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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上次祁王殿下周纹章明白地说柳梦云和杨连倾是其旧识以后,北漠人都没有再来。但是柳梦云仍旧不敢松懈,力牧必然已经知道她同杨连倾现在在他的眼皮底下活动,没有行动肯定是在酝酿大阴谋。
“豆子没了。”院子里传来杨连倾的叫声,自上次之后他似乎比之前勤奋了一些,不用她时时用烧火棍来训他了。
柳梦云放下手中的活计走出房间,杨连倾靠在磨盘上用手当作扇子。柳梦云抬起头,正中午阳光当烈,不知觉已经到了五月的天。“行,我去买豆子,厨房里的几块豆腐你去切下。”
柳梦云换了一件衣裳便去了集市。杨连倾见柳梦云走远便吹着口哨去了里间,然后鞋子都顾不得脱倒身一翻便睡了过去。
柳梦云买好了豆子经过杂货铺时停了下来,天热了买把扇子也好。可是刚刚买好了扇子天空便雷声大作。不好,要下雨了。柳梦云心想着脚步不自觉的加快了。
可是再快也不及雷雨天。于是只好躲进了附近的茶馆里,衣服和菜干还晒在外面,那个懒汉也不知道会不会收。柳梦云抬头望了望天,一般这样的天气都是来的快去也快。
“你听说没有,北漠使节刚刚抓了一个犯人。”
“是这几日闹得沸沸扬扬的事情吗?”
柳梦云心一惊,她一拍桌子吓了两个正在闲话的男子一跳。“被抓的人是一米八个子的壮男人吗?”
两人被突如其来的事件吓得乱了方寸,“是……”
不等人说完话,柳梦云便弃了刚买的东西冲进了雨里,茶馆里的两人渐渐从惊吓里晃了过来,其中一个问另一个:“被抓的不是一个老头吗?”
“嗯,我话还没说完她就跑了,怕是那小偷是她亲戚吧。”
柳梦云的心里一直在咒骂着杨连倾那个蠢货,她离开才几个时辰,他不应会惹出这样的祸端来。或许是别人也说不定,也许这会他正躺在床上睡大头觉呢,别自己吓自己,心里虽然是这样想,但是柳梦云忍不住地担心起来,要是真是那个蠢货又该如何,若是被那个力牧使者抓住了,即便她爹爹摆平了事情她也没把握将他从力牧的手里救出来。
柳梦云冲进院子,院子里晒的衣服和菜干早已经被淋透了。“杨连倾!”柳梦云喊了两声却没有人回应。
果然是他吗!柳梦云心事重重地回到房间,当务之急是换件衣裳然后去找安远了解下情况,可是当她回到房间的时候却发现她的床上的被子被摊开,被子下面露出一双脚,一阵酒味扑面而来。
杨连倾!此时的柳梦云将心中所有的担心换成了愤怒,她担惊受怕,他却在家里喝酒睡觉!柳梦云去厨房拣了一根最为粗黑的烧火棍,不问青红皂白地便朝着被子猛打了下去。
“嗷嗷嗷嗷”被子里发出了惨叫。柳梦云边打边嘴里说着:“打死你个不争气的,打死你个不懒汉……”
也不知道打了多久,柳梦云累了,她丢了烧火棍蹲在地上哭了起来,想若是没遇见他便好了,整颗心不会都是他,成天担心受怕的。
“你……”杨连倾拿着伞站在屋外见到柳梦云蹲在地上哭,发生了什么事。
柳梦云一抬头望见杨连倾站在门外,她擦了擦眼泪又回头看了看,许久柳梦云问:“若是你在这,那么床上的是谁?”
杨连倾恍然大悟,想必是柳梦云认错人了,想到柳梦云打他的手段,他不禁为被子里的仁兄难过了。
柳梦云掀开被子,里面的人竟然是三皇子周纹章。柳梦云看了看杨连倾,他耸耸肩辩解道:“你刚走他便来了,我同他喝了几杯,谁想到他酒量如此浅,于是就将他拖回房间,不想下雨了,我便想你可能没带伞。”
柳梦云垂下眼帘,都怪她气急攻心。她伸手放在周纹章的鼻下探气息,幸好还没被打死。杨连倾见柳梦云一副懊恼地样子便忍不住笑了起来,柳梦云捡起地上的烧火棍一把便将它丢向了杨连倾。
“连倾,我表哥呢?”杨连倾原本想抓住丢过来的烧火棍,却因为吴绘兰叫他分了心,“砰”烧火棍正中他的脑门。吴绘兰见状赶紧上前看了看,“喂,你怎么莫名其妙打人啊。”
柳梦云见到吴绘兰气更是不打一处来,她插着腰回敬道:“夫妻打架关你何事!”
吴绘兰刚想回嘴便瞧见柳梦云身后的床上躺着她的表哥,她跑到床边摇了摇他表哥,没有动静。她恶狠狠地瞪着柳梦云,柳梦云知道是自己理亏于是声音便小了一些:“他喝醉了吧。”
杨连倾在一旁偷笑,吴绘兰瞧出事情并没有那么简单,她也顾不得大家闺秀地风范:“是不是你又对我表哥做了什么,我表哥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定要拿你抵命!”
“不过打了几下而已能有什么!”柳梦云将头抬得高高地想从气势上将吴绘兰打压下去,“你表哥又不是瓷娃娃,打几下也不会碎!”
“打?”吴绘兰听得柳梦云打了三皇子周纹章便将躺在床上不醒人事的人衣袖一拉,触目惊心的乌青一片连着一片,这是怎样的一个女子竟然如此恶毒。
“谁让他躺我床上的。”柳梦云心里知道自己理亏,但是嘴上就是不想输给吴绘兰。
“你可知你犯了死罪!打皇亲贵胄是可以诛九族的。”
听到诛九族柳梦云冷冷地笑了,吴绘兰见柳梦云一副死不悔改地样子便准备出手好好教训她一顿。杨连倾见吵架升级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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