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缝隙给其他的人。
景和帝心中惦记国事,所以只是握住了孟婆柔软的双手,不停地揉捏,然后深情地说道:“等朕处理好国事,再去看你,乖。”
景和帝离去,孟婆却在琢磨景和帝的眼神,虽然她感觉得到其中的炽热,但是却感受不到其中的爱意。孟婆暗觉扫兴,但是因为已经习惯,孟婆此时再不多想。
平乐公主和景和帝皆已离去,御花园的这一场风波也终于告一段落,孟婆也终于将目光重新放在裘心瑜身上。
裘心瑜此时正追随景和帝的背影直到景和帝离开御花园,她努力地注意过。
一眼……一眼都没有!景和帝从始至终都没瞧过她一眼。忽然,裘心瑜感觉前途渺茫,有些心灰意冷,但是在看到孟婆那华贵的衣衫和精美的首饰时,她心内的火焰再次熊熊地燃烧起来。
世上之事总要去争取的,如果不去争取,那就注定要被舍弃在最后。裘心瑜暗自发誓,谁要吃苦谁就去吃去,谁爱被人奚落就让谁去被奚落,但是她裘心瑜绝不要辜负这一辈子的大好年华,终要闯出一番事业才对得起自己。什么家世?既然敖青铭的祖先能够创立,那么她裘心瑜也可以创立。
孟婆看着裘心瑜的眼神逐渐坚定甚至变得冷冽,知晓裘心瑜这是愈败愈强了,人果然还是要经过历练的。
孟婆走了过去,柔声说道:“姐姐,没想到发生这事,真是扫兴。”
裘心瑜此时已经不敢轻视孟婆,而且也加重戒心,让自己的情绪再不能随意泄露,柔声问道:“妹妹刚才字字铿锵有力,似乎多有阅历?”之前是扮猪吃老虎?
孟婆拉着裘心瑜的手朝着离开御花园的方向走去,笑着说道:“我就是见黄土野鸡见得多,哪有许多阅历。刚才不过是胡诌一番,只不过看那平乐公主太过嚣张,想要教训她而已。”
随意胡诌?此话裘心瑜是不信的,真是也就比仙人托梦的借口能强上一些。既然孟婆不愿意说,裘心瑜也不愿意继续追问,便要直接回宫。
孟婆却不让裘心瑜离开,跺脚故作嗔怨说道:“姐姐真是小气,那妹妹便实话告诉姐姐吧,其实这一切都是哥哥告诉我的。姐姐想知道吗?哥哥在我进宫前对我说了好多呢。”
温国公世子指点妹妹另辟蹊径夺宠?裘心瑜不敢确定,但是看着孟婆那透亮的大眼睛,眨啊眨,闪啊闪,就像那可怜的小白兔,那么无辜,那么单纯,让裘心瑜下意识地答应了。
既然有机会知己知彼,总不能放过。再者不就是去武英殿走一遭吗?也不碍事,又不是没去过。
于是,孟婆带着裘心瑜回到武英殿。不过孟婆却没开始正题,先是让裘心瑜尝试了一番她研制的新菜式,裘心瑜看着新鲜,便也就试了,结果把裘心瑜辣的爹娘都忘了是谁了,痛得她眼泪鼻涕横流,上气不接下气。
孟婆连连赔罪,裘心瑜灌了三大碗清汤才止住了那折磨人的疼痛感。裘心瑜无奈,难道这孟婆是故意要捉弄她的?可是衣衫首饰都还给她了啊。
“姐姐,是妹妹错了,没想到这些菜品看上去很简单,但是没想到却如此‘厚重’,是妹妹对不起姐姐。”孟婆可怜巴巴地道歉。
裘心瑜连连摆手,示意孟婆可以直言温国公府世子对她说过的话了。可是孟婆刚要开口,武英殿忽然有客来访。
原来是潘德妃的玉清宫来人,送了一堆礼品来给孟婆和裘心瑜压惊,因着裘心瑜人在武英殿,所以将她那份一起送到了这里。
潘德妃做事一向都很得大体,只是在平乐公主一事上,欠缺了几分考虑。孟婆和裘心瑜接受了礼品,也请送礼的宫人传达了对平乐公主的劝慰之意。
玉清宫的人离开后,孟婆又带着裘心瑜东拉西扯胡说了许多,不管裘心瑜的许多明示或者暗示,孟婆就是只言不提温国公府的任何事。
折腾到了黄昏,孟婆以身心受惊为理由,匆匆地打发走了裘心瑜。裘心瑜满怀希望而来,却败兴铩羽而归,整整被孟婆耍了一下午,简直要闷了一口老血在心头。就在裘心瑜气冲冲离开武英殿的时候,景和帝带着安德海来了。
景和帝今天下午批奏折的时候,再不复往日温吞仁和的处事风格,挥毫文笔,直抒胸臆,好不痛快!多年沉疴虽然不能一朝祛除,但是久旱逢甘霖的滋味却也让景和帝感到无比的兴奋和满足,所以,此时自然要带着赏赐来见让他在前朝后宫之事都“开窍”了的孟婆。
孟婆身着淡蓝色衣衫,头戴兰玉钗起身迎接景和帝。景和帝赶紧扶起孟婆,随后拉着孟婆的手坐下。
不过一日之差,景和帝待孟婆的态度已经完全不同,似乎早已忘了以往的无比嫌弃和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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