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例如他面前那份水果沙拉,上边淋着的粉色酱料可不是简简单单的沙拉酱。
在制作期间,厨师便已经将他每日的血液摄入量注入到沙拉里调制成特定酱料,这样对于a,即可以补充能量,又可以不用忍受鲜血那股无法根除的血腥味……
嗯,总而言之,adonis不仅是一只年老的吸血鬼,还是一只对生活很有追求的吸血鬼。
姜泠猜,这姚家里有这么好的厨师,多半是因为adonis才对。
“小姜泠,你要不要试一口?”
adonis叉起一块牛油果,笑着问旁边的人。
姜泠看着那牛油果上面的酱汁,摇头,“不用了,你吃你吃,我有。”
adonis也没强求,张嘴将牛油果吃下,并发出一种满足的声音。
姜泠看着这位浑身充满诗意的男人,有些懵懵地将目光移到对面的人身上。
因为adonis是长辈,今儿个的主位自然被他占领,姜泠和姚白岩分别坐在他的两旁,这位置,把她和姚白岩两人平时的距离拉近了不止一倍。
这么近的距离,都让姜泠可以清楚地看到姚白岩眼睑上那根根分明的眼睫毛,好长,好卷,跟两片翅膀似的,还有他的皮肤,也好好哦,一个瑕疵都没有。
人的六感向来对他人的这种窥视非常敏锐,更何况吸血鬼了。
就在姜泠看向姚白岩的同时,对方也抬起眼皮看了她一眼,两人的目光在一秒不到的时间对上后,相继移开,悄无声息的,虽短暂,却都明白对方的意思。
你叔叔好奇怪哟。
嗯,习惯就好。
姜泠吃完早餐后又上楼复习去,余下叔侄二人。
姚白岩和他这位叔叔是没什么可以讲的啦,但adonis可不管他爱听不爱听,抓着他一直从天南说到地北。
提到最近在乌克兰认识的缇娜,adonis的脸上浮起一抹忧愁。
“我以为缇娜会选择我的,没想到她最后还是选择了亚当,因为,她说我长得太没有安全感了。”
“……”
姚白岩用了力将自己的手从adonis里抽出来,顺便在自己的身上擦了擦。
“小白,你说,长得好看是我的错吗?”adonis皱着脸,一双与姚白岩如出一辙的桃花眼泫然欲滴,把姚白岩看得一脸恶寒,忍无可忍,只能怒斥道:“姚耀祖,你能不能别每次回来戏就一出一出的。”
此话一出,刚刚还娇弱无骨的adonis顿时变了脸,凶神恶煞起来,“姚白岩!说了多少次!叫我adonis,不要叫我的中文名!”
姚白岩耸了耸肩,不置可否。
adonis吸了口气,朝楼上的方向看了眼,声音压低了几个度,“这女孩怎么会住在这?”
姚白岩等他问这个问题很久了,听他这么说,不假思索道:“看她可怜,便收留了一下。”
adonis笑了笑,感慨道:“想不到啊,小白还有这菩萨心肠。”
姚白岩站起身,斜了他一眼,“……和以前一样,各过各的,别打扰我。”
看着拽里拽气的侄子,adonis脸上的笑容也跟着贱兮兮起来,“嗯,你知道的,这话没用。”
“……”
姚白岩再没搭理他,双手插兜直接上楼去,等到和姜泠约定好了的训练时间才出来。
不过,脸皮厚如城墙的adonis还是硬生生地加入他们的行列,在听到了姜泠和姚白岩的打赌后,更是拍着胸脯跟姜泠保证自己一定会帮她接下姚白岩那颗球。
姜泠听到这话心里是开心的,但当某人冷冷地瞥了她一眼后,那开心瞬间被突如其来的忐忑覆盖,她‘嘿嘿’两声,笑着拒绝了adonis的好意。
“不用了,我可以的。”
姚白岩在心里哼了一声。
小丫头,算你识相!
姜泠在姚白岩的指导下,球技虽有进步,但真和姚白岩打起来,还真是以卵击石,不自量力。
不知道捡了多少个球,姜泠一身狼狈地看着球场对面的人,“你说过,会放水的。”她很委屈。
姚白岩勾唇笑了下,拿着球拍的样子意气风发,“小姑娘,才打了多久,有点耐性好吗?”
姜泠撇了下嘴,不久吗?她怎么觉得手都废了?
“再来。”姚白岩命令道。
姜泠吸了口气,不管了,反正怎样也是死,就当是陪练好了!
她抬起手将球网上一抛,踮起脚跟微跳了下,手一挥,发了一个很漂亮的球。
姚白岩轻轻松松一挥拍子,又将球送了回去。
按球的运动轨迹,其实接起来并不困难,只是,姜泠对击球点的把握能力真的很弱,球在落地弹起后还未到适合时机,她便挥了拍子,意料之中,球又一次以难以想象的轨迹离开球场,以一副很可怜的姿态停在了某个角落。
a球的人,他很是惊讶,这个世上居然有人能把网球打成这副鬼样子,不过,习惯于当绅士的他可不会把这责任归咎在小姑娘的身上,而是认为自己这个侄子实在是太不贴心了。
既然要帮人家,还说什么接他一个球,直接给人个一百分不好么?难怪到现在连女孩的手都没碰过!
心里纵有千万只草泥马想跟姚白岩说,adonis还是忍住了,因为他知道这位侄子的臭脾气,你越让他干嘛,他越要跟你对着干,特别是这种挑战他权威的。
所以,为了小姑娘能顺利点,他还是什么都别说为妙。
球场上,记不清自己捡了多少球失败了多少次,姜泠抹了一把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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