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很多人都知道她有这么个哨子。不过现在正主儿都回来了,金哨子也就成了身外物,她没发现不见了吧?”
季琰:“她没有发现,她一直和我在一起,也不会有时间见赵兴安。”
叶锐:“我知道,但是例行手续还是要做一下的。叶莳是个牛脾气,你该知道的……我这不知道怎么和她说。”
季琰:“我来说,同时,我可以给她做时间证人。”
“什么时间证人?”叶莳抱着杯子来到门口,有点疑惑。
季琰关了火,转身:“还记得你最后一次看见金哨子是什么时候么?”
叶莳一愣,去摸自己的脖子,这才反应过来。
她诧异的看向了季琰。
季琰:“赵兴安被杀的现场发现了你的金哨子……”
叶莳听季琰说完,抿着嘴问:“我丢了的东西出现在了他被杀的现场。”扬扬眉,她问:“不可笑吗?”
她嘴角淬着冷笑:“我又不认识赵兴安,这找了一圈儿都没找到人,倒是惹来一身腥。”
季琰上前抬起她的下巴,低沉的问:“怕了?你该知道,这人就是想陷害你,是冲着你来的。而且是你身边的人,不然没有机会拿到金哨子。”
叶莳眼中有火,她带着几分倔强:“呵呵,姑奶奶我怕过谁。有本事正面儿刚啊!杀不了我就陷害我,使这么多下三滥的把戏,还不是因为干不过我。”
季琰突然就笑了,他不该笑,可是这样的叶莳,很叶莳。
“那就没事儿。凡事儿有我。”
叶莳觉得,这话有点爷们了。
不过……她撇嘴:“你收我十万块,不保护好我,好意思拿这钱吗?”
还念念不忘十万块,季琰似笑非笑的倚在了门上,“拿都拿了,那怎么办呢?”
叶莳:“肉偿。”
叶锐没眼看了,“你们考虑一下我这个单身汪的感受好么?再说叶小莳,你是个女孩子,别给我来流氓那一套行不行?”
叶莳:“你在我家,打扰我和我男人调情。你觉得说出去像话吗?”
叶锐竟然无言以对。
叶锐嘴炮的功力不行,然而并没有撤退,单身汪,宁愿吃狗粮也不想回家饿肚子。
吃饭的时候叶锐说起:“金哨子是窗台发现的。”
这并不奇怪。
叶锐又拍头说:“操,我怎么就没想到,金熔点高,高温下不易溶化。火势一起来消防车就会来,高压水枪一喷,窗户那儿肯定最先灭火。既然要陷害人,这里就是最合适的地方了。”
季琰扫了叶莳一眼:“这么多年,你都干了什么?有人这么恨你?”
干了……什么?
她多良好的一个公民。
叶莳想了想,说:“这两年还好吧?保嘉是大拍卖行,有自己的分寸。不过你知道的,人不是机器,总是有那些拿不准的。同意不同意的,难免触动别人的利益。保嘉的大股东傅老年轻的时候受过我外公的指点,一直对他都很信服。连带的,我这种无名小卒也就鸡犬升天了。所以基本上我认为有疑点的,他都不同意竞拍。宋曳寒又是我老师的儿子……你懂了,保嘉没说我叶莳是一言堂的霸王,也差不多了。其他几个小股东看我很不顺眼的。”
“那其他的鉴定师呢?”季琰问。
叶莳:“那倒是还好,你该知道,我们这个行当很注重门派的。冲我外公,我叶莳也是一块香饽饽。而且,说句更难听的,拍卖公司生意好盈利高,我们顶多多赚点提成。要是拿了一个不打准的东西让我外公掌一下眼,多少钱呢?”
说到这里,叶莳笑容有点飘。
季琰不喜欢这样笑的叶莳,伸手挡她的脸。
叶莳莫名其妙:“你干嘛?”
季琰顿了顿,他也不知道他干嘛,只说:“笑的没意思。”
叶莳:“你真矫情。”
她放下筷子:“说说你?这么多年,你干什么了?”
季琰:“进了部队,后来出了意外,再后来回来开了安全保障公司。”
叶莳哦了一声。
叶锐果断的放下了手里的碗:“吃完,我先走。”
走到门口,又说:“明早去队里录个笔录。”
迅速关门。
叶莳似笑非笑:“我是老虎么?”
季琰想了想,说:“他宠你,才会怕你。”
叶莳被这话取悦了,高兴:“我这种小仙女,当然人人都喜欢。”
季琰上下打量她,笑:”是么?“
叶莳看他有点不忿,一下子就跳到他的身上,她捧着他的脸问:“不是么?你不是也宠我?”
她的小手儿滑到了季琰的衣服里,暧昧的咬他的耳朵。
“季琰,你这个人最大的缺点就是不肯说实话。”
酥酥麻麻的感觉,季琰想到叶莳白滑的像骨瓷一样的肌肤,捏了捏手:“实话是骗你也说实话?”
叶莳咯咯的笑,灵巧的舌头滑到了他的脖子上,在他的脉搏处轻舔:“你跟我妈承诺了什么?”
季琰眼神深幽的看不见底,她微微挪了挪自己的小屁股,凑近他又问:“我太了解我妈了,她吃人不吐骨头的。要不是你承诺了什么,你根本没道理还在这里做保镖。”
叶莳的小手儿滑上了季琰的腿,她的手带火,走到哪里都让季琰觉得欲/火/焚/身。
叶莳没什么更多的经验,但偏是能让季琰欲生欲死,一下子就上了天堂。
他控制不住自己,手指滑上她的腰。
她腰很细,他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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