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倒是娴熟,清朗的声音里载着温柔。
阮心唯觉得自己的小名就是叠字,再给孩子取小名,家里叫起来感觉像是一窝子孩子,所以干脆只叫大名。
“本来就是双胞胎,还是叫大名好区分,不然我自己都要搞糊涂了。”
姒娇点了下头,抓着孩子的小爪子去够旁边放的布偶。
本是孩子满月,叶弛却来迟了一阵,旁边跟的叶羽脸上隐约还有五个指头印。偏这人随意得很,也不怕被人看,照旧乐呵呵地看自己侄子。
阮心唯好奇之下问了一句,叶弛看了眼面上笑嘻嘻实则苦哈哈的叶羽,颇有些幸灾乐祸:“还能怎么样,骗了人家现在被人打了。”
阮心唯想起当初的情形,再经叶弛一提,顿时明了。
左不过是叶羽诓着人家小姑娘跟他假成亲,到头来却想顺水推舟死不认账。小姑娘发觉被他骗了,哭着跑进宫告状,两人在御前闹了一阵,最后是叶羽被甩了一巴掌暂时作罢。
现在人已经回了府,叶羽原本还要去追,被叶弛强拉着过来,好说歹说才劝得暂时冷静下来。
“现在人家都在气头上,他去了闭门羹就能吃到饱,想着怎么请罪才是正经。”叶弛也不打算替他收拾自己捅下的篓子,兀自抱着一双儿女逗弄。
“真是一对冤家。”阮心唯摇了摇头,对两人将来的结果倒是十分看好。
满月之后娘仨终于回了宫,叶弛一头一个孩子抱着拱了半天,才算散了这段日子以来的憋屈。
谢家的八个舅舅轮番上阵,他这个亲老子又要上朝又要批折子,反而都没什么机会抱自己孩子。现在回了宫,可算没人再跟他争了。
只是姐姐十分不给她父皇面子,没乖一会就呜呜呀呀地哭了起来。叶弛还没学会怎么哄,手忙脚乱地抱着去找阮心唯。
阮心唯放下绣了一半的小老虎,把女儿接了过来,就势盘腿坐在榻上,掀开衣襟喂了起来。
阮心唯即便跟叶弛成婚许久,可在他面前向来羞于衣衫不整,现下倒是全顾不得了。叶弛不禁感慨,女人当了母亲,果真都有些变化。
叶弛抱着睁着两颗黑葡萄似的眼睛的儿子,抓着他藕节似的的小胳膊晃了下,“饿了没?让你母后也喂你?”
“他才多大,你能问得出来才怪。”阮心唯见他跟儿子有商有量的,觉得好笑得很。
“虽然不会说话,可总有回应的,这就叫心有所感。”
阮心唯撇了下嘴,将吃饱的闺女抱起来拍嗝。
女儿现在被喂得肉嘟嘟的,叶弛总担心阮心唯细胳膊细腿的抱久了会酸疼,所以看见了就忙不迭要接手过来。可谁知他手一伸,趴在阮心唯肩头正惬意的女儿眉头一皱就开始哼唧起来。
叶弛呲了呲牙道:“这丫头怎么谁都让抱,我一碰就脸就皱得跟只小猴子!”
阮心唯见他愤愤不平,笑道:“谁让你每次抱的都不是时候,现下她吃饱正是困,可不是不喜欢挪窝。”
叶弛轻哼了一声,拍了下女儿肉呼呼的屁股,又去跟自己的儿子玩起来。
孩子已经三个月大,人在侧时会比以前多一些回应,还会盯着自己的小胖爪一个劲看,看过瘾了就放在嘴里啃,好似只有自己两个拳头是香的。
白日里两个孩子是开心果,可夜里还要这么精神就不是美事了。虽然有宫里的嬷嬷帮忙照应,可他们当父母的总也不可能就此呼呼大睡,少不得要起来好几回。
阮心唯说了几次让他自己在清辉殿先住一段日子,叶弛却说什么也不肯,说他离了他们母子仨睡不着,可如今孩子哭闹起来,他照样也睡不着。
这个阶段的孩子正是闹人,叶弛陪了几日,也觉得有些精力不济。
白日上朝的时候,叶弛撑着脑袋当着文武百官的面就打起了盹儿,庞大海都叫了他好几次。
大臣们不知道叶弛每日亲力亲为地照顾孩子,要是知道了,难免连下巴都要掉到地上。
叶弛登基几载,如今又儿女双全,太子之位理所当然地落在了叶明曦头上。大臣们终于不再催着叶弛早立储君,可是随着又一年立春,关于选秀的事情又在朝堂之上铺展开了。
朝中有眼力的自然知道皇上和皇后琴瑟和鸣,大有一生一世一双人的势头,所以压根也不提这桩事。反正这江山是姓叶又不是姓别的,他们干什么咸吃萝卜淡操心。可以偏偏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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