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秦怀文目光放在时戚身后的女人身上,露出十分匪夷所思的表情。
虽然他难以接触时家的一些事,但时家戚少不近女色是众所周知的,而且听说他大学那件事还是真的。
对一个女人做出那么残忍的事情,可见是多恨她,他一个男人都感觉到恐惧,更别提别人了。
听说以前还有女的想要贴上去呢,最后都是自己灰头土脸地离开,一刻钟都没待到。
也不知道是怎么的,吓得好久才恢复。
秦怀文想的多,一回神就看到时戚看自己,面无表情的,他心里咯噔一声,连忙开口:“戚少,打扰了,我真的是走投无路了……”
他这也是找了好多关系才拿到的手机号。
不然以他的身份,估计差不多几年后都拿不到手机号码,也许那时候他指不定已经死了。
宁檬听着他的话,就知道肯定又有什么诡异事。
她还没想到什么,整个人就撞上了时戚的后背,鼻尖一挤,差点疼死她。
宁檬反射性地抱怨:“……你干嘛停下来?”
时戚转过身,伸手揉了揉她的鼻尖,声线很低:“是你自己在想事情,不是我的错。”
“唉。”宁檬叹了口气。
虽然两个人说话声音小,但一旁的秦怀文听的一清二楚,他几乎要把眼珠子掉下来。
他本来以为这个女人只是时戚突然想开了,然后去玩玩而已,谁知道关系居然这么不一般。
千万不能得罪了。
宁檬顶着个微红的鼻子坐在沙发上,一脸冷漠。
时戚看了她一眼,转过脸说:“时机还算不迟。”
秦怀文立即就听懂了,更加敬佩他的本事,本来都是听别人说的,当然没有亲身经历更让人相信。
宁檬也仔细看他,终于在他的眉心处发现了乌黑的一点,她这才想起来,刚刚自己进门就看到了,还以为那是他的一颗美人痣,没放在心上。
原来黑气就在那里。
“戚少……”秦怀文说:“我这次真的是没有办法了,才找您帮忙的,您想要什么,我一定做到!”
时戚皱着眉,“不需要。”
等一会儿,他似乎又想到了什么,眉目舒展,五官也逐渐放开,“说。”
秦怀文就等着这句话,立刻叙述起来。
他在燕京开了一家品牌女装店,生意虽然不是顶尖的,但也相当红火,而且走的是高档风,在富家小姐间也有名气。
除此之外,他还有一家全球闻名的奢侈珠宝店,这才是主要的名气来源。
不过由于时间太短,他还没打进燕京的上流圈子里,不过他也有信心能进边缘,中心肯定是碰不到的了。
这次则是拜托了一个朋友的。
“事情还要从几年前说起,那时候我前妻刚去世,我和她青梅竹马,所以感情很深,就决定以后都不结婚了,直到一年前。”
宁檬听得撇嘴。
男人都是说着好听,秦怀文肯定是又看上别人了。
她看向时戚,又想到昨晚在酒店发生的事情,脸颊逐渐温度上升,变得粉红粉红的。
时戚忽然侧过脸,对她笑了笑。
宁檬还陷在昨晚变异后的时戚情绪多变上,看到他这表情就觉得有问题,抓了抓脸,面无表情地听秦怀文说话。
秦怀文丝毫没有注意到他们,还在继续说:“一年前的某天,我在店里遇到了现在的女朋友,她叫黄菲菲,我们两个恋爱几个月后,最终决定结婚,开始讨论婚礼的一些事情。”
可意外就出在结婚前夕。
他挠了挠头,说:“我和菲菲都比较喜欢传统的文化,所以决定办中式婚礼,特别请人定制的嫁衣,还有凤冠霞帔,那个师傅的手艺出了名的好,我们这个星期一才拿到手的。”
他表情变了变,有点说不下去。
时戚说:“不说就走。”
秦怀文赶紧回答:“我马上说马上说……嫁衣拿回来后是放在菲菲那边的,她想要试穿一下,我就同意了,反正她是新娘,自然都依她的意思,顺便看看有没有要修改的……结果就出问题了。”
他和黄菲菲都迫不及待地想要结婚,就请老师傅加急做的,但因为衣服的工序很繁琐,就这样也还是过了几个月才做好的。
“菲菲试穿之后非常喜欢这件嫁衣,都不愿意脱下来,还是我看不下去让她脱的,当晚她心情就非常不好,但我没太在意……结果因为出差我第二天就离开了,等我回来的时候才发现的不对劲,菲菲变得特别奇怪。”他欲言又止。
宁檬好奇地问:“哪里奇怪?”
难道是黄菲菲太喜欢所以不愿意脱了嫁衣?还是嫁衣里面有什么诡异的地方?
秦怀文头皮发麻,逼着自己开口说:“菲菲一天到晚都穿着嫁衣,看我的时候眼神特别吓人,但除了这个其他的也很正常,和我一样生活,就是说话的时候非常腻人,什么都顺着我来……”
黄菲菲以前也是会和他吵架的,她本人也从小被父母娇惯长大,脾气有点爆,一对他言听计从,他就察觉不对劲了。
一开始的时候,秦怀文以为黄菲菲想要什么东西,或者是哪里又想整他了,就没放在心上。
直到上个星期,有一次晚上他水喝多了,要下来上洗手间,结果一起来就看见黄菲菲坐在梳妆台前,一动不动的,不知道在想什么。
等他开了灯的时候才发现,黄菲菲身上穿着那件红嫁衣,一眨不眨地盯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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