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慢条斯理地把装蛋的小钵的盖子盖上,走到哥哥身边甚至开始给哥哥按肩膀。
“哥哥,你又不是不知道医学生课业紧,我少上一节课都虚的慌,一周不上课,你是不是想让我挂科啊,那太丢我们希尔维斯特家的人了。”
还可以放柔了语气。
莱斯利被妹妹突然来的这一手吓得鸡皮疙瘩都起来了,看着西西莉虽然眼下有些青黑,但举止正常,似乎还算是精神,多少也放了心。虽然西西莉捏肩膀的动作有些太轻,但莱斯利也没打算告诉西西莉,他的西西莉又不需要去服侍别人,做这些干什么,偶尔摆个姿势讨好讨好他就够了。
“好啦,你今天下午还有课是吧,现在叫车夫把你送过去吧,”莱斯利终于松口,“我知道你在家吃午饭肯定来不及。”
西西莉吐了吐舌头:“那我上去换衣服啦,哥哥最好了!”
出门之前莱斯利突然又叫住了西西莉。
“西西!”莱斯利叫她。
西西莉回头:“怎么啦?”
莱斯利皱了皱眉:“兰彻·戴维斯出了事,戴维斯那边肯定会想办法查到真相的,如果他们找你你也不要慌,知道吗?”
“万一手段比较强硬,我记得你和福尔摩斯关系还不错?”
西西莉愣愣地点点头。
“那就想方设法向他求助,福尔摩斯……”他顿了顿,“福尔摩斯是位值得信赖的绅士。”
西西莉笑了笑:“我知道。”
“哥哥再见!”
她当然知道福尔摩斯先生是一位值得信赖的绅士,她记得曾经有位无辜的委托人对他说:“只要知道您在外面为我奔走,我可以高高兴兴地走进监狱”。
福尔摩斯先生当的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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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在工作的时候确实需要一个伙伴给自己一些成就感,福尔摩斯坐在咖啡厅里望着外头的乞丐们,用勺子拨弄着咖啡里的方糖。
他本来想和希尔维斯特谈当时看到的情景,还没说呢希尔维斯特家的马车夫就来把人接走了。死者兰彻·戴维斯和希尔维斯特家有些牵连,第一时间把人带走也可以理解。然后呢他又想着要不和肯特谈谈,不知为什么又否定了这个念头。
可能是因为他总觉得希尔维斯特肯定会第一时间到他身边来,这种近乎直觉的猜测让他搁置下了找肯特谈话的念头。
之后他干干脆脆地翘了早上的课——反正也不怎么重要——跑去天文学系听八卦了。恰好这天早上本来就应该是戴维斯的课,戴维斯死亡后学院临时安排了个老师讲课,老师不太了解教学进度,故而这节课一直在聊伽利略以及牛顿等本校相关人才的事迹。这对福尔摩斯来说是极好的机会,课堂没有重要内容代表着学生们更爱肆无忌惮的嚼舌根。
福尔摩斯几乎都不用刻意打听,稍稍支棱起耳朵便能听到窸窸窣窣的八卦。
“就我说啊,你看有谁跳楼会脸朝上啊,渴望光明吗?我说这事儿肯定不是自杀。”
“对对对,我也听说了,好像说戴维斯家庭背景也很好,你没看他管那些学生的时候从来不留手的。”
“说真的,我今天看到苏格兰场的人把威廉姆斯带走了,威廉姆斯这人平时看起来也不是会和人结仇的人啊,是不是有什么事情啊?”
“你不知道啊,他之前作弊被戴维斯抓了,处分可厉害,估计是有矛盾。”
“好像不止,最近去过戴维斯老师办公室的那些人都多少牵连了。”
在看见希尔维斯特飞速跑上楼的时候他就有所猜测,如果是很明显一看就是自杀的现场,希尔维斯特一定不会如此激动地率先往楼上跑。
在没有看到现场之前,福尔摩斯依靠西西莉的反应做出了谋杀的判断。
当然了,西西莉也当起了这份信任。
从现场的情况看(包括反锁的门和死者死亡方式),凶手一开始一定是想做出自杀的假象。只是中途除了变故,死者不但没有面朝下跳楼,而且死时表情震惊,绝不是想要自杀的人会有的。
福尔摩斯的钢笔笔尖墨水已经有些干涸,他皱了皱眉,在纸上画了好几个圈才重新沁出墨水,他有点不记得这支笔是哪里来的了。他和希尔维斯特在医学实验室呆久了,不知道怎么就养成了看见笔就收了的习惯。
显然的,手上这支笔肯定不是自己的,这种劣质钢笔,大概也不会来自希尔维斯特。或许是医学实验室里谁落下的。
他凝神听,记下了几个名字,决定下课就去苏格兰场碰碰运气。
西西莉到学校之后,到了她和福尔摩斯常见的实验室找了一圈,发现人不在,吃了饭之后又去图书馆跑了一趟,依旧没找着。想着福尔摩斯这个时候应该已经在奔波了,只能暂时放下思绪去教室上课。一节课上的心神不宁,她看见肯特整个人跟魂都没了似的,但是有时候看起来又没那么失常。西西莉觉得这位大概也是具备什么奇怪的体质,不然怎么解释她和肯特走在一起对答案,一次碰着自燃一次碰着坠楼?
西西莉想着多少也算是有些革命情谊了,干脆写了张纸条传给他,问他是不是还很紧张,看着魂不守舍的,请务必调节情绪。
肯特回了张纸条道谢,声明自己已经好了许多。
下课后西西莉在学校就有些待不下去了,图书馆找不到人,实验室也没有,她又习惯了这天下午共进晚餐以及自习的时间,乍然打破有些不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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