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去将礼服换下来。
落地窗开着,晚风吹进了房间里,米白色窗纱不动地飞扬飘逸着。
唐酥被严景扬直接抵在了衣柜前,她咬着唇,心尖颤了颤。
“ 待会再洗。”
严景扬低头,看着被困在自己胸膛与深棕色的衣柜门之间的人儿,他问她:“ 知道待会我们要做什么吗?”
灯光下,翘长的睫毛微微扇动了一下,唐酥抬眸,与男人清冷的眼眸对视上,脸蛋不禁一热,“ 嗯。”
身体躺落在被单上的那一刻,唐酥觉得有点不踏实。她抬眸,看着上方的男人,黑润的杏眼儿里布满了紧张,“ 严景扬,我没有经验。”
严景扬指尖快速地解着自己的纽扣,听到女孩的话,他差点笑了出来,“ 酥酥乖宝贝,不需要你有经验。” 以前她对自己下药那一次,两人根本就没有发生什么。做没做,他是知道的,所以,他当时除了厌恶,还有生气,却没有对她做出什么惩罚的手段。
现在想想,幸好当时他没有伤害到她。
“ 怕不怕?”
他牵过女孩的手,女孩的手指纤细漂亮,上面戴着一枚夺目耀眼的戒指,是今晚他给她戴上的订婚戒指。
吻落在了她的指尖上。
严景扬的吻很轻,很轻,一下子像是吻落在了唐酥的心尖上。她看着他漆黑的眼睛,摇了摇头,双手主动搂过他的脖子,“ 不怕。” 她知道,他会疼着她。
然而,没多久,唐酥就为自己的想法感到后悔了。
她痛得睁大了眼睛,一双黑亮的眼眸浸出了泪光,水盈盈的,倒映着上方男人情-动的模样。男人的额上,挺直的鼻子上,都涔出了汗,像痛苦,又像舒服?
但是她知道,他肯定不像她这样难受,这样痛的。
“ 痛。”
没忍住,她低哼了出声,被欺负惨的小可怜般。
“ 忍一下,好不好?” 严景扬声音低哑,汗水顺延着他坚毅的侧脸往下滴落。
唐酥精致的眉心都皱了起来,低声催促,“ 那你快一点,我不舒服。”
女孩子带着几分娇气的话,一下就像是水滴落在油锅里,让严景扬直接炸开了,这简直就是对他的质疑,男人哪里愿意听这样的话?
额上的青筋浮现,“ 快不了。”
夜幕深深,老宅子外面只有昏黄的路灯,周围幽深一片,偶尔的一两声低喃从落地窗里传出,在幽静的黑夜里格外清晰。
月亮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羞赧地跑到了云后,只露出尖尖的月牙儿。
过了很久,红色被单上的玫瑰花瓣已经被碾压成花泥,房间内飘满了甜腻的玫瑰花味。
唐酥的脸埋在了软软的枕头里,身上奇异又陌生的感觉还没有消去,身体软软的,一点力气也没有。
严景扬将女孩的脸转了过来,不让她趴着,免得她透不过气,只见她的脸蛋红嫣红嫣的,眼睛闭着,翘长的睫毛微微颤了颤,“ 睡着了吗?” 他哑着声音问她。
唐酥睁开了眼睛,眸子里水光潋滟,湿润湿润的,眼角有点红,也不知道是不是哭过。
“ 我困了。”
唐酥一向清灵的声音有点哑,还带着小慵懒。她想到刚才极致的时候,自己忍不住哭了出声,直觉得好丢脸。
“ 嗯,睡吧。” 严景扬看出了女孩是真的困了,他将拿来的水盆随意放在远处,自己也掀开被子,躺了下来。
半夜的时候,睡得迷迷糊糊的。唐酥感觉自己进了一个火炉里,上上下下,浮沉不定,恍恍惚惚间她挠了一下压着她的火炉。
薄汗湿腻,呼吸紊乱。
随即,陌生又酥麻的感觉冲击而来,耳边响起一声性感的闷哼。
第二天,清晨的初阳透过米白色的窗纱,洒落在地面上,形成星星光斑。带着丝丝凉意的微风吹过,窗纱飘动着,宁和又静谧。
严景扬是被胸口处耸动的小脑袋惊醒的。
他低头,女孩光洁细软的脸蛋贴着他胸膛,小嘴微张,湿润的气息落在他的胸口处,心脏处不争气地狂跳了一下。
严景扬想起了昨晚女孩泪眼婆娑,说着不要,小模样漂亮又可怜巴巴的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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