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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反应过来,疑惑地看着姚静,问,“丫头,你是不是早就看明白这里面有猫腻了?好啊,你竟然敢骗我!哼,当你家枫哥是什么了?成心欺负人是不是?”
姚静就嘻嘻笑,抱着我的胳膊像是讨饶又像是撒娇,说,“枫哥,一会儿回去了说啊,现在在车上呢,有些话不好说的。”
我觉得也是这个理儿,便没有征求瑶馨的意见,直接让司机送我们去了希尔顿。
进到房间,姚静四下看了看说,“枫哥,你这里挺豪华啊。”
“还凑合吧,”我说,“算不上总统套、帝王套,但肯定是贵宾套了,一晚上至少几千块。”
“啧啧,真有钱,你一个小管教,哪儿那么多钱?”瑶馨的目光有些迷惑。
我笑笑,没有过多解释,只是说这个希尔顿加盟酒店是我一朋友家里的产业,最近是淡季,酒店房间有不少空闲,我住着也就住着了,不花钱的。
姚静嗯了一声,没有追问,告诉我她要去洗澡。
我的心开始怦怦跳,知道那个美妙的时刻即将来临,便说,“行,你先洗吧,于是里有浴衣,洗好了出来我给你吹头发。”
她就有些脸红,不敢看我,只是嗯了一声,就像受惊的小兔子一样跑进卫生间。
很快有水声传出来,我有些魂不守舍,脑子里想象着姚静那洁白如玉的身子,在淋雨喷头下雾气昭昭,她的手覆盖着在自己的肌肤上,轻轻揉搓…
我蛋都快碎了,不敢想,又忍不住想,最后只好跑到窗户旁边,将其打开,任由冷风直接吹在我脸上。
叼着烟,我将脸贴在打开的窗户缝上,看着外面繁星点点,出神或者心乱如麻。
过了十几分钟,姚静从浴室出来。
不过她并没有按照我说的那样换上浴衣,而是整整齐齐穿着自己的衣服,俏生生站在我面前。
“枫哥,你要不要去洗洗。”
“这个…那个…”说实话,我有点怂,就像第一次和女孩子上床的初哥,突然就不知道该怎么办好了。
“噗嗤。”
姚静笑了,说,“要不我们先说说话,一会儿睡觉前你再洗,好吗?”
哎呦,我都不知道怎么说了。
她没有任何抗拒和我回到住处,和我共处一室的时候洗澡,又说睡觉——很明显姚静今晚要睡在这里的。
我吭哧好几下,最后说,好,那就聊聊吧。
心里找着话题,我突然想起刚才的疑问,于是问姚静,“丫头,不行,你得和我说清楚了,到底怎么回事儿?你怎么对古玩字画了解得这么清楚?你是不是懂啊?还有,要是你懂,干嘛刚才在店里的时候不说出来,愣是让人家坑咱们?”
姚静似乎聊到我会这样问,嘻嘻笑着回我,“枫哥,我是不是没和你说过我进监狱之前是干什么的?”
我一想,还真是,她压根就没提过,我也没有从狱政科档案里看到姚静的详细资料,因此还真不知道姚静曾经从事过什么职业。
“是,我不知道。”
“嘻嘻,那你猜猜?”
“这我哪儿猜得到啊?”联想她的话和这几个小时的作为,我突然恍然大悟,问,“姚静,你不会以前是做文玩鉴定的吧?就是,就是那种鉴宝师?”
“不是,嘻嘻,不过也差不多,我大学时候专门花了两年时间去学过古玩鉴定的,不过那些知识对我来说没多大用,我不学也比同学甚至很多老师懂得多得多。”
“牛!”
我只用一个字代表此刻心里的震撼。
“一般牛吧,”没想到这次姚静倒是罕见的并未谦虚,说,“我家里就是做古玩生意的,我爷爷几个孩子,大伯入仕,现在在司法部,就是姚部长,你认识的。二伯算是既官又商,在一家总资产千亿的国企当老总兼党总支书记,对应的行政级别是副部级,据说很要到地方,从企业出来的。我爸行三,他算是继承我爷爷的衣钵,坐起古玩生意,还有其他几个姑姑和小叔,他们中间也有人干这一行的,因此我从小耳濡目染,对古玩多少有些了解,算是有所涉猎吧。”
我一听,就知道姚静又谦虚了。
这家世,这背景,要说她不懂古玩反倒奇怪了,甚至说不定姚静比某些电视上的专家还专家,毕竟她可是从小接触这一行,远比一些半路出道的理论家强太多了。
“哎哟,我们姚静竟然这么牛逼,真是太厉害了!”
这次我是由衷赞叹,记着问对方,“快说说,既然你这么明白,干嘛还要买那幅明显名不副实的画作?”
“因为我要捡漏!”
姚静笑了,这一刻,年轻女孩的小心思展露无疑,有些得意道,“我进去的时候本来也只是随便看看,可我发现那个博古架还有柜子里,的确有些好东西的时候,就没忍住。”
我十分理解地点点头,明白这恐怕就是职业病。
就像我,动不动就揣摩别人的心思,并且分析对方心理活动,也属于一种心理职业病。
“但古玩行有很多不成文的规矩,或者说卖家和买家之间的博弈关系。”
姚静为我和她撕开两桶易拉罐啤酒,递给我,碰了一下咕咚咕咚喝了好几口,才接着说,“如果我一上来就奔着那几样我看中的东西去,比如那方徽州砚,的确,老汉也看出是老东西,他肯定也是花了点钱,比如几百块或者一两千块收上来的,但绝对不像他说的那样属于清中期,而是明代晚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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