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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并没有招呼任何人,而全场的喧嚣也注定我不会引起任何人注意,除了我们这一桌兄弟。
见我起身,林少校立即和另外一个哥们跟着我,亦步亦趋慢慢向表演池方向靠近。
我已经忍无可忍了,如果潇潇后面的表演还在正常范围内,不脱不露不被人轻薄,那我事后再一个个找他们算账,而如果有人当场胆敢欺负她,那行,老子放干你丫的血!
那柄已经被我开了刃的三棱刮刀,在腰不右侧一点的位置牢牢插着,我的手背上已经青筋暴起,要是惹躁了我,下一秒我就能将某个腌臜的家伙捅个透心凉,白刀子进红刀子出!
表演池那里,随着灯光一明一暗,音乐声各种暧昧,一个窈窕的身影穿着雪白长裙,缓缓登场。
她的步子是那样柔美,一举手一抬足,都展现出一种魅惑天成的烟视媚行,根本不用做任何多余的动作,身上散发出的逼人诱惑力,已经让全场了!
有些女人就是这样,即便她不愿意表现出勾人魂魄的姿态,甚至展现出一种淡然、冷漠、厌恶的态度,但依然可以吸引千千万万的登徒子,成为所有男人的梦中情人!
不用看到她的脸,我已经确认,如假包换正是潇潇。
也只有她,才有这种颠倒众生的魅力,身上既有那种出淤泥而不染的清丽脱俗,又有因为在这种花街柳巷风尘场所待久了,自然而然沾染上的妖艳。
混在人群里,我挤到一个不算显眼,但却能够看清对方表情的位置,而在我身边,不断有酒客围了过来,开始的时候还能保持只是热情激荡,没有一窝蜂向前拥。
而当潇潇做了一个动作之后,所有酒客,无论男女全都疯魔了。
一字马!
简简单单,并没有什么稀奇却难度并不小的一字马。
潇潇上来后,一句场面话都没有说,面部表情异常平静,似乎眼前的芸芸众生只不过是一群蝼蚁,一群让她看轻看不起,只知道拜倒在女人石榴裙下的垃圾!
臻首只是轻轻转了半圈,目光空洞地看了台下那些群情激荡的酒客,潇潇没有说一句话,直接劈叉!
字码,整个柔软到极致的身体,已经跨坐在表演池的地毯上。
我注意到,小小的白纱长群里,穿着肉色的连裤袜,这样一来,她的大腿小腿肌肤就不会直接贴在被无数人踩过的污浊中了。
随着这个动作,台下的人群先是一惊,静默了大概有几秒钟,随即爆发出无比热烈的掌声、口哨声、欢呼声,如同迎接一个前来走穴的大明星。
“啊~~~太棒了!”
“这是谁啊,潇潇吗,我怎么没见过呢?不对,见过了,她不是大堂值班经理吗?原来一个女人换了妆,竟然可以变成另外一个人!”
“卧槽,这…真特么太勾人了,哥就没见过身体像这样柔软的女人!”
“小弟,草泥马比的,小弟呢?花篮,给老子送花篮上去,要最贵最大的那种,什么,1888?你麻痹的,你以为老子没钱吗?送两个,好事成双!”
我听着,看着,感受着。
心情已经坏到极点!
我江枫的女人,凭什么要在这里抛头露面,给你们这群sè_láng表演?
当然,如果是潇潇自己喜欢,她愿意做这样的演出,那好,只要穿着不暴露,表演就表演呗,我还能拦着她吗?现在女人地位越来越高,我江枫当然要尊重女性的。
只是,如果潇潇是被什么人逼着表演,逼着在大庭广众之下卖艺,那说不得,谁是祸首老子弄死谁!
强忍着心口那团怒火,我冷着眼,恶狠狠盯着身边兴高采烈的人,又伤感且爱怜地看着一直以一字马的姿势,跨坐在表演台上的潇潇。
这是我江枫的女人,而我却要强忍着,眼睁睁看着她在那里表演,做着自己非常不情愿甚至觉得痛苦伤心的事!
深吸一口气,我告诉自己,忍字头上一把刀,我忍片刻,事后会让那个逼潇潇,欺负她的家伙百倍万倍补偿,也要让纵容对方,不出头保护自己员工的暗夜行者夜总会,付出惨痛代价。
做完这个动作后,潇潇并没有像我想的那样从表演池的地摊上起身,继续做下一个动作,而是将头低下,身体继续朝前弯,慢慢将头贴在自己的膝盖那里。
太难了!
我知道,能这样举重若轻,随随便便做出一字马动作,如果没有五年以上的体操或者舞蹈、杂技功底,跟本一点没戏,而像此刻,潇潇的头都几乎贴在他的腿上,就更难,绝对比得上专业舞蹈或者杂技演员!
我眯着眼看,潇潇却不动了,满头秀发披散下来,遮住她那换了一付淡妆,却更显得清理绝俗的惊世容颜。
一秒、两秒、十秒!
半分钟,一分钟!
时间似乎静止,空气凝滞,潇潇就那样一动不动,似乎突然变成一个木头人!
台下的观众原本还在喧哗,看着看着,有人反应过来,觉得不对劲,开始起哄,“喂,妹子,动啊,你倒是动一个给哥看看啊,你这样子是干嘛呢,这是表演舞蹈还是停尸呢?草,麻痹的你特么逗我们玩呢?”
有人第一个发难,就有越来越多的傻逼出声附和。
我的眉毛瞬间立睖了!
骂了个隔壁的,老子是死人还是咋地,当着面听你这种上不了西面的狗肉货,同着众人的面辱骂我的女人?
四肢瞬间关注真气,几次运力,我已经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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