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称对方没有将心思放在我身上,连忙偷着看网上评价,知道刘老先生生前最善于画动物,因此店家老汉拿出这样一幅画作还是靠谱的。
“两位,这幅画叫群猴献寿,大师创作于1948年,是解放前的作品,额可以出具书面承诺,保真,假了我赔你双倍,十二万。”
我心想,老子知道你是哪个?你出的承诺书有用吗?
我们前脚离开,说不定您了后脚就关门跑路了,或者你写个假名字,我到哪儿核实呢?
再说了,现在骗子那么多,骗人的手段五花八门,就算你写的名字是真名,到时候我们找回来,你说不定还有一万个理由等着我们呢!
赚到手的才是钱,否则都特么扯淡。
我还没说话,姚静却说,“群猴献寿?嗯,这个寓意很不错,这幅画看着画得也很好,我倒是挺喜欢的。”
说着,又回头看我,说,“江哥,你觉得呢?”
我能怎么觉得?你姚静都说很喜欢了,我还能说不好,赝品假货咱不要了,能吗?
只好附和道,“我不懂字画,看着还好吧。”
“何止还好!”
店家老汉却不乐意了,“额跟你们说,这画百分百是大师真迹,要不是幅面小,肯定不止这个价的,你们买走留好,过几年就能翻倍,伙儿,要不是看闺女投缘,这画我还不拿出来给你们看了呢。”
听了对方这么说,姚静才好像恍然大悟说,“老人家,您这一说我才看出来了,好像是有点小,那个,这是叫幅面吧?好像…”
姚静伸出手去量,一砸一砸,大拇指和食指分开,嘴里说着,“我这一砸是十一厘米,我算算啊…老爷子,您这话可能还不到两平尺了,还有,画面也有些破损,之前保存的似乎不算很好。”
转过头,又一次问我这个苦逼的门外汉说,“江哥,你说六万还是不是有点小贵啊?”
我心道,你这时候想起问我的意思了,刚才干嘛去了?
只是这时候不好责怪姚静,连忙点头说,“就是,网上说了,刘继卣大师的真迹,一平尺两万,您这个不到两平尺,卖六万太贵了。”
“两万?”
店家老汉透着一股狡猾和不屑,“伙儿,额跟你说,两万那是品相不好的作品,像额这个,接近两平尺,而且是刘继卣大师年富力强的巅峰作品,画工、色彩、笔法都没得说,除了幅面略小,在他的画作中也算得上中上,甚至就是上品,额问你们要,一点也不贵的,你要是不要,那就看看别的吧。”
听对方说得强硬,我觉得这倒是个好机会,正好价钱谈不拢,不要了。
你觉得没要高价,我还担心被骗了呢。
姚静却说,“江哥,我挺喜欢这幅画,过些日子是大伯的生日,我正没想好送他什么礼物呢,这幅画倒是很合适。”
她的话把我挤兑进死路,逼上梁山,一狠心,我皱着眉道,“老伯,六万太多了,我们要拿下来还得借点钱…您看看能不能便宜点。”
“六万,一毛钱也不能少,伙儿,这还是额看你们投缘,不然,给额八万还不见得卖了。”
我心道,就特么吹逼吧,到了这个地步,谁不会说话啊。
“那我们商量一下啊。”
只好拉着姚静出店外,我说,“丫头,你脑子没进水吧,在闹市区这种地方买字画,哎哟,您了胆儿肥啊,就不怕买假了?还有,你明着告诉对方咱们是外地人,我呢只能配合你不敢表露自己是本地人的身份,不然会被人家笑话的…可这样一来,对方没理由也变得有理由了,不骗你外地人骗谁啊,对吧?咋滴,买假了买贵了,你还能跑回来换和对方闹吗?”
姚静嘻嘻笑着,歪着头看我半天,才说,“江大哥,你是不是心疼钱了?其实我有钱的,这幅画不需要你破费!”
“胡说啥呢!”我登时不满,“姚静,什么你的我的,我的钱就要花在自己女人身上,行了,不管最后多少钱,你只要喜欢,我就掏钱买。”
听到我说自己的女人,姚静的脸一下变得绯红,最后不依地打我一下,才说,“讨厌死了,江哥,谁是你的女人啊!”
“你,就你!”
我捧起姚静那张比花花羞的俏脸,正色道,“你现在自由了,你出来了,我们不再是女囚和管教的关系,姚静,我知道你对我的情意,我江枫不傻,我什么都懂…丫头,我喜欢你不是为了报恩,这是我内心真实的想法和感觉,我就要你做我的女人!”
姚静愣住,过了一会儿,眼里闪过泪花,幽幽道,“傻哥哥,唉你真是的…行了,先不说这些,这幅画咱们还买不买啊?”
“买,必须买!”
我不再矫情,千金难买美人一笑,六万块就算买到赝品,我江枫也认了,谁让我喜欢姚静,而她又喜欢这幅画呢?
只是,如果是假货,那就不能当做祝寿礼物送给姚部长了,那样一来笑话可就大去了…
见我信誓旦旦,姚静嘻嘻笑着说,“那好,我们进去买画,不过呢,六万是不便宜,我们还是要和他找点饶头的。”
我没听懂姚静的意思,反正也做出决定,倒是放下心事,不再纠结。
不就六万嘛,老子有钱,老子任性一次有什么不可以?只当打水漂了。
重新回到识货古玩店,对方见我们回来,表情变得更淡定,似乎吃定我们会买画。
姚静笑眯眯走过去,说,“老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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