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算送走了这一尊大佛,高榭月摸了摸额头,都快被吓出汗了。
他伸手去拿窗台边上放着的公文包,想从里面掏出张卫生纸,结果手一滑,一不小心将包撞到了地上,里面的东西零零散散掉了一地。
“哎,怎么这么麻烦。”高榭月挠挠脑袋,蹲下来慢慢捡。
然而,他看到了一个小小的,窃听器。
他没有跟任何人声张,回到家后躺在床上,仔细地看着这个小东西。
也不知道这个窃听器是好是坏,还能不能用,但是……他忽然想起了什么,一个鲤鱼打挺就从床上蹦了起来。
高榭月在柜子里翻了翻,翻出了以前一个不用的旧手机。
可以正常开机,他又把现在手机里的一张卡c-h-a了进去。
用这个手机给另一个手机打着电话。
接听之后,他将手机贴上耳朵,手机里传来奇怪又微弱的电流音。他拿起窃听器,放到厨房,自己拿着俩手机走到卧室的阳台,手机里没有了任何的声音。
他反反复复确认了好几次,终于走到了沙发的旁边。
有一次他跟他母亲打电话,还觉得那段电流音可能是信号不好。可是现在来看,这根本不是信号的问题,而是另有原因。
他将沙发垫子全部拆开,沙发底下拿着扫帚一点一点扫干净,又将旁边的柜子全部翻找了一遍,一共发现了三个窃听器。
高榭月给自己倒杯水,坐在床边,高深莫测地看着这四个窃听器。
四个窃听器长得一样,应该是来着一个源头,可是为什么要监视自己这个萌新呢?
高榭月怎么想也想不通,不过好在最近他在郗芩云那里呆的时间久,于是把屋子又收拾回原样,走进了郗芩云的大屋子。
高榭月本来想把猫抱到他那边去的,可是两只小家伙看起来似乎更喜欢这边,一抱回去就抓他的门,实在是无可奈何只好把它俩放在这边。
两只小n_ai猫还在睡觉,他们窝在一起,头抵头,不时还动动小爪子。
“你俩说,师兄这里会不会也有东西呢?”
“我这里有什么东西?”
郗芩云突然出现在背后,着实吓了他一跳。
两只小n_ai猫直接给吓醒了。
“咪?”
它俩摇头晃脑的站了起来,用小鼻子嗅一嗅高榭月。
高榭月一遍抱起猫咪一边抱怨道:“师兄,你不吭不响地吓了我一跳。”
郗芩云:“……这是我家。”
高榭月:“我知道,你要不……今晚上让我住住?”
郗芩云只觉得心头一击:“怎,怎么要来我这儿住了?”
高榭月一手抱着一只猫——另外一只又睡过去了,一边贴近郗芩云的耳朵,压低了声音说道:“我那儿被人监视了,你这里安全吗?”
郗芩云和他对视了一眼,随机从柜子里翻出了一个设备,从玄关处开始一点一点排查,大约过了一个小时,郗芩云舒了口气:“我这里什么都没有,你那里有什么?”
高榭月:“四个窃听器,准确说是三个,还有一个在我公文包里,今天不小心发现的。”
郗芩云:“你这两天在我这里住着吧,反正我这儿也有多余的屋子。那个窃听器你先别扔。”
高榭月点点头:“我知道,我不会打草惊蛇的。那我需要拿点什么东西吗?比如牙刷之类的。”
郗芩云:“我这里有牙刷杯子,什么都全着,反正你这阵子老往我这里跑。当然你要拿也行,看你。”
高榭月:“师兄,救命之恩定当涌泉相报!我回去拿我牙刷杯子和换洗的衣服了!那我就住小房间!”
郗芩云笑着点头。
回屋子就发了条短信:他包里的东西是你们放的吗?
对方:你师弟找到了?
郗芩云:不用这么麻烦,反正我肯定会汇报的。
严姐刚刚洗完澡,坐在床上吹着头发,眯着眼睛看着短信。
郗芩云此人看似非常冷静,实际性格算十分冲动,但是他很少把强烈的情感表露在外,他的冲动从来都是不吭不响。
只有两次他在众人面前表现出激动的情绪,一次是他父母死的那天,一次是后来和郑渲弦吵架的时候。
除此之外,严姐就没见过这人有过什么巨大的感情波动,冲动的事情倒是一件接一件,可是他似乎从来都不在乎会产生什么后果。
但能让他冲动的事情也不是没有规律可寻的,比如这次,明显是没过大脑才给自己发的短信。
严姐似笑非笑地看了一眼手机。她按下一串数字,将耳朵贴在上面:“胡晓?你现在还在老地方吗?上次你出了那么大纰漏,将功赎罪的机会来了。”
胡晓:“真的吗!上次我是真的没想到!我……”
严姐并不想听她解释,直接打断道:“想办法抓住高榭月,带到我这里来,如果办不到,你就准备准备上路吧。”
“高,高榭月?”胡晓突然卡壳,迟疑道:“您,您要他做什么?”
严姐:“我要他做什么?嗯……我对这个小帅哥有点兴趣,这个理由怎么样?问够了吗?”
胡晓:“我尽力。”
严姐将头发烫了个大波浪,开心的哼起了歌。她深谙用人之道,倘若靠仇恨拴住一条狗,那么这条狗随时都有可能反咬。而靠爱情拴住一个人,这个人就算不是心甘情愿,也只能屈服。
严姐不是不会玩的人,虽然她不敢保证她的推测,但是她的直觉还是有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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