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唐诗顺着看去,果真,是当今娱乐圈最炙手可热的三个小生,今天他们三个竟然还一起出现,难怪女同事激动成这样!
不过这个女同事也只敢在后面心猿意马小鹿乱撞,却是绝不敢上去唐突佳人的,捂着胸口叹惋道:“真人比电视上还帅!”
唐诗表示赞同:“的确,都可以够得上精忠报国的标准了。”
女同事跟听到了天方夜谭一般惊讶地张大了嘴:“天哪,这个词语你不是从来只肯用在你家那位身上的吗?你评价别人都是丧权辱国,闭关自守,韬光养晦,最多也就为国争光,从不肯把精忠报国这等殊荣颁给别人,看来这几位已经撼动了你家男人在你心目中的地位了,小诗啊,把持住,红杏出墙可是大大滴不好。”
唐诗从善如流:“说得极是,我天天都在想着把持,矜持,自持,但是还是有点受不了了。”
“就是就是。”女同事立马附和,“其实长得再帅,看多了也就那样了,你天天对着他,估计也有点视觉疲劳了吧,是不是现在掉到为国争光这个范畴了?”
唐诗摇头。
女同事惊讶:“难道一下连级掉,落到韬光养晦了?”
“不。”唐诗一张生无可恋的脸,“是升级到兴邦立国了。”
女同事:……竟无言以对。
末了,她忍不住叹了一口气:“诗啊,我真羡慕你啊。”
唐诗:怎么?
女同事:我觉得吧在生活中哪个男的都看不上,在网上老公成群整日沉迷男色。
唐诗:“彼此彼此,我也整日沉迷男色。”
女同事:“但是我那是远在天边,你却是近在身旁。”
末了,又愤愤一句:“我也要金屋藏娇!”
结束后,唐诗给他的沐阿娇打了电话,一出差,就特想他。
最近唐诗到处去参加什么电影节啊之类的,时常飘荡在外,而沐川回国之后却没再去公司上班,而是在家做起了个体户,接单做建筑设计,而且都是大单,有很多很有名而且财大气粗的公司来找他做设计,但是大多数都被他无情地拒之门外。
唐诗问:“为什么不接呢?”
沐川答:“挺无聊的。”
在挑三拣四之后,最近沐川接了一款游戏的建筑设计,之前他设计的都是实体建筑,而如今却接手进入虚拟世界。
沐川说,现在市面上的游戏越来越追求专业性和艺术性,而不仅仅是掌握大众心理而开发一些快餐游戏。
比如之前有一款叫做“纪念碑谷”游戏,以建筑闯关为主体,让玩家引领人物在等角投影,错觉和不可能的几何物体构成的迷宫中行走,里面巧夺天工的建筑,对空间的极致运用,不仅需要强大的逻辑思维,还要具备高超的艺术修养,比起实际的建筑设计来要有趣的多,有挑战的多。
而现在沐川手下的这个游戏的创构又是别出心裁,对建筑又进行了另一番解构和重组,进一步挖掘建筑的艺术性和游戏的趣味性的结合,而这样天马行空的虚拟空间,让一切都变得更有发挥的空间。
不过虚拟世界终归是第二位,自己的家才是第一位,趁着唐诗在外出差的时候,对家进行了小小的改造。
正在布置途中,他接到了某人的电话,那边的声音气呼呼的,十分不服气:“你觉得我长得像坏人吗?”
沐川失笑:“不像。”
某人委屈控诉:“那为什么我借不到孩子?”
沐川这回真的有点不知她所云:“借孩子?”
某人遗憾:“是啊,借孩子,这趟来厦门出差,正好赶上那里萤火虫公园的开放季节,就慕名而去,但是到门口被拦住了,说是必须要带小孩才能进去,我就想可以到时候跟哪个家长共用一下,但是人家都成双成对的我也没好意思去,后来看到一个家长牵着两个小孩,我就跑去问能不能借我牵一个一起进去,结果人家像是怕我拐卖了她家小孩似的,二话不说扯过小孩就走了,最后没有小孩,进不去。”
沐川听完唐诗的控诉,忍不住嘴角上扬,“以后我们自己生一个。”
牵着自己的,去看萤火虫。
唐诗微怔,然后绯色云霞爬上眼角眉梢。
终于结束出差回到家里,已是晚上,自从沐川辞职回到上海之后,他们就重新找了一个更大的公寓,唐诗打开门原以为会看到屋内的温暖灯光,以及灯光下灼灼的脸庞。
然而屋内漆黑一片。
难道下楼买东西去了?那也不用关灯吧。
睡了?刚刚还说要等我的嘛。
唐诗穿过玄关,走到大厅,看到阳台纱帐飞舞,地上透出一截白色月光。
没有关阳台的窗户。
虽然夏天闷热,晚上开窗凉爽,而且他们楼层住得很高,也不用担心安全,但是唐诗还是习惯晚上把阳台窗户关起来。
于是过去关窗,左脚正要迈进去,还完全没搞清楚状况,忽得腰间一紧,被扯入一个突如其来的怀抱。
然后一个天旋地转,躺倒了地上。
对,地上,阳台的地上,但是触碰到的却不是坚硬冰冷的瓷砖,而是一片柔软舒适,像是床。
其实刚才的突然袭击并没有引起唐诗的恐慌,因为她熟悉那个气息,一点都不害怕,但是当她躺下来看清楚了阳台时忽然觉得陌生了。
柔软舒适的大床覆盖了瓷砖,四周飘荡着轻盈飘逸的幔帐,一盏风灯悬挂其间,笼着一层淡淡黄晕,有点像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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