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站上球场的时候,带我去写生的时候,还有在集训营,认真读书想要安慰我的时候。”
被幸村这么说,连我也有些不好意思,不由自主的想要移开视线,“这些有什么好谢的。”
见到我的样子,幸村轻笑了声,随即很温柔的叫了我的名字,“风。”
“嗯?”我下意识移回视线。
“其实除了谢谢,我是想说,我……”话到一半,幸村却突然顿住了,脸上原本的温柔突然有了奇怪的挣扎。
我不解的眨了眨眼睛,“你怎么?”不要话说到一半就停住啊。
没想到,幸村竟是苦笑,“这种时候,才觉得诅咒什么的,真是件麻烦的事,还是,本身的状态比较好吧。”
“本身的状态?”我愣了下才反应过来,没有受到诅咒的本身的状态的话,“你是说,莲的时候比较好?”
“是啊。”幸村答得很肯定。
或许很不应该,但是我听到他肯定的回答的时候,竟然忍不住偏头笑了出来,非常非常幸灾乐祸的笑声,幸村竟然会觉得莲比较好,也不知道看到我这个样子笑得很开心的是谁。
“你笑什么?”立海大的主上不乐意了。
我稍微收敛了笑容,“可是,你说欢迎回来的时候很高兴啊。”
然后第一次,我在幸村总是从容温和的脸上看到类似于懊恼的表情,是从未在他脸上出现过的挫败感,带着不常见的孩子气,让人不由自主的想起那个小小的精市君,毫不客气的指出,你刚把弦一郎君吓哭了。
于是这才让人惊觉,就算被称为神之子或者国中网球界第一人什么的,其实也只是个不到十五岁的少年。
刚那种想要幸灾乐祸的心情立刻就消失了,心底变得很柔软,无端想要更加纵容,连声音也轻了下来,“你到底想和我说什么,怎么突然会觉得莲比较好?”
“因为我发现,”我不再‘穷追猛打’,幸村也恢复了平日里温和的神情,只是目光灼灼,远比平日还要璀璨夺目,“有些话我不直接说清楚的话,大概,连我都会被绕到奇怪的地方去。”
“……你到底在说什么啊?”能用简单明了我能听懂的话再说一次吗?
“笨蛋。”一句本该是责骂的话,带着奇异的温柔,“你说,u-17世界杯之后就会回中国去解除诅咒?”
“对。”完全没跟上神之子今晚堪称跳跃的思维,我愣了愣还是乖乖的答道。
“我知道了,很晚了,我们回去吧,明天正式开始比赛了。”幸村说着,率先站了起来。
时间确实也不早了,我倒也没有继续呆下去的想法,于是也起身跟上他的动作,“你真的觉得还是莲比较好吗?”虽然是一个人,我也并不太在意,但是不知为何,只有这一句,我想要确认。
幸村闻言回过头来,路灯昏黄迷人的灯光下,他嘴角的笑容,如同三月拂过水面的杨柳风,且轻且暖且柔,伸手,很温柔的摸摸我的头,“是啊,快点解除诅咒吧。”
忍不住的,嘴角微微翘起,莲啊……
第二天清晨,u-17世界杯正式开幕,世界杯上的第一场小组赛,日本队对战的是希腊队,三船教练公布的首发阵容里,我们寝室只有一个人——白石,单打三。
因为今天没有比赛,所以其他人还算轻松的聚在一起,给上场的选手加油。
选手入场的时候,我看到了对手希腊队的队员。
“希腊队的人,是雕像复活吗?”我真的不是想吐槽,但是真的完全无法抑制想吐槽的yù_wàng和震惊的心情啊,谁说希腊队的人都要长得如此希腊的,不对,谁说希腊队的人都要长得如此雕像的。
“当地特有的长相吧,呵呵。”无论我怎么吐槽,不二都能接得自然无比,我觉得,我以后都无法吐槽他了,怎么有点不开心呢。不过,听他这么说我很害怕啊,我大中国难道要上一群兵马俑?
“很适合素描。”主上你真的不是在吐槽吧,你只是在陈述事实,虽然这个世界越来越玄幻,但我相信你稳得住。
‘弹幕君,我以前怎么没觉得他们两个也有吐槽的潜质呢。’
‘被你带坏的吧。’
‘别这样……’
‘难道不是事实,反正人相处绝对都是互相影响,他们也算是近墨者黑了。’
‘你就不能说近朱者赤吗?’
‘呵呵哒。’
第一场双打二,日本队上场的是越知前辈和大石。
“大石看起来有点紧张过头了。”他竟然拿了一把扫帚上场比赛。
“呵呵,”不二很了解自己球队的副部长,“他确实有点容易紧张,不过一旦紧张过度,反而会爆发出很强的魄力。”
“就像关东大赛决赛之前的时候吗?”那时候的不甘,在时光的流逝中慢慢被冲刷到只剩微甜的怀念。
“啊。”不二笑着点头。
“关东大赛决赛之前怎么了?”幸村那个时候在住院不知道。
“嗯,”我解释道,“你和手冢都不在,队长握手的时候,大石对真田说想和立海大切磋一下,说完自己大概觉得不对,又改口大声对着真田喊,是为了取胜而来的,说话倒是气势满满,说完好像又把自己吓到了。”
感觉就是不干不脆的老好人性格,所以才能成为代表队之母么?
幸村闻言也是笑,“看来我错过了不少有趣的东西呢。”
“没事,”我安慰他,“我去了不也没能上场,冷板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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