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然,雨大潮气又浓厚,她只好耐心的等着。
大约过了二十分钟,驾驶座的门打开了,靳时川手里拎着一个袋子递给徐来,收伞,关门落座。
徐来倒是没有看手里东西,而是盯着靳时川看,他现在这种状况基本上属于半~裸美男吧?
头发虽然短全是雨水,脸上也是,t恤打湿~了一半贴在身上,胸肌,腹肌,肱二头肌。
妈呀,让人流鼻血啊这是……
她缓过神来,赶紧的拿纸巾递给靳时川,“你不是打伞了吗?”
“雨太大。”靳时川接过纸巾擦了擦头发和脸,继续,“给你买了几个小菜,回家自己煮饭,将就吃。”
徐来这才看向自己手里的袋子,塑料盒子把小菜分装的很好,总共三个盒子,两荤一素。
再转眸看看驾驶座上发动车子的男人,明明是冷漠的铁骨男儿汉,却做出了如此暖心的举动,明明对她爱答不理酷劲儿十足,却总是处处为她考虑。
“靳时川。”徐来连名带姓的喊他,声音却轻柔。
“嗯?”
“你记得的对吧?”
“记得什么?”
“你会娶我。”
17.
黑压压的雨幕中,车流如一道道萤火,又一道惊雷,伴随着闪电,白光一现刚好把车厢内男女的脸衬的白亮,随即又黑了下去。
徐来一动不动的看着靳时川,他在等,等他的答案,她也在赌,赌他其实一直都记得。
久久的沉默,靳时川低沉的嗓音淡淡的在这密闭的空间里响起,特别动人。
他说:“记得。”
“所有的?”徐来心中一喜,又问。
“嗯。”
车子一直平稳的在柏油路上奔驰,不快也不慢,露面已有积水,像是沉静在很多人心中的记忆,一旦被划过,不可能不泛起涟漪。
而他,一直以来都记得。
突然这么直白的回答,徐来都有些接不住话了。
片刻,徐来的声音响起,声音不大,光线不明,看不到她略显紧张的神情。
“所以,你现在的……”
“小丫头。”靳时川突然开口打断了徐来要说的话。
“啊?”徐来心里揪着忐忑。
“当初你受到的打击太大,刚好救你的人是我。”靳时川顿了顿,“所以,你对我是依赖,是感恩,不是感情,如果换做是别人,你也会有这样的错觉,懂?”
“……”
靳时川见徐来没说话,于是继续,“我的意思你明白了吗?”
“明白。”
“很好。”
“不过。”徐来顿了顿,“但是,我也很清楚换做任何一个人都不行,只能是你,我的意思你明白吗?”
徐来其实自己也审视过这个问题,当年她不过才十五岁,又经历了那么一场大灾难,在最无助最痛苦的时候是靳时川伸出了手,把她从生不如死的边缘拉了回来,那个时候确实是把他当做恩人。
可是慢慢的长大了,身边也不乏追求者,她却对谁都没有那种心动的感觉。
相反的,她总是想办法打听靳时川的消息,每每看到消防车她会想起他,看到那些跟自己不同肤色的消防员还是会想起她,听到哪里地震哪里山崩哪里着火她依然会第一时间想起他。
她知道追风牺牲了,开始训犬也是因为他,后来见到平安也是因为他。
如果说这一切都是她执着的话,那么回来以后再次见到他,那种让她心跳加速的感觉她骗不了她自己。
“……”这下轮到靳时川不说话了。
车厢内的冷气呼呼的吹着,沉默的气氛让人变得压抑,一时之间,两人都不知道应该再说些什么。
汽车开进了南城小区,靳时川取了卡,门卫朝车里看了看,友好的笑了笑,看着黑色越野消失在雨雾中。
“哪一栋?”靳时川终于打破了沉默。
“前面右拐12栋。”徐来指了指前方。
车子停在12栋外面,暗自清了清嗓子,“到了。”
徐来点点头,不自觉的抿了抿嘴唇,看向靳时川,“我,不太好走。”
靳时川明白徐来的意思,他解开安全带,拿着伞开门,绕到副驾拉开车门,伸手,“下来。”
徐来扶着靳时川的手,另一只手提着袋子踩下去,一个重心不稳,整个人都撞到了男人的怀里,耳朵贴在他的胸口,坚硬的胸肌下的那颗心脏,砰砰砰,强而有力的跳跃着。
“打算靠多久?”头顶是男人低沉的声音。
徐来勾了勾嘴角,扶着靳时川的手站直了身子,抬起头看向靳时川,他的脸隐在暗处看不出他的表情。
“我又不是故意的,脚痛啊!”语气又恢复了一贯的小不正经。
靳时川懒得搭理她,反手把车门关上,扶着徐来往楼道处走去。
把徐来送到楼道口,大厅的灯光明亮而耀眼,靳时川把伞放在伞桶里,继续扶着徐来上楼。
徐来上楼梯有点吃力,男人瞧着麻烦,背过身立在徐来面前。
“干嘛?”徐来不明所以。
“上来。”靳时川蹲下了身子,微微转头一说。
徐来俯身贴上去,双手环在他的颈脖间,塑料袋垂在他面前,他随即站起身来。
前胸贴后背,明明隔着衣料,却仿若一道无形的燃料,让气氛都变得不一样起来,空气似乎越发的燥热。
“几楼。”靳时川问出这话才发现自己的声音有点嘶哑,那是来自背上的柔软。
“三楼。”徐来在他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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