼。”
安禾扭着身子挣了挣,最终以挣脱失败告终。
感受到许尉那坚实的胸膛中灼灼散发出的热量,安禾索性心安理得地享受起那和煦的体温来。
人工太阳能热源,不用白不用!
看着安禾难得安分地窝在自己怀里,许尉的嘴角勾了抹弧度,心下骤然生出想要调侃她的欲*望来。
“这下我可算是看明白了……原来有人一早儿就对我图谋不轨了啊……合着你一直都等着到了这荒郊野外小山沟儿好对我实行‘染指计划’啊?!”许尉的嘴边漾着笑意,环着安禾的双臂却是暗暗地收紧了几分。
“瞅现在这情形……到底是谁染指谁啊……”说着安禾伸手在许尉腰间掐了一把。
“嗬——敢情你还真是考验我来了是吧?”许尉眸光微定,漆黑的眼底有危险的气息弥漫开来:“妞儿,爷可告诉你,你要是真把爷撩出火来,灭火的事儿也得你负责。到时候……嘿嘿”许尉作势很流氓地摸了把自己的下巴道:“你喊破喉咙没有人会来救你的!”
这台词儿……这表情……某人还能再恶俗一点儿吗?
然而有一句话说得好——下雨天打孩子,闲着也是闲着。于是向来没有多少幽默感的安禾竟然破天荒地耍冷配合道:“破喉咙——破喉咙——”
喊完之后某禾竟然还一本正经地直视着许尉道:“一会儿没有人就来了。所以你想清楚,不要轻举妄动。”
许尉先是狠狠地寒了一下,然而当目光划过在月色之下分显明艳的那张俏脸之时,许尉脑中一窒,身体不受控制地就向安禾的方向倾了过去。
下一刻,他削薄的唇片轻轻地印上了安禾温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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