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上面一下一下地蹭着,蹭得张怀珏头皮发麻——他最受不了胡莱这招了。
张怀珏抓过胡莱的尾巴撸了两把,无奈道:“我跟礼亭学学,不过你也别抱太大希望。”
“好嘞!”胡莱立刻跳起来在张怀珏脸上吧唧了一口并无视他不舍的眼神收回了自己的尾巴跟耳朵。
薛晓焰在一边看得一愣一愣的用手肘捅了胡礼亭一下,说:“你要有这技能,估计我也得被忽悠得言听计从的——好羡慕爸啊!作为母子你怎么就没学着点上这个技能呢!”
胡礼亭委屈,这也由不得他啊。不过薛晓焰的话但是让他起了小心思——言听计从?听起来就很好。
看胡礼亭弯起一个贼兮兮的笑容,薛晓焰心中的警铃在狂响,他狐疑地看着胡礼亭,犹豫道:“你又在打什么主意?”
“哪有。”胡礼亭换了一副无辜的表情,搂着薛晓焰亲了过去,将他满腹疑问都堵在了肚子里。
是夜。
薛晓焰刚钻进被窝,就看到胡礼亭拿着个小瓷瓶在手里把玩,他凑过去搂住胡礼亭的腰,问道:“又在玩什么?”
胡礼亭无奈:“什么叫又。”
“本来就是。”薛晓焰撇嘴,伸出手指戳了戳他,“你年前收了那么多东西现在还没收拾完呢,就又拿了什么?”
“你不是想要尾巴?”胡礼亭拿着瓶子在薛晓焰面前晃了晃,“我下午就问了一下爷爷。”
薛晓焰一听就来了精神,撑起身子看着胡礼亭,眼中闪着光:“真能做到?”
“不能。”胡礼亭残忍地打断了薛晓焰的幻想,“爷爷说我妖血太薄,不能像妈那样变出原型来——虽然妈也没什么原型,她那样就是原型了。”
薛晓焰闻言蔫了,说:“那你还提,就是想让我不开心是吧?”
胡礼亭委屈道:“哪舍得呢,爷爷说了,虽然不能让我变尾巴出来,但是孙媳妇这么可爱,给了我这个,说给你补身子。”说着他拔出瓶塞,从里面倒了一颗金色的小圆球递给薛晓焰。
薛晓焰哦了一声,张开了嘴。
胡礼亭笑着把圆球丢进薛晓焰嘴里,他在嘴里咬碎嚼了嚼,发现挺甜的,吃起来很像巧克力球,开心地吃完又张嘴求投喂。
胡礼亭却不给了,把瓶子收回床头柜里,拿了另一瓶出来。薛晓焰看到他手里的东西瞳孔骤然一缩,道了声“晚安”就把人蒙到被子里了。
胡礼亭把被窝里的人揪出来让他趴在自己身上,薛晓焰不安分地扭动着,说:“你这样很容易精尽人亡的知道吗?今晚说什么也不做了!敢碰我就跟你离婚。”
胡礼亭伸手在薛晓焰屁.股上轻轻拍了两下,温声道:“你觉得现在再说不会太晚了吗?”
“什么噫——”薛晓焰刚想问是什么意思,话才说一半就变调了,他觉得自己屁股上好像有什么东西被揪住了。
薛晓焰狐疑地掀开被子,发现自己屁股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根毛茸茸的尾巴,他还在疑惑,那尾巴却像在回应他似的摇了摇。
薛晓焰:“……”
胡礼亭伸手在薛晓焰毛茸茸的耳朵上摸了一把,说:“现在有了,喜欢吗?”
薛晓焰想自己刚刚吃的“补品,瞪大着眼睛看向胡礼亭,说:“我是让你变出来让我摸,不是我自己唔——”抱怨的话还没说话就被胡礼亭一个吻堵回了后来喉咙,鼻尖萦绕着熟悉的味道让他的尾巴也不禁摇晃起来。
分开时薛晓焰脸上已经染上一层酡红,尾巴摇得特别欢,嘴上却不肯松:“这样也能睡,不许碰我。”
胡礼亭低低笑了两声,手轻轻在他颈椎上抚摸:“焰儿你知道吗,动物的尾巴是很诚实的,同时也是很敏感的。”
还没等薛晓焰回答,胡礼亭忽的伸手揪住了他的尾巴,他惊呼出声,骂人的话到了嘴边全成了暧昧的呻.吟。胡礼亭一只手一直在薛晓焰尾巴根部打转,另一只手轻轻在他腰间轻抚,时不时伸到衣服里,撩得他不上不下的特别难受。
薛晓焰嘴里发出细碎的呻.吟,等着胡礼亭接下去的动作,他却似乎不打算做什么,只是这样爱抚他。薛晓焰被撩了半天心里也火了,一口咬住胡礼亭的肩膀抗议,力道很轻,只留下一个浅浅的牙印,他又泄愤似的咬了几口,留下的痕迹看上去暧昧极了。
胡礼亭捏过他的下巴,说:“还学会咬人了?”
薛晓焰软软地哼了一声:“就咬你,就知道欺负我!”
薛晓焰仰着头,瞪大的眼睛里蒙着一层水雾,眼眶红红的,抿着嘴气鼓鼓的样子在胡礼亭看来就像一只可口的小羊,他低头亲了亲薛晓焰,得到的是更为热烈的回应。
胡礼亭放开薛晓焰,换来的是他不满的哼哼,胡礼亭笑了几声,轻轻舔过他的耳朵,声音也是轻轻的:“焰儿乖,自己动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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