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家倒不在乎这个,要知道,国家也是提倡戒烟的。如果人人不去抽烟,不但有利环保,而且可以节省下多少土地种粮食,又可以减少多少物流环节造成的油料浪费,还有这方面的工作人员……”于海山以刘书记所持观点说话,“还是不抽烟的好。”
“那牟经理岂不是要失业,或者营业额要减少连基本工资也要拿不到了?”王站长说。
“这不关我什么事。就是要照于会计的计划,烟草行业不知有多少人要失业下岗……关键是……”牟经理说。
“做人要诚实一点,不能管住自己就是不能管住自己。我的意见,还是不抽烟好。”刘书记说。王站长和牟经理彼此看一眼,不再说什么。
“刘书记说的对,实事求是是最好的。抽烟有害健康是真的,自己戒不掉也是真的。”丁镇长说。他自己绝少抽烟(在他看来,自己就是不抽烟),正有发言权。“我当初也抽烟。记得在中学时候就偷着学抽烟,大学(大专)毕业,就正式开始抽烟。后来有一回病了,医院里的医生千叮咛万嘱咐让我戒烟。哎,生命脆弱,担心呐,不得已把烟戒了。”
“丁镇长害的病是‘气管炎’吧?”刘书记知道丁镇长戒烟并不彻底,不禁笑问道。
几个人笑起来,酒席的气氛进入一个融洽的状态。大家不再因为刘书记和丁镇长在场而感到拘束。
“酒,就不同了。”丁镇长待大家笑完,清一下喉咙微笑着说,“我提议为诸位的健康干一杯。”他站起来。
大家急忙跟着站起来。刘书记犹豫一下,最后站起。
“既然丁镇长要领大家一杯酒,我们没有理由拒绝。来,大家干了吧。”
大家互相碰杯,接着一仰脖,第二杯酒下肚。
于嘉平的酒喝得有点晕乎。本来他打算敬刘书记和丁镇长一人一杯,思想向后,觉得不妥,只好作罢。他放下酒杯,大口吃菜,心里希望大家把他忘了。自己也好混水摸鱼少喝一点酒,不至于烂醉。
徐美丽端上一大盘冒着腾腾热气的“红烧鲤鱼”。盘子里的大鱼足有五斤重。因为大鱼在桌子上很占地方,她撤下几只盘子。
“这鱼呢五斤八两,取其意,恭喜大家发财。”许成发朝刘书记和丁镇长一抱拳,然后转向大家唱个诺。他的话,于嘉平有些听不懂。“这是我和老于特意在市场里买来的。”他把于嘉平说成“老于”,以区分“刘书记”,但是于嘉平记得他们并没有去市场买鱼。“我喝醉了吗?还是他在撒谎?”于嘉平想。但是他瞬间就想明白了,心里很佩服许成发的油腔滑调和机动灵活。“咱们老于特别地敬重和感谢刘书记和丁镇长,因此摆了这桌酒席。刚才,我是喧宾夺主借花献佛敬了领导两杯酒。现在,用说书人的话说是‘言归正传’,于书记请吧。”许成发对于嘉平招手示意。
“酒是你的,你还谈什么‘借花献佛’,对吧?”刘书记看向丁镇长说。
“刘书记说的对。”丁镇长说道,“你既然已经‘夺主’,那何妨夺到底?我们不介意,于书记呢?”
“我是没有意见的。”于嘉平急忙说。
“酒是我的不假,但是情意要算于书记的,毕竟酒席是于书记安排的。”许成发说,“我是副陪,几瓶酒还是应该拿出来的,谁让我有这个条件呢。我敢说,要是于书记家里藏着好酒,也一定会毫不吝啬拿出来敬刘书记和丁镇长的——他不敬刘书记和丁镇长还会敬谁呢?这是真情的流露,没有半点虚假。”
“许经理这几年进步的确不少。”刘书记肯定说。“这样吧,你们无论是谁,只管把酒给大家伙倒上,之后呢咱们就吃鱼。这鱼冷了就不好吃了,况且好酒也不是这么个喝法,咱们随意,好不好?”
于嘉平还待说几句,许成发冲他一招手。
“老于,还不给刘书记倒酒。”
于嘉平站起来倒酒。他以为有谁会以酒量有限为由不要酒了,可是没有,人人都是很愿意的样子。一圈酒很快倒完,于海山的酒杯略浅一些。
“咱们吃鱼吧?”刘书记提议,眼睛看一下刚回到座位上还未曾坐下去的于嘉平,接着看向丁镇长。丁镇长朝站着的于嘉平一努嘴。
“刘书记,俗语说‘酒满为诚,酒干为敬’,咱们吃鱼之前,怎么也得清一清杯子。”于嘉平说道。
“你这不是让我说话不算数吗?”刘书记脸上露出不悦的神色。
“刘书记说话永远算数,不算数的是我。”于嘉平很为自己的这句带有辩证色彩的语言所折服。于是他莫名地兴奋起来,感觉肚子里生成哪怕再喝一千杯酒也不会醉的豪气。“刘书记,我还有话呢。我这杯酒是感谢刘书记和丁镇长对于我们草帽村,对于我的工作的大力支持。”
“这才进入正题。”许成发在那边说。
“酒是许经理的。用他的话说‘谁叫他有好酒呢’。我这也算是‘借花献佛’,敬刘书记和丁镇长一杯酒。”于嘉平接着说,看刘书记不为所动,他端起酒杯,“刘书记,我的事业虽然没有许经理那样轰轰烈烈,但也是刘书记多年的下属。我知道,如果没有这层关系,这一次的申请未必有效果,刘书记也不会亲自过来……当初许经理就对我说,我多年的工作成绩不如申请下这个水库更能深得人心。我也是颇有感触。再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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