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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馨每每都在想着柳梦云跟她说的话,爱了一个人,那个人应该是张雨大哥吧,因为每次她看到他同吴绘兰在说话,自己的心痛病就会发作,但是只要是张雨大哥同她说话,她就会因为开心而睡不着。
梦云姐说这就是爱情。她原来以为这爱情同她对哥哥的情是一样的,但是梦云姐却告诉她这是男女之间的情,并不是兄妹之间的,她虽然不懂,但是还是明白她爱了一个,所以她只是得了爱情这个病。
就在章馨为爱情烦恼地时候,有两个人正为同一个男人的事情烦恼,吴绘兰已经将龙城如今的形势告诉了柳梦云,那柳梦云皱了皱眉头,“你觉得是宇文一家?”
“自然,”吴绘兰点了点头,“如今朝野之中一半以上的势力都是宇文家的,据我所知,他们也一直在挖掘势力,若不是为了造反,想必不不要这么麻烦吧。”
柳梦云觉得也有道理,但是……她想了想还是将自己的问题合盘拖出,“可是他的女儿不是已经嫁给了赫连倾,做了他的王妃?”
吴绘兰摇了摇头,“其实我也有怀疑,自从连倾娶了宇文蝶之后,再没有碰过她,她每日都只在她自己的寝宫,而且宇文涛自从娶了那个兰花之后,那兰花为了他在生了一个儿子。”
柳梦云皱了皱眉头,她叹了一口气,“如此说来,宇文蝶已经为了赫连倾生了一个儿子,按理来说,这个儿子应该是可以名正言顺地继承王位的,为什么,我刚刚进入到了北漠,就有人派人过来想要夺我的孩子。”
吴绘兰想了想,随即将自己的猜想说了出来,“市井有一传言,说那宇文蝶的孩子并不是赫连倾所生,乃是于市井唱戏郎偷生,你说……”
柳梦云摇了摇头,“这话可不能乱说。”
“但是,”吴绘兰咬了咬下嘴唇,“如果当真如此,那么一切便都很好解释了。”
“帮我安排进宫,”柳梦云抬起头,“若是真的是宇文一家人做得,那么想必他们应该知道我已经到了龙城,必定会百般阻挠,你要将我乔装进宫,切记不可让他们知晓,我也好暗中打探消息。”
吴绘兰点了点头,“那么安安……”
“有张雨在我很放心。”柳梦云笑了笑,“不过或许你应该明确一点你同张雨的感情,别最后还是要伤了所有人这才罢休。”
吴绘兰想着柳梦云的话,最后她露出了一个笑容,“好了,我知道了,你关心好你自己便好了。”
第二日柳梦云化作了一位老么么,吴绘兰用另一名老么么替换她,并且指名着要她去服侍赫连倾,这是多久没见的人了,柳梦云端着脸盆远远地看着赫连倾的身影,她眼泪就要流下来,以为早已经云淡风轻的过去,如今却全部回到了他的脑子里。
赫连倾正在看大臣们写给他的信件,一抬头见老麽麽眼睛模糊地看着便皱了皱眉头,“怎么了?”
那老麽麽立马便跪在了地上,她脸上露出了惊恐的神情,粗着声音道,“奴婢罪该万死,奴婢只是想起了王上小的时候,一时感慨,人老了,都是爱回忆的,奴婢该死。”
赫连倾走下虎皮椅,他慢慢地将老麽麽扶了起来,他刚想要说些宽慰的话,可是看到她眼睛的一瞬间,他便呆住了,他不可能忘记,他怎么可能忘记,那双眼睛,那双他即便是做梦都还会想起的眼睛,他抓住她的手臂,“你是谁!”
柳梦云知道她瞒不过赫连倾,但是现在还不是相认的时候,她粗着嗓子装傻,“奴婢是从小就伺候过王上的奴婢,如今王上已经这么大了,可是奴婢却老了。”
赫连倾还想要问些什么的时候,他的头疼症便又发作了,他捂住头,“啊,好痛!啊好痛!”
赫连倾痛苦的声音将外面的婢女们引了进来,那些有经验的婢女将老麽麽喝道:“站着干嘛!还不去大夫哪里拿药来!说是王上头疼病又犯了!”
老麽麽答应着,她转身离开的时候注意着还在床上打滚的赫连倾,她心中一阵绞痛,也不知道是什么人对他做了些什么,但是如今她柳梦云来了,便别再想着又着什么样的人敢再去伤害他。
老麽麽去太医馆找了大夫开药,那大夫知道赫连倾又犯了头疾并没有什么吃惊地地方,柳梦云故意装成了耳朵有些聋的老太婆,故意大声地说话,只听那大夫讥讽地说着:“你看那王上真是窝囊!”
“你疯掉了吗!在这里说着这样的话!”
“没瞧见这老太婆耳朵聋吗!”大夫抓着药,“这天下早已经不是王上说的算了,如今宇文家只手遮天,王上估计也只能有这么老的人可以用了。”
老麽麽拿着药到达药房的时候,已经将药包拆开,她嗅了嗅,然后又拿起药材看了看,幸好她同章陵学过一段时间的药,而这里的都是一些极其平常稀松的药,根本就是治标不治本。但是至少让她知道了,宇文家确实是图谋不轨。
王上赫连倾犯病,王妃自然而然要来看望,她一脸焦急地坐在了赫连倾的身边,此时的赫连倾刚刚喝下药睡了下去,她看着他熟睡的脸庞,想起了很多,关于她还未嫁入王室时的事情,或许她此时心中还有些后悔。
当初自己年少鲁莽,嫁给了一个根本就不爱自己的人,如今想要抽身却已经是分身乏术了,她有的时候真的希望他能够死去,这样一来自己也就自由了,能够和想要在一起的人在一起,“这些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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