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拿来的醒酒药似乎没什么效果,她很担心地摸着我的额头:“亲爱的,为什么喝那么多酒?有什么不开心的事情?”
我无力从头解释,只是轻轻摇头:“没什么。”
她忧心忡忡地看着我喝下安眠药水。
我想我需要休息一下,等我醒来,我一定要去找维多利亚问个明白。
可她如果坚决不说,我该怎么办?
在我进入梦乡前,我仍然紧皱着眉头。
我再也不喝什么混合鸡尾酒了!
沉睡了一夜,我的头痛并没有彻底缓解,麻瓜的酒精太可怕了!
我穿戴整齐,竭力忽视穿衣镜中的我明显的黑眼圈。准备出门时,却收到了猫头鹰寄来的包裹。
打开一看,两面双面镜,一面镜面已经开裂,另一面是新的——都是我送给她的。
我顿时恼火了起来,一把摔出两面镜子。
伴随着镜子砸到墙面碎裂的声音,我发出了一声呻吟,头痛。
该死的!
我忍不住咒骂起来,却更坚定了要去找她的想法。
“德拉科,你好些了吗?”
妈妈敲门走了进来。
“我很好,妈妈。”
她不经意地看了眼地上的狼藉,温柔地对我说:“晚上我们要参加一个晚会,和格林格拉斯伯伯的小女儿一起出席好吗?”
我努力压制心里的烦躁,又是变相的相亲。
“好的,下午我会回来的。”
她拍拍我的肩,假装不在意地指挥家养小精灵清扫了镜子碎片。
看着瞬间被“清理一新”的地面,我有种奇怪的错觉。
一点痕迹都没有了。
我们的关系难道也能这样处理吗?
轻而易举地就抹杀了一切。
她难道不快乐?我以为她一直很开心。
她难道不留恋?我以为她根本就离不开我。
我一脚踢开了边上的小脚凳,各种情绪像杂草般丛生。
我不知道这是怎么了。
直到在泰勒家门外遇到了那个叫阿尔法德的男人。
他从麻瓜的轿车上走下来,摘下墨镜,用我平时打量人的目光飞快地扫了我两眼,不紧不慢地告诉我:“维多利亚和布鲁姆王子约会去了。”
我好似被什么重击了脑袋,又好像被一根针刺进了心里。
难言的羞辱感让我抬起下巴,傲然地转身。
“马尔福先生,维多利亚继承了……麻瓜的爵位。”他仿佛好心提醒一样,“需要我转告她你找她吗?”
“不必了,谢谢。”我像一个骄傲的马尔福,遵守着应有的礼节,直到离开。
这就是你分手的理由。
很好,很充分。
我咬牙看着窗外飘摇的雪花。
确实该分手了!
女人什么的,我还担心没有吗?!
“德拉科,准备好了么?”
妈妈让我提早去等那位格林格拉斯小姐。
“好了。”
我对着镜子整理了一下衣领,左右侧身检查了一下全身的装束。
推门出去的时候,我告诉自己,既然她分得那么果断,我再牵挂,岂不显得我很傻?
纯血的千金大小姐多的是!
我努力让自己看起来和平时一样正常,努力无视爸爸妈妈不甚明显的打量眼神。
这是圣诞节期间一场贵族间的联络感情的晚会,地点在布雷斯的家里,他的第七位继父和他那美艳不可方物的母亲正热情地游弋于客人中。
我今晚的女伴是阿斯托利亚格林格拉斯,比我小一岁的斯莱特林。
挺漂亮的金发女孩,五官端正,鼻翼边的小雀斑今天看起来很不显眼,烫着传统的少女卷发,打扮地很合时宜。
她还没从霍格沃兹毕业,带着点学生气,文静,略微有些放不开。
总体来说,不算很糟糕。
“晚上好,格林格拉斯小姐。”我吻了吻她的手背。
“晚上好,马尔福先生。”她细声细气地回答,中规中矩地回了礼。
我的脑中出现了一个小妖女,她慵懒地趴在沙发上,侧头枕着手臂,金色的发丝垂下,刘海隐约遮住了眼睛,可我能清楚地看到眼底那妖娆的神采,她半咬着下唇,吃吃的轻笑,红润的双唇轻轻开合,故意细声细气地说:“晚上好,马尔福先生。”明明是一身黑色的校袍,却穿得好像是诱人的黑色小礼服,从露出的白皙的双腿和手臂,我能猜到她里面最多就穿了内衣。
我恨恨地摇了一下脑袋,然后才意识自己的举动有些不妥:“抱歉,我今天有些头痛。”
面前的女孩子立刻乖巧地表示她没有在意,有些拘束地挽住我的手,和我一起进入大厅。
可能是为了表达对那个人彻底灭亡的喜悦之情,晚会办得很热闹。
来自北欧的圣诞老人乐团,穿着喜庆的红衣,时不时奏响别具一格的圣诞乐曲。
我替格林格拉斯小姐拿了一杯橙汁,替自己拿了一杯峡谷水,站在大厅的一角,一边欣赏演出,一边不时交谈几句。
她很有分寸,回答得每一个答句都像是礼仪老师指点过的,很标准,却也很乏味。
尤其是她那一声声很淑女的“是的,马尔福先生。”“好的,马尔福先生。”让我腻味。
更是让我一再想起某些场景。
“从后面?”我啃咬着她精致的肩胛骨,有些喘息地问。
她抿嘴甜甜一笑:“好的,马尔福先生。”
那时候,我们谁都不叫对方的名字……
可是她每次称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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