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柳妈妈:“我这里不用你帮忙,你去陪楚未吧。你今儿一直睡觉,倒是楚未陪我去买菜呢,他之后又一个人待在客厅里。你去好好陪他去。”
柳箬不以为意地道:“他在做事情,我不好去打搅他,再说,他是成年人了,又不是小孩子,还需要我陪着吗。”
柳箬在她面前总是孝顺温顺的,柳妈妈没想过,她对着楚未居然这样随性,不由就小声骂她道:“你这是说的什么话,他不是小孩子,你就不用陪他吗。你这个样子,难道不是怠慢人。”
柳箬说:“这算怠慢人吗?”
柳妈妈斩钉截铁地说:“当然了。”
柳箬只得说:“那好吧,我去看看他忙完没有。”
柳箬只得走到了沙发边去,站着看了楚未两眼,只见他在电脑里看资料,楚未关掉资料,将电脑也放到了桌子上,说:“你起来了?”
柳箬顺势在他身边坐下:“刚才就起了,你看东西太专注了,没有发现我。”
楚未没有问她德国之行的事,而是摸了摸她的手,“你不穿外套,会不会冷到。”
柳箬穿着毛衣和牛仔裤,毛衣紧身,牛仔裤提臀,于是便把她凹凸有致的身材给勾勒了出来,柳箬没有意识到这个问题,说:“刚洗了澡,不冷。”
柳妈妈没有做太多菜,一会儿饭菜就上桌了,三人吃饭的时候,柳妈妈就说:“我一会儿就回去了。扬扬明天要上学,他们会回家吃晚饭。我还得回去准备去。”
柳箬说:“你不累吗,你就留在这里好了,让他们在外面吃。”
柳妈妈道:“我还是回去地好。”
柳箬不得不叹道:“你爱惜自己一点不行吗?”
柳妈妈说:“我本来就该回去,你袁叔叔和弟弟还要我照顾呢。”
柳箬只得蹙眉不言了,但是也吃不下东西,就放下了筷子,柳妈妈看她不吃了,就说:“又是怎么了?”
柳箬怒道:“你在袁家简直像个保姆似的,让他们去外面吃不行吗?”
柳妈妈好笑地说:“怎么突然就这么大声说话,我哪里是保姆了,要说我是他们的保姆,那我更是你的保姆,你看你,难道不是被我从个小婴儿养大的。”
柳箬气势一下就弱了,低声道:“可我不希望你一直辛苦,我可以养你嘛。”
柳妈妈看了看楚未,说:“那你和楚未赶紧结婚,安定下来,我就可以宽心了,这比别的,都让我高兴。”
柳箬蹙眉说:“这哪儿跟哪儿啊。我和楚未的事,你可不可以不要先管,你这样,我们压力很大。”
柳妈妈也皱了眉,好半天后才说:“好了,我不管你的事了。”
柳妈妈和柳箬赌气,厨房没收拾就走了。
柳箬说要去送她,她说:“我自己知道开车。”
柳箬送她去了地下停车场,柳妈妈上车之后,就降下车窗玻璃来,对柳箬怒道:“你呀,就是不知好歹,错过了楚未,你看你还能找到好的?!”
柳箬说:“人又不是非要结婚才行。人有选择结婚的权利,也有单身的权利,你不要把我的人身自由权利都剥夺了行不行。我和楚未,没有到你想的那一步。你不断在楚未面前说那些话,让我很尴尬,我想他也觉得很尴尬。”
柳妈妈道:“但楚未说他已经要买你们的房子了。但是,你却说你要去德国。”
柳箬愣了一下,好半天才说:“总之,你先不要管我们。楚未他有钱买房,他就买,关我什么事啊。”他以前送人一个名包,一套首饰,也值得上别人买房了,也许他不过是说一句,妈妈却把这种话当成他是要结婚安定下来……
柳箬没有对柳妈妈说后面那些话,怕她多想。
柳妈妈气得指着柳箬说不出话来了,好半天又重复了一句:“你呀,你就是不知好歹。”
柳箬说:“你回去吧,路上小心。开慢点没关系,转弯一定要提前打转弯灯,不要突然变道,变道也要提前打转弯灯……”
柳妈妈没好气地说:“我知道。”
柳妈妈走了,柳箬有些无力地回到家,楚未系着围裙已经将餐桌收拾好了,只需要收拾厨房了,柳箬过去说道:“我来就好了。”
冬日的暖阳从厨房的窗户照射进来,在料理台上映下暖黄的光晕,楚未系着围裙的样子,也丝毫不违和,反而让人从心底生出暖意。
楚未这时候才说:“阿姨说,你定了去德国做博后?”
柳箬正开了水,挽上衣袖洗碗,手上动作顿了一下,她没看楚未,说:“本来是二月过去,不过,我推迟了时间。”
楚未的手撑在料理台上,低头看柳箬微红的面颊,那种红晕,不知道是被太阳晒出的,或者是其他意思,楚未说:“推迟到什么时候了,你要去多久。”
柳箬做事非常快,几下子就将碗洗好了,又开始刷锅,始终不看楚未:“还不确定,大约是五月吧。我这边的事情交接,需要多点时间,而且,那边也不是很急。大约是两年,再看吧。”
楚未说:“那你其实没有把和我的关系当回事吗?”
柳箬将锅也洗好了,擦干后放好,便开始擦料理台,楚未瞬间将她湿漉漉的手给抓住了,说:“我只是想知道一个答案,不要告诉我,其实没有答案。”
柳箬不得不抬起头来面对他:“你不要把我妈妈的话往心里去,她的想法是,我应该尽早定下工作,尽早结婚,然后生孩子。正好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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