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那个是你的同学啊?”乔欣然坐在了我坐过的椅子上,看着管政的满脸失落压低声音问。
管政白了一眼乔欣然,翻转了一下身体。
“然然,小政身体不舒服,你不要打扰他!”乔欣然的老妈给了她一个眼色。
“没那么严重,咱们不用管他们!年轻人喜欢找年轻人,咱们要是插嘴啊,他们反倒嫌烦!”管政的老妈倒是真的豁达开朗,或许也是这么多年和管政“短兵相接”得来的宝贵经验。
“还真是的,家家都一样,小的时候啊粘着你,还想着什么时候我们能熬出头呢,这一转眼啊,他们都这么大了,都开始嫌我们了!”乔欣然的老妈深有同感……
两个家庭主妇见面的话题多的说也说不完,从每天的一日三餐到孩子的学杂费用;从日常的柴米油盐到孩子前程的规划;从月度的家庭开支到如今上涨的物价,从老公的现有工作到未来的发展空间……
总之,但凡和生活有关的,和孩子有关的,和老公有关的,和女人有关的都是她们说也说不完的话题!
“你能和我说说话吗?好歹我也是来看你的,你总不能叫我这么坐着吧?”乔欣然搬着凳子坐到了管政的面前,尽管管政闭着眼睛,可她好像完全不在意。
“别说你这么讨厌我,如果真的这么讨厌我你为什么还帮我的忙呢?”乔欣然将脑袋凑到了管政的近前,扑面而来的香气惊得管政向后靠了靠身子。
“我就知道你没睡!你放心,这还有人在呢,我可不敢把你怎么样!”看着自己得了逞,乔欣然笑着。
管政知道自己慌张了,随即淡定了下来,只是身体已经半平躺着了。
“你们还真大胆,都敢公开见面了!佩服。”乔欣然暗暗伸着大拇指。
“你有事吗?”管政厌烦道。
“啊呀!这嗓子怎么这样了?”乔欣然也确实没想到管政真的病的这么严重,也关切了起来。
管政重新闭上了眼睛。
“不过这来都来了,为什么就不愿意承认你们的关系呢?”乔欣然一副设身处地为管政着想的样子。
管政不能说话,也不愿意说话,他只是尽量地保持和乔欣然的距离。
“不过也是,现在这个时候人家怎么能这么冒然的承认和你的关系呢。毕竟,家长这一关还是要考虑的。要是那么早的就暴露了,万一得不到家里的承认,要么就得草草地分手,要么就得偷偷摸摸地进行地下情!这两者好像都不怎么尽如人意。”乔欣然的自作多情叫人反感,尤其是管政。
“闭嘴!要么走开!”管政从喉咙里咕噜着。
“干嘛啊!我这还没待够呢!说实话,我还真没怎么来过医院,更没来过这么好的单人病房,还真有点儿想在这里多待一会儿呢!”乔欣然四下张望着,不知道一个医院的病房有什么可看的。
管政恨不得将整个耳朵都关闭,可惜他好像还没有这个功能。
“你觉得阿姨知道你们俩的关系不?我觉得她应该看出来了,毕竟我们进来的时候你们两个的手有那么几秒钟还是拉着的,我反正是看得一清二楚,我不相信阿姨没看到!”很显然,乔欣然难得抓到这样的话题,没完没了不说,声音还越来越大,恨不得叫两位老妈也听到她的高谈阔论。
管政的气焰已经到了嗓子,就差那么一点就pēn_shè出来,可是为了以前的邻居情,也不辜负了乔阿姨来医院看望的好意,他只能压着怒火忍耐着。
“不过看阿姨的样子,好像没有不喜欢的样子,是吧?”乔欣然一个人的自说自画显然缺少了生机,她极力拉拢管政能投入到她的话题中。
管政的眼睛只是那么一转,旋即又恢复了平静。
“看来你好像不太想听这些……”乔欣然的自讨没趣也觉得有些无聊了。
“我跟你说点儿劲爆的怎么样?”乔欣然灿然地将脸靠近了管政。
管政似乎有些好奇地微睁了一下眼睛。
“看来还很好奇哦!”乔欣然得意地微笑,管政将已经睁开的眼睛闭紧。
“想听就是想听嘛,干嘛这么遮遮掩掩的。”乔欣然故弄玄虚。
“你知道她……也就是蔻思恬和她的罗教官通信这件事儿吗?”乔欣然神秘兮兮地嘀咕。
不过只这一句却激开了管政的双眼,他愤恨地看着乔欣然。
“怎么?你不知道?我还以为她会和你说呢。”乔欣然的挑拨离间奏效了,她还假装说错了话似的捂着嘴巴。
“看来你不知道,算了算了,就当我没说。”欲擒故纵是乔欣然故意使出的伎俩。
管政的眼神发生了微妙的变化,想听,却又有些迟疑。
“可能也没什么事儿吧,再说了,教官和学员之间通信也不代表什么是吧。”乔欣然仔细观察着管政的细微变化,尽量揣摩着他的表情和内心。
“滚!”管政圆睁怒目瞪着乔欣然,忍无可忍的他清晰且沉重地发出了一个字。
“干嘛这么气急败坏的,我这么热心地告诉你完全是看在我们的旧交情还有你们对我们的帮忙上面。否则,我乔欣然才不是这么愿意说长道短的人呢!”乔欣然倒显得委屈了起来。
“然然,别叫小政累到!”乔欣然的老妈时不时地还来叮嘱一下她乖巧的女儿。
“没事儿,他没那么娇气。”管政老妈的笑容真是经久不衰。
“妈,我们聊天儿呢,您就别操心了啊!”乔欣然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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