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长健也不知道这是第几次被主卧里的那个凶狠婆娘撵出来,看着门口散乱一地的剪刀,钥匙链,水晶球,台灯,手机,平板电脑,这些寿命已经宣告的玩意没有让程长健心生退却,反而愈发令他恼火,对着房间里的女人怒吼:“陶谨,老子今天跟你卯上了。”
“哗啦!”一串项链附带着强烈的怨恨飞了出来。
程长健身子连忙躲了回去。珍珠项链撞在墙壁上碎裂开来,颗颗珍珠在地上乱蹦着,发出清脆的声响。
若是平时被一个女人如此驱赶,程长健大不了嘴上调戏一番,双腿跑路,风~流稍稍加上一点点下流,但绝不玩蛮横手段。但是房间里那个女人是他的老婆,三天前明媒正娶,现今别说没上过床,就是小手都没有拉到,这世上对男人而言最丢人的事情是什么?不是没钱,没老婆,而是有了老婆,一段时间后老婆还是处!
程长健从没什么和老婆谈恋爱的闲的找抽心理。老婆是什么?程长健作为一个小人物,就明确两点,暖床的,暖心的。至于哪个在前,哪个在后,那就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了。但是,两点必须有!没有身体上的亲密接触,那还叫什么夫妻?老子又不是太监,性取向也很正常。凭什么老子上床却被赶?就算是谈感情,没听说过攻破女人的心先攻破女人的身吗?突地,程长健想到一个可能?难道对方性取向不正常,她是拉拉?
难道真是这样?所以强烈抵触自己和她身体接触?
程长健越想越觉得可能!对方已经二十四岁了,二十四岁的女人还是chù_nǚ?还是一个漂亮的让人痴迷的美女。貌似也只有拉拉才可能。想到这里,程长健突然感觉自己像是捡了五百万,把那些钱当成宝一样存起来时,却被告知这些是高仿假钞!
愤怒加沮丧的回到他的房间,前几天还觉得十分漂亮,舒适的别墅此刻只觉得说不出的厌恶。早知只是接收这么一个只能看,不能摸,不能睡的女人,还不如回学校所在的城市当自己的花花大少。白天斯文男神,勾勾向往爱情的水嫩小妹子,晚上斯文qín_shòu,安慰酒吧里那些寂寞的少妇,日子何其快活。
早在几年前,县城里拆迁,父母拿着拆迁款去了城里打拼。程长健一直在外地上学,只是每年过年才能见到越来越繁忙的父母。不曾想,三个月前,父母的噩耗突然传来,除了留下一笔遗产,一些杂物外还有一纸婚约。
办完了父母的丧事,女方提出完婚。
程长健才二十二,刚刚混完大学,哪里想太早进入婚姻的坟墓?更不要说就因为一纸婚约就和一个没见过面的女人结婚?偶尔漫漫长夜,一人寂寞难耐无心睡眠时,程长健确实也曾想过找个长期船票,不用天天当新郎,嫖别人的同时也有自己被嫖的感觉。他假想过以后的老婆是什么样,不说倾国倾城,但起码也得:“上的厅堂,下的厨房,人前矜持,床上yín_dàng。”直接和一个没见过面的女人结婚?谁能肯定这船票登上的不是泰坦尼克号?
不过,当程长健看见新娘子绝美的容颜,曼妙若柳枝的身材,尤其是那一对衣衫遮不住的完美胸型,之前那些规矩通通抛弃,程长健自语,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顿时被俘虏了。这女人比学校里自己暗恋了三年的校花都毫不逊色,看到新娘子的第一眼,程长健便发誓要将这个女人拿下,祭奠心里曾经的梦中女神被一个官二代泡走的失落,无奈。
婚礼很朴素,毕竟两家长辈乘坐的同一架飞机,同时罹难,都刚刚办完丧事,喜事自然简办。搞定了婚礼仪式,程长健就等着洞房。都说男人是下半身动物,程长健不置可否,他认为男人的上半身确实很重要,但是下半身更是无名英雄,下半身得不到满足如何支持其上半身的春风得意?然而对方居然直接脱下喜服,办公去了!一连三天不见踪影!
程长健虽恼但也不是太过愤怒,或许女方还沉浸在父母的新丧悲痛中,程长健自觉自己还是个懂得怜香惜玉的男人,反正对方是自己老婆,老公上老婆天经地义,也是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挨一个愿插的事儿。
但是,新婚三天后见了新娘,程长健准备说些话,促进一下感情,谁料对方完全一副看待仇人的模样,莫说说个小话儿,拉个小手亲近亲近,便是走进三尺都有横祸飞来。程长健恼了,老子又不是你的奴隶,凭什么你火大拿老子发泄?女人漂亮了不起啊?奶~子大脾气就该大啊?程长健平时很随便,但真随便起来不是人,你既然和老子这么苦大仇深,老子还真非上了你不可。
但此刻,程长健哪里还有上不了你,我死都不瞑目的执着?既然对方是拉拉,程长健对对方也没多大火气了。就好比一个男人要插~你pì_yǎn,将心比心,你肯吗?“不!”再说,屁股唯一的呐喊声也早给出了答案不是?
“卡擦!”门锁扭动,房门突然被人推开。
程长健抬起头来,只见拉拉老婆一身睡袍站在自己面前。
“有事?”程长健随意问道。
“哗”的一声,睡衣剥落,一具绝美的胴~体完全展现在程长健眼前。女人没有丝毫的遮掩,饱满的双峰,晶莹的粉葡萄,平坦的小腹,甚至是下方的幽谷,都没有遮掩,就那么肆意的呈现在程长健眼前。女人看着程长健:“来吧。”
程长健心里一动?这是搞几呢?难道对方看在自己连续十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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