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秋拍时,不少人蠢蠢欲动,以各种途径去寻嘉和的邀请函。
因询问的人太多,嘉和拍卖所始料未及,此次嘉和秋拍本来定于世纪酒店的二楼会厅,座位已满,不得不临时改了场地,换到了华林会馆,面积足足扩大了一倍,总算满足了众人的需求。
提起这个,来去铜雀瓦砚预展的罗老,也是困惑不已,不过人来的多,对拍卖会也有好处,
谢流韵身为拍卖品的主人之一,罗老送给她几张更换过地址之后的邀请函,她原本想和父母一起参加,没想到周复也对她提出了邀请。他的邀约理由很简单:“上次孙琳离开以后,我听说很多人在拍卖会上等你露面。我记得,你是不希望父母暴露在她们那些人眼里吧?”
这个理由,谢流韵无法拒绝。
她想要放弃去拍卖会的打算,陪父母去别的地方游玩,可作为宝物的主人,拍卖时她应该在场,在成交之后履行交割手续。因此,不得不遗憾地寻了个借口,转移父母的注意力。
好在谢父谢母两人,对去看拍卖会这件事没有什么太大的激情。谢父还笑呵呵地道:“正好了,我可以和楼下的老何约着去看艺术会馆的书画展,他提了好几天了。”
谢母也有别的计划:“我和院子里的几个同伴正要排练舞蹈呢,缺一天,回头还得花大功夫补出来,这下也不用了。”
“……”
原来她们早有安排,恐怕去看拍卖会,还得推了自己原来的计划吧?
见她神色惊讶又沮丧,谢母被她逗笑了,摸摸她的头安慰道:“我知道你怕我们在这里住着无聊,可我和你爸我俩加起来上百岁的年纪,交个朋友的本事总是有的吧?”
被打击之后,谢流韵不得不承认,自己似乎想的太多了。
自从谢父谢母来燕京之后,只要两人出去做点什么,她恨不得全程陪着,生怕他俩摸错了方向回不来家,偶尔自己出门,恨不得千交待万嘱咐,现在看来,她明显反应过度。
既然父母俩有自己的行程,谢流韵也就放心地出行了。
依然是谭英开车,送她打理妆容之后,再去接周复,熟悉了这个流程之后,她还能抽空趁着路途中消耗的时间阖眼养神,以备迎接拍卖会场上的挑战。
果然,车行至拍卖会所在的场地时,她一下车,就有种被四面八方而来的视线包围的错觉。而被周复牵着的手,甚至快要被交织的视线熔断了。这种强烈程度,比起头一次出现在晚宴上时,不知高出多少倍!
重生之后,对敌意格外敏感的谢流韵,看着走在她旁边的周复,由衷地佩服他能保持始终坦然无比的神色。
进入布置好的拍卖大厅时,终于有人按耐不住,有个年轻男子十分熟稔地走过来和周复寒暄,几句之后,顺理成章把话题转到了谢流韵身上,眼角眉梢都挂着好奇和评估:“这位是?”
“我的女朋友。”周复的回复十分吝啬,却又再明白不过。
谢流韵最近锻炼出了厚脸皮,听到这样的话,她的笑容依然甜美客气,丝毫没有最开始脸红得厉害的囧状。
来人对于周复的回答并不满意,调侃道:“周少,您这保密得也太厉害。名字不说也就罢了,是谁家的千金总得提一句吧?要不然,让我们往哪里猜呢?!”
“这都猜不出来,枉费了你那么灵通的消息网。”韩执易突然横插一杠子,从旁边站出来,不咸不淡地抛出一句。
看到他出现,谢流韵惊讶之余,面上的笑容真诚了许多,她叫道:“韩师兄……”
韩执易转头冲她笑了笑,夸赞道:“小师妹,今儿打扮得很漂亮,难怪我第一眼就看到你。”
“……”
韩执易居然也在,而且明显是在为她出头,这种事她从来没有想到过,因此,在遇到时格外感动。
周复握她的手力道略重了两分,不等谢流韵开口,他已经恢复了原来的力道。他朝着韩执易点了点头,随后对脸色大变的年轻男子道:“以安少的手段,自然知道往哪里猜,我就不多费口舌了。”
安少被人撺掇着,跳出来试探周复的态度,却没想到,韩执易会突然出来给谢流韵撑腰,而周复的态度明显是恼了他,连着得罪了两个人,清醒下来不知多懊恼。
他咬着牙灰溜溜地离开,心里把撺掇他来得人骂得劈头盖脸。
经由此一出,不少蠢蠢欲动的人安分了下来。
韩家的实力比不上鼎鼎有名的那几家,却也不可小窥,有韩执易给谢流韵撑腰,一路上都没离开过,这种明显的态度摆出来,不少人就退缩了。
尤其是,或许被刚才安少的话冒犯了,周复的神色由进门时的轻松转为冷冽,更是镇住不少人。有想讨好孙琳的,也不免考虑下为此得罪周复和韩执易两人值不值得。
在这种情绪下,拍卖会未开始前,气氛诡异,众人笑得和气一团,暗流涌动。
落座时,谢流韵松了口气。
韩执易坐得离她有几个位置的距离,见她望过去,冲她咧了咧嘴。谢流韵回了个笑容,见拍卖会还未开始,便拿起拍卖品展示目录,慢慢翻看。
今天嘉和的拍卖主题是“莹净一色”,拍品种类繁多,从瓷器到黄花梨家具,再到玉石,颜色纯净美丽的古董在今天都有推出。谢流韵的铜雀瓦砚排在末第三的位置,有两样更加珍贵的古董压轴,如此一来她反而松了口气。
心里安定之后,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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