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身上,身上酒气冲天。那男人明显被她折磨得不轻,衣服皱的不成样子,整个人气喘吁吁的。一看钟清逸开了门,劈头盖脸就骂:“你这算什么男人,把个姑娘害成这个样子,一路上就念叨着你为什么不要她。今天是遇到了我,要是别人,吃亏了,你还有脸吗?自己在家到睡的舒服。
钟清逸头疼得快要炸了,扶了扶额,也不和他争辩,只说了句:“抱歉。”然后接过烂醉如泥的何斐儿。
男人骂骂咧咧离开,走了两步,想起来什么。“哎,等一下,这钱还没给我呢,一共165块,从西河那边酒吧过来的。”
钟清逸先扶着何斐儿进门,将她放在沙发上,然后进屋拿了三百块钱给了男人。
“麻烦了,剩下的钱是谢谢你把她送过来。”
男人拿过钱,嘴角嗫嚅了一下,最终也没说什么走了。
筱念没有将自己要提前回s市这件事告诉钟清逸,一方面是怕给他说她们在丽江惹了事让他担心,另一方面她想给钟清逸一个惊喜。
不过她没有想到惊喜住在惊吓它们家隔壁,偶尔会串一下门。
听到开门声,何斐儿以为是钟清逸回来了,将裹着的浴巾往下再拉了一点,直到事业线成若隐若现的状态。然后又理了一下齐肩的头发,发梢上面的小水珠滴在精致的锁骨上,刚沐浴完的身体呈现出粉嫩嫩的颜色,整个人有一股说不出的魅惑。她对镜子里面的自己微微勾勾了唇角。
“你这么快就回来了啊。”语气轻松欢快,却又透着几分熟稔。
筱念前一刻还在想怎么会有女人的声音,后一刻她看到从浴室里裹着浴巾出来的何斐儿,自认再不需要任何条件反射了。
何斐儿看到筱念也明显愣了一下。
两人对视了两秒钟,最后还是何斐儿先开口了。
她显得有些局促,有些害羞,有些不知所措。“那个你是钟清逸的妹妹吧,我是..是他朋友,我们那个……后面的话她用羞涩的表情表达了。
“我不是他妹妹,我是他女朋友。”筱念面无表情,沉静的目光看着何斐儿一个字一个字的说。
何斐儿听了仿佛很愧疚地低下了头,然后捂着胸口的浴巾靠在了门边上,她没有再说什么,只是适时的沉默。好像真的有发生过什么。
筱念放下还拿在手里的钥匙,将行李箱就放在门边,然后走到沙发上坐下,不再说一句话。屋里安安静静的,屋外有风吹树梢的声音。两个女人一个靠在浴室门边,一个静坐在单人沙发上,一个神色复杂,一个一脸平静。
钟清逸回来开门的时候突然有一瞬间的心慌。门打开,看到行李箱,再抬头看到倚在门框上围着浴巾双手环抱在胸前的何斐儿。他几步并作一步走到何斐儿面前,将衣服递给她,皱着眉说:“换上,然后离开。”何斐儿动了动嘴角,但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转身进了浴室。
筱念第一次感受到原来真的有一种痛是让人无法呼吸的。她面无表情的站起来就往门口走,刚拉上箱子。就被钟清逸拉住手腕,环在胸前。
“我没有跟她怎么样,相信我。”钟清逸说完,低头亲吻她的额头,筱念只觉得自己快被他勒得窒息了。不断的挣扎,可是稍微挣扎松一点,他又抱得紧一点。真是又气又急,眼泪哗哗直流。
何斐儿换好衣服出来,钟清逸正搂着筱念,不住的亲吻。那是她从来没有见过的钟清逸。原来那么清风朗月、从容沉稳的一个人也有这么惊慌失措,情绪起伏的时候。
因为什么,在乎吗?
呵,何斐儿心底微微发冷。刚刚所有的心思不过都是无用功,她怎么会不知道筱念是他女朋友,甚至他们什么时候在一起的她都一清二楚。
何斐儿自问一项眼高于顶,身边虽从来不乏追随者,但她从来不曾倾心过谁。但在见到钟清逸的哪一刻,她便明白了原来真有一物降一物之说。
半个月前她去赴一个朋友的生日宴。刚好那天s市东三环外严重堵车,到酒店时有点晚了,进酒店包厢之前没有来得及去卫生间先打点一下自己,急忙忙的就赶去了生日宴那边。手刚摸到包厢的门把手,突然一只修长白净的手止住了她的动作,随之一个温润的声音在她耳侧响起:“你可能要等一下再进去,衣服后面的纽扣一颗没扣。”
低低沉沉的声音伴随着传到她耳边的温热气息,何斐儿感觉身体有那么一瞬间的酥软。她微侧过头,身边的男人高挺的鼻梁上架着一副无框眼镜,眼镜后面的眼睛带着一丝笑意,表情沉静温和。若是换一个男人来这样提醒她,何斐儿可能会觉得这人猥琐,不带好意。但面前的这张脸,清隽内敛,从容坦荡,她只觉得内心陡然一动。
“不好意思,先生那麻烦您帮个忙,我可能没有办法自己给她扣上去了。”何斐儿内心虽然慌乱,但毕竟是大户人家出身,身边风花雪月的事情也见了不少。她朝钟清逸微微一笑,洒脱大方的请他帮这个忙。
她今天穿的是一间宝蓝色连衣裙,设计师在裙子的后腰处做了收腰设计,里面一层布料打底,外面做了几个中式的旗袍锁扣,衣服并不暴露。
钟清逸温和的一笑,替她扣上。
“谢谢!”
“不客气。”
第二天,助理就将两封邮件发到她的邮箱。钟清逸,s大附院神经外科主任,教授…..
c市青阳集团钟林和之子,集团股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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