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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梦云已经给吴绘兰传了书信,但是要等到她来接应怕是还有些时日。并不是柳梦云不想等着,只是这几日都觉得有几双怪异的眼睛在暗处死死盯着他们,有的时候出行,柳梦云也觉得身后总是有几个人跟着。
“我们还是边走边等吧,”柳梦云哄着怀里的小婴孩,自从安安出世之后,柳梦云整个心想到的都是为了他,她决不能拿着他的性命去冒险。
但是张雨并不赞同柳梦云的话,“我们还是在这里等着吴绘兰似乎更加安全,俗话说,以静制动。”
“不,这样是坐以待毙。”柳梦云皱了皱眉头,她还有一些事情要去证实,不能够在这里多做停留,若是那么多人想要她怀中的孩子,想必是她与连倾的过往,那个人一定都是知道的。
吴绘兰曾经同她说过,北漠正在酝酿一场政变,这便是她留在北漠的原因,但是赫连倾正在经历着什么?篡位?还是别的什么,原本她好不容易从诡异莫测的后宫之中逃脱出来,只想要和爹爹过着与世无争的日子,但是赫连倾或许正需要她。
张雨执拗不过柳梦云,那柳梦云也并不是强人所难的人,“你可以在这里等着吴绘兰,但是我想杀手们的主子既然能够在我们还未到北漠地界时就动手,想必牵制住吴绘兰也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柳梦云整理了包袱一个人出了城,还未走到一半,便见张雨吹着口哨假装偶遇,她笑了笑,“张大侠,很巧啊。”
张雨耸了耸肩,“我好像听见安安再叫我。”
说着便将绑在柳梦云前方正在睡觉的安安抱了过来,“北漠这么炎热,你这样捂着他,也不怕长痱子什么的?”
张雨是武林中人,不拘小节却很爱面子,柳梦云轻声道了谢,那张雨只当都听不见,逗着怀中的婴孩,那安安原本只要是张雨接近就会哭闹个不停,可是自从张雨用鬼脸将安安收服以后,安安同张雨的感情甚至比安安同母亲的还要好。
只是安安总是会在张雨身上毫无预兆地“嘘嘘”让他头痛万分。“我的小祖宗,若是要尿尿要跟我讲,我可再没有什么衣服换了。”
那安安也只是“咯咯”地笑着,张雨叹了一口气,“完全没有听懂的样子。”
柳梦云突然停下了脚步,那张雨差点刹不住车而撞上了,“梦云,你怎么了?”
柳梦云竖起了耳朵仔细听了听,“你有没有听见什么声音。”
那张雨学着柳梦云的模样,但是他除了风声之外什么都没听见,继而摇了摇头,“没有,只听见了大自然的声音。”
柳梦云本身也并不太确定,张雨混迹江湖多年,若是他都没有听见的声音,恐怕十有八九是幻听,但是柳梦云总觉得这四周不太安全,抬头看了看天,见天色也已经晚了,“我们去找家客栈吧。”
说来两人也算是幸运,天色还未完全暗下来的时候便让他们找到了一间客栈。张雨小心翼翼地抱着安安,此刻他已经进入了梦乡,“老板~两间上好的房和一桌上好的酒菜。”
那客栈的老板从未见过哪位客人打尖住店如此小心翼翼地模样,他先是皱了皱眉头,柳梦云也察觉到了老板的异样便耸了耸肩指了指张雨怀中的婴孩,那老板一下便明白了,便叫一旁忙着的小二将两位客官的行李拿到上楼。
柳梦云随着小二上楼的时候注意到了搂下的一些客官,虽说没有出格的举动,但是在柳梦云看来觉得却又是如何的不和谐,不能掉以轻心,柳梦云暗暗下定了决心。
两人吃过饭之后柳梦云随着张雨到了房间,那张雨正是要脱衣服,一回头见到柳梦云吓了一跳,他用手护在了胸前,“你想干嘛!”
柳梦云可没有什么心思开玩笑,张雨见她一副死了亲戚的样子便也没有了打趣的心情,“怎么了?”
“那些人,奇奇怪怪的。”柳梦云压低了声音,“你说会不会是……”
柳梦云将声音压得很低,张雨几乎都要听不见了,她皱了皱眉头,只得一字一顿地将话给重复着,“我!说!他们!会不会是!杀手!”
这下张雨倒是听得真真切切地了,他努力回想着方才的所见所闻,有那么几桌子的人确实非常可疑,虽说是订着满档子菜,但是眼神总是有意无意地飘向他们的方向,但是又或者是他们太过于小心翼翼了。
“放心好了,也许是你多疑了。”张雨笑了笑,“不过你也是提醒我了,我们这一路上都有些大意了。”
柳梦云听到张雨这么说便便稍放下心来,这张雨若是认真起来,怕是十几个杀手都不在话下,这次从阳华国出来,柳梦云真的很感激张雨能够不离不弃,若非有她,怕是她早已经死在了那群杀手之下。
张雨最受不了柳梦云此刻那种大于感激地眼神,他只觉得一阵肉麻,他故意搓了搓手臂,“你这样看着我,别人会误会我是你夫君的。”
此话一出柳梦云立即便红了脸,而那张雨见柳梦云脸红时别有一番滋味,不觉感慨自己未曾在她嫁人之前相遇,不然或许还有多少机会。那张雨怀中的婴孩似乎发现了张雨的小心思,他用啼哭来抗议着他的非分之想,张雨只得抖着身子哄着怀中的小祖宗。
柳梦云笑了笑,她小声地说着:“活该。”
紧接着两人在大堂吃过饭之后,便各自回房休息,谁也不知道明天会发生什么,所以养精蓄锐是非常必要的。
但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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