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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面色青白,看着就像营养严重不良,已经被夜夜笙歌掏空身子的家伙,瞪着眼,冲表演池那里大喊大叫,甚至激动得手舞足蹈,要不是身边人太多,加上自己动作不利索,我相信他已经在这个时候冲上表演池了。
“潇潇!”这货指着潇潇,唾沫星子横飞,“老子不是没有给你机会,在这里跳舞也是你自己选的,怎么着,当我郝常狂好惹是不是,真把老子的话当放屁了?!”
潇潇始终低着头,长长的秀发垂向地面,摊开在她的腿上,依然保持将自己的脸贴在大腿部位的高难姿势,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见潇潇竟敢对自己的话 充耳不闻,而且还是当着这么多酒客的面,郝常狂怒了。
奋力推开身边的几名保镖,手里拿着一个装了半杯酒的玻璃酒杯,摇摇晃晃向着表演池潇潇所在的方位走去。
我跟着挤到人群最前面,心里默默估算,保持差不多一个箭步就能冲到郝常狂和潇潇身边的距离。
“潇潇!”
这小子狞笑道“潇潇经理,冰美人,暗夜行走头牌…啧啧,真是好威风好威风好高贵啊,你现在咋不牛逼了呢?我不是没给你机会,麻痹的,我郝常狂什么身份,让你陪着睡一夜那是给你脸,是你潇潇的福气,你特么却给脸不要脸,非要说什么自己有男朋友了,你不能做对不起男朋友的事,草的,你不是有男人罩着吗?人呢?你给老子指指,人呢,人在哪里?”
郝常狂不断发出如乌鸦聒噪般的冷笑,“潇潇,别说我郝某人不讲理,别说我欺男霸女,你不是不愿意陪我吗,那也行,我这个人讲道理,好说话,不陪我也行,我给你路了,不就是让你在你们自己的地盘上跳个舞助助兴嘛,只要爷看着高兴,舒坦了,这事儿就算了,也不难为你,现在可倒好,你特么倒是跳啊,跟这儿挺尸呢,你麻痹的,你甩脸子给谁看呢?真当我郝某脾气好,度量大是不是?”
我听着郝常狂满嘴喷粪,已经明白为什么潇潇会做出这样非常奇葩的举动,作为暗夜行走夜总会的主管,却跑到表演池这里跳舞!
还有,为什么那个乌青对我找潇潇的反应这么大,表情、说话这么不屑,而暗夜行走这边为何没有人替潇潇出头,任凭自己的员工在夜总会被人欺负到头上!
这一切,背后的黑手就是这个郝常狂!
这货疯狗一般在表演池上大呼小叫,他那几个不知道是保镖还是跟班,则一个个哈哈怪笑着,拍手跳脚,为郝常狂呐喊助威。
我拉了一把身边的林少校,说,“林哥,查一下这个郝常狂什么来历,有啥牛逼的背景!”
林少校看我一眼,语气有些不肯定地说,“兄弟,好像…好像这个名字我听说过。”
“听过?哪儿混的?麻痹的,真特么牛逼啊!”
我以为是哪一片的混混了,比如鸡市拐、东门里、罗马市和钟鼓楼,这些地方都有常年混迹,欺行霸市,或者收保护费的地痞,郝常狂说不定就是这种人。
结果,林上校摇摇头说,“兄弟,不是的,这家伙可不是一般的混混,要是我没记错的话,他好像是西京郝家的二代。”
西京郝家?
我似乎听着也有些耳熟…
瞬间,我明白过味儿来,西京乃至山溪省,能数得上号的大家族就那么几个,而最顶尖的,就应该是家里出了两个省部级领导干部的英家了。
英健、英雄,一个是山溪省政法委书记,一个是西京市市长,市委第一副书记,都是省部级领导干部,而英家老爷子也是参加过两万五千里长征的老革命,因此英家在西京可谓树大根深、一呼百应。
可即便是这样的家族,也在这这两年有所衰败,尤其伴随着英健省政法委书记任期即将结束,英家的风头和势力,似乎都不如以往,而也有另外的家族可以和英家并驾齐驱甚至叫板!
这个家族,就是郝家!
具体背景怎样我还不清楚,但至少,能够资格和英家唱对台戏抢地盘的,家里至少得有一个省部级高官,而且还得是在省委入常,算是跺跺脚地面颤三颤的存在才好使。
而且我分明记得,差点让英家阴沟翻船的那个覆盖全省监狱系统的安防监控项目,按照英雄和英勇的说法,就是郝家做的套,要给英家背后下绊子!
现在说来,能让武警支队长林少校多有忌惮,甚至说话的语气都变得严肃,那这个郝常狂很可能就是能和英家对着干的那个郝家的纨绔大少!
眯着眼,我冷冷看着在表演池那里嚣张跋扈,藐视众生的郝常狂,心道,麻痹的,本来看在英婕的面子上我也要找机会收拾郝家的,现在可倒好,特么送上门来让我踩,这种机会老子能放弃吗?
正好,先拿郝家一个二代或者三代小辈试试对方斤两,看看郝家的真正实力怎么样,是不是像传说中那么牛掰!
这时候,郝常狂已经越来越不耐烦,好像骂累了,狞笑着走向一动不动宛若木雕的潇潇,伸手就要向对方那一头秀发抓去,嘴里还骂着,“草,小表子,看来你是不到黄河心不死啊,不让你吃点苦头,你还以为爷舍不得弄疼你呢,麻痹的,你别把爷对你的恩宠看成我会没有底线迁就你,先特么弄花你的脸,反正关了灯,老子也不看脸,该怎么草没区别…”
那只咸猪手眼看就要碰到娇弱无助,如同一只可怜的小猫般蜷缩在表演池地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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