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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问李侃,“你家里啥意思啊?老爷子想怎么着?”
“我爸一辈子谨慎惯了,他的意思是,我们动静太大了,虽然社会舆论一边倒支持咱们一方,甚至网民们已经和水军干上了,但他还是希望我们尽量将这件事情压制在可控范围内,最好不要惊动更高层。而我爷爷听我说完整个事件,却明确表态支持,甚至说过些天元旦团拜的时候,直接找那几个说说。”
李侃指了指天空,没有明说。
我却知道他说的是谁。
心中一惊,我想这样真的好吗?
能让李侃爷爷出面求上门的人,至少也得是政治局委员这个层面,远比一方大佬地位要高。
至少,并不是每个省的一把手省委书记都能入政治局的,那个级别的领导对我们小百姓而言,就是遥不可及的存在。
“那就是说,你们家里还在争论,意见不一致?”
“是呢!”
李侃有些无奈,又说,“不过总算还好,包括我爸在内,倒是没有太骂咱们,就是不希望这件事的影响力继续扩大,我爷爷倒是说了,他们老一辈出生入死打下的江山,决不允许任何一个蛀虫腐蚀国家,让我放手去干,只要走正路,一切都有他兜着。”
我心想,又来了不是,李老爷子那是老一辈无产阶级革命家,看问题的角度和我们不一样,甚至和王书记、杨书记这些地方大佬也不一样,不能说李家老爷子观点太激烈,只能说,现在的社会发展,民生民计和他们那时候不一样,一切都是要讲政治,讲影响的。
“李哥,我的意见是,就今天这次集体打出殡而言,继续煽风点火肯定不行,我们不能让挺咱们的领导坐蜡!你想啊,要是这事儿闹得不可收拾,起码在案情水落石出之前的这段时间里,西京市、山溪省,甚至我所在的t市和我归属的司法部,都会受到不同程度的牵连,至少上面会认为相关部门领导掌控不利…”
“那,你的意思就这么算了吗?”李侃有些不爽,嘟囔着臭脸,黑的什么似的。
“当然不能就这么算了!”
我咬着后槽牙,“哥,这才哪儿到哪儿啊!不把乾通水处理彻底铲除,不砍碎阉割这个恶势力、社会毒瘤,我江枫决不罢休!不过,现在舆论比较乱,我们不能给政府添堵,也不能让你们李家坐在风口浪尖对不对?李哥,我想你家肯定有人在宣传口拿事吧?咱们弄得太过分,那边也不好做的。”
“这倒是。”
李侃没有对我解释家里谁在宣传口,什么职位,只是点点头,又开始抽烟,脸色有些郁闷。
“没事儿的,”我想了想,宽慰对方,“哥,今天这事儿就这么着了,反正我们的目的已经达到,就是要揭露乾通公司的恶劣、卑鄙、歹毒的犯罪事实,再加上左右舆论导向,就算对方动用水军,坏影响一时半会也消减不多少。”
“那你的意思呢?直说吧,磨磨唧唧的。”李侃有些不满意。
我笑笑,“哥,今天完事儿了,不代表明天就风平浪静对不对?东边不亮西边亮,明天咱再整出一个大新闻,大事件,我就不信乾通方面还能沉得住气,他们背后的靠山还敢站出来为其说话!”
“明天?大新闻?”
李侃眼睛亮了,拽着我,亲自将一根大中华塞进我口中,并且殷勤地为我点上,说,“哥们,真特么有你的,快说说,是不是又有蔫坏损的点子了?”
“瞧你这话说的,真贱!”
我享受着李家公子的服务,蔑视对方一眼,说,“想法倒是有,不过嘛,还不敢说百分百严谨,现在恕兄弟卖个关子,先不能说!这样吧李哥,晚上完事儿了,你做好准备,让那些新闻媒体的朋友们先别走,就说明天还有猛料放出来,然后等我通知就行。”
“草!”
李侃兴奋得就像几天没吃食的饿狼,忽然看见一只浑身都是肉的羊羔,两眼放光芒,瞪着我,“兄弟,你丫可别忽悠我啊,我回头就通知他们,到时候要是放不出来猛料,哥们和你拼了!”
“必须的,放心吧!”
我笑笑,心中已经开始将具备雏形的计划反复验证,不断完善各种细节,甚至分析如果放出去,会有什么样的后果,利弊如何。
又说了几句,李侃已经忍不住,跑到各路媒体那里开始交代,我则和墨芷舞一起,继续注视这个白事摊场上的动静,等待最后出殡送葬尾声的到来。
过了一会儿,我见胖姐等人终于开始再次点火,将剩下的花圈、花篮、纸人纸马还有金银财宝,各种随葬品一燃,而,尽管围观的群众很多,人群始终不断地激烈说着讨论着,但局面倒是比较平静,并没有出现任何骚乱的迹象,心情总算放松下来。
这时候,大胡子张哥和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的田伯光一起向我们走来,来到近前,老张先从我手中夺下半支大中华,看了一眼,毫不见外叼在嘴里狠狠抽了两口,骂道,“草,你家张哥都快吓死了,累得跟狗屎一样跑前跑后,生怕出意外,你小子可倒好,跟这儿抽起烟看热闹了,还特么抽中华。”
我笑笑,将从李侃那里搜刮来的半包好烟塞进大胡子手里,说,“那就抽呗,张哥,反正回去你也干不了了,也不算哥们行贿受贿,你别怂,拿着。”
这话让老张顿时勃然大怒,抬脚踹我,“玛德,你还说,逼急了,就算上面不发话,老子也要亲手将你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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