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准备去撬开楚临的房门,却在房门口停了下来,“算了,这发卡说不准能当作证据呢,我还是先留着吧。”
她收好发卡,洗漱过后,又在屋子里转了两圈,边边角角都看了一遍,却没有其他发现。她重新站在了空无一物的客厅中,左右环视着,客厅一面连着餐厅,其余三面都是墙,墙上刷着白漆,连一丝污迹都没有。
她皱着眉蹲下身子在墙壁与地板上敲打,在与楚临房间连着的那面墙上听到了与其他墙不一样的声音,她站起身负着双手看着那面墙低声说道:“楚临的房间非去不可了。”
司礼一面纠结着用发卡当证据,一面又好奇楚临的房间里藏着什么,最终按捺下好奇,躺回了自己的房间。
夜晚蝉鸣声不断,小区里的灯一盏接一盏的熄灭,司礼突然一个打滚从床上翻了下来,“我特么想起来了!这个发卡我在林妍的照片和视频里见过!”
这好像是几年前林勇给林妍买的生日礼物,而在这之后的每张照片和视频中,林妍都戴着这个发卡,司礼磨了磨牙,手攥紧了床单,半晌挤出一句,“可恨!”
她一气之下起床拉开了窗帘,深夜里小区有人欢呼得意,也同样有人在不为人知的地方承受痛苦。
一晚上很快就过去了,司礼后半夜整夜都睡不踏实,曾经看过的照片和视频在她眼前晃悠,那个小女孩喜欢将蝴蝶发卡戴在右侧,喜欢抿起唇对着镜头羞涩的微笑,只是她已经不在了。
司礼被开门关门声吵醒的时候,她看了看昨晚没拉上的窗帘,天已经蒙蒙亮了,楚临又是一夜未归,凌晨才回来,她朝着床内翻了个身,却听到哗啦啦的水声响起。一大早回来先洗澡?司礼脑中浮现了少儿不宜的多个念头,还是套上了鞋子,去浴室看了看。
楚临很明显没有习惯家中多了一个人,他换下的脏衣服乱丢在洗衣机前的盆中,在一堆衣物里,最显眼的便是被血染红的白色衣服,衣领处有一个淡金色的奇怪花纹。她还未来不及仔细看,浴室的水声突然停了,楚临突然打开门,看见门口的司礼,又迅速将门关上。
“你怎么在这?你先回屋里!”
司礼整张脸都羞红了,没待楚临说完便迅速回了自己屋中,“流氓!变态!”
咚咚咚。
“我换好了,出来吃早餐吧。”楚临的声音已经恢复正常,没有刚才那般尖,司礼用手抹了把脸,又揉了揉眼睛,开了门。
桌上放着司礼昨天称赞过的豆浆,她看着楚临摆着盘子心中一阵复杂,“你怎么今早才回来,回来就洗澡。”
楚临停了手,看了她一眼,装作没事人一样,“我的事,你不要管。”
司礼咬着吸管,“我每天在你家都没做什么事,还不值你昨天给我买衣服的钱。”她低下头,“要不我帮你打扫房间,洗洗衣服吧!”
楚临给司礼递了个包子,用极温柔的声音看着她道:“没事的,我有的是钱,你只要做做饭就行。”
司礼眼珠飞快的转着,冷不防头上有一只手揉了揉她的头发,“你想读书吗?”
“什么?”
“你要是在家没事干,你想去读书吗?你想读什么大学?”
司礼眸子一亮,却迅速暗了下来,她摇摇头,挤出一抹难看的笑容,“不用了,我在家呆着就好。”
楚临又在她头上揉了一把,点点头,“也好,你什么时候想读书了和我说,浮大的专业任你挑。”
一顿早饭间,看似气氛温馨无比,只是大家心底里想着什么谁也不知道,楚临吃完饭就回了房间,司礼留下来收拾桌子,只是不一会,她又听到了楚临房中传来一阵熟悉又牙酸的声音。
司礼收拾好立刻去洗手间,楚临的脏衣服还在盆里,只是她刚才看到的那间沾满鲜血的白衣服不见了,在盆里的是一件普通的白衬衫,领口也没有花纹。
“这是怎么回事?”
司礼站在盆前并未想明白,门铃响了,她开了门,门外站着三个穿着橙色王氏家电的大汉,说着一口令司礼感到亲切的浮城方言,“楚临先生,您订的空调到了。”
司礼连忙回头,楚临不知何时已经从房间里出来,他靠在司礼的房门口,朝着那三人点了点头,“不错,这间屋子。”
司礼后退半步,让大汉进了屋子,只是他们进了门却再也没动,楚临揉了揉额角,“你过来把你自己的房门开了。”
“啊,我没锁门呢!”司礼连忙开了门,迎了人进去。
那三人麻利的干着活,楚临则靠在门口看着,忽然,装着室外机的满脸络腮胡子的大汉,从窗户外丢了把刀进来,“呀,这是您家的刀吧,瞧着挺漂亮的,怎么丢外面了,我给您捡回来了。”
司礼连忙上前拾起那把刀,按照厨房厨具的分类,这是把砍骨刀,刀柄的材质,刀刃上的花纹,与她昨天剁猪脚的刀是同一类,刀口完好。
只是她还没看完,楚临便上前拿回了这把刀,翻看了一下,“这不是我家的刀,可能是楼上扔下来的。”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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