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也有人不服,一个挺身坐起,大步走上前去,脱了外套就摇摆起来,和挑衅的开始斗起舞。
“再来一个!”
“啪啪啪!”
“来一个嘛来一个!”
我们忍不住叫起来,双手合拢不断地鼓掌称赞。是的,我们都为他们深深折服。歌唱的好不说,舞蹈着实精彩,带着一股子年轻的活力和激情。他们不需要华丽昂贵的衣物装饰,不需要他人虚伪的赞美。仅仅是一身被汗水打湿,被泥浆染色的普通的绿色军装,仅仅是一张黝黑的,被风吹日晒过的脸孔就能轻而易举夺得我们的欢心。此时此刻,不服输的斗志使他们看起来比荧屏上的那些偶像明星更有魅力。
训练有素,多才多艺,这就是我们80、90后的战士。抛去叛逆与稚嫩,将自己的青春与热血留在祖国的大地上。这片热土,因为有我们,才变得更美好。而我们,又将启航!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九章你的样子
不知道为什么,最近老有一种隐隐不安的感觉。或许是安逸的日子过了太久吧,外面的世界早已退出了我的生活。我一直享受着这里宁静的生活和时不时的小刺激。虽然累,虽然疼,却不觉得没意思。
每天和同年兵一起训练,一起吃饭,一起自娱自乐。都是一群半大的孩子,与正在上学的大学生们比起来,却多了一份成熟,多了一份责任心和担当。
这才是最有意思的。
拥有童真,但又不自恃高傲。
老大和沈洋经常会过来找我,即便不在同一个班,也是一连的,低头不见抬头见的距离,倒也亲近。
只不过我发现沈洋看我的眼神越来越奇怪。或许是错觉吧,我可能没休息好。
但是,闭上眼就能清晰地看到他的眼睛,和那一天一模一样的神情。
还是在紧急拉练的时候,晚上大家开心,吃着吃着就唱起了歌,跳起了舞。我们围坐在烤着香喷喷的野兔肉的火堆旁,热烈地鼓掌叫好。
沈洋挨着坐在我旁边,脚尖一下一下点着地面,也使劲拍手叫好着。我看着他们疯闹,觉得这也没什么不好,生活有滋有味。顿时也很惬意,跟着他们的节奏打着拍子。
渐渐地,身旁的声音停了。
我诧异的扭过头,透过浓得像墨的夜幕,去看沈洋。借着火光,我看见他脸朝向我,眼睛眨也不眨,深邃的眼眸隐隐透着炽热的光芒!
他感觉到我投过去的视线,慌忙转过了头,胡乱地拍着手,借以掩饰刚才的尴尬。轻咳了两声,又开口,“阿声,你笑了。”
“……”我笑了?是件很奇怪的事吗?
“阿声,你笑起来真好看。”他又说。
我扭回头继续去看他们精彩搞笑的表演,不睬他。什么话,我又不是个女的,还笑起来好看,他的意思是说我是个娘娘腔吗?你才娘娘腔!
“哎,阿声,你干嘛又绷着脸?你应该多笑笑,笑起来真的很好看!”他伸手扳过我的头,两手捏起我的嘴角往上提,“你看,我说吧,真该多笑笑。”
神经病!你这样捏着人的嘴拉,就算是个大美女变成丑姑婆了好不好,没常识。我一把打掉他的手,懒得废话。
“笑一个嘛,笑一个嘛!”他还不罢休,凑近了试图让我屈服。
“够了啊,老子又不是卖笑的!”我大概真的是忍无可忍了。
“哎呀,笑一下又没关系。”他还来!
“嗬嗬”我对着他咧开嘴干笑了两声,“行了吧?”真是难缠。
“行吧!”假笑一般都是很难看的,他也就不再央我。
我转回头去看表演,却再没有了那份心情。
忽然就觉得有些不可思议,沈洋的那个眼神。应该是错觉吧,不然他怎么会以那样的眼神看着我?一定是错觉!
训练一如既往地繁重,只是多了一些复杂的心思,好像更累了。于是不再想这些有的没的,一门心思扑在训练上。从现在开始,我的理想,是要做最好的兵!
眼不见为净。
这话说的有点道理,至少在我看来。每天给自己加餐,在训练场上跑圈儿,单双杠,引体向上。尽情地挥洒着汗水,享受着不一样的热度。
不过我似乎忘了一件事。
自己的生日。
那天下午照旧完成所有训练任务后解散,该干嘛干嘛。我正准备和同寝的战友去食堂吃饭,没想到老大他们过来就把我给拉走了。
“怎么了?有什么事?”我问。
沈洋笑得神神秘秘,只说“到了你就知道了!”
我又用眼神询问老大,他也只是笑笑,抿嘴不语。绝对有猫腻!
等到目的地,才发现是家属开的那个超市兼饭馆儿。
嫂子见我们来了,赶忙招呼我们坐着,又去厨房拿出一次性碗筷摆好,才又进了厨房。
我甚是疑惑,抬头间沈洋已搬来一箱啤酒放上。
他用牙齿咬开瓶盖,给每人递了一瓶。我伸手接过,有些不安地问道“到底什么事?这里可不让喝酒的啊。”
沈洋仰头喝了一口,看看老大,终于说话“今天你生日啊,你都忘啦?”
我生日?
4月27,好像是。
可是这又有什么呢?除了是母亲的受难日,该感谢母亲的伟大之外,还有什么意义?
“我们今天给你过生日,我请客,你买单啊!”沈洋给我敬了一瓶,无赖地笑道,“我跟班长透过信儿了,他准许咱们喝两盅,不误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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