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在为今天的事情难过吧,今天的事情谁都不想发生的,哪怕是太子,这也在他意料之外,只是他对言儿姑娘实在是太关心了,正所谓关心则乱,你就不要怪太子了。”
他临走前,还是能听到太子和秦艺游之间的对话。
秦艺游摇摇头,轻叹了一声,说:“我是后怕,很多事情远远比我想象中要严重,她对我这么好,就像我的姐姐一样,要是今日嫣儿真的出了什么事情,我这一辈子都不可能原谅我自己了。”
原来是在自责..
月夜拾起旁边的几片叶子,三两下,居然折出了一朵绿色的花朵,他笑着递给秦艺游:“来,送给你,这是快乐之花,收到这花就要将不开心的全部扔掉,知道了吗?”
“谢谢你,月夜。”
秦艺游还是头一次,感受到了月夜这个男人的魅力,虽然平时样子看上去挺憨的,可逗人却有自己的一套。
……..
接下来的几天,慕容嫣一直卧床休息,几天都没踏出她的房间了,而她受伤的消息,也一度让慕容雪知道了,她既担心,可又无可奈何,只能拜托女官多打听姐姐的消息。
直到有一天,她终于是忍不住了,偷偷的拿了一套婢女的服饰换上,离开了婉香阁,潜入了太子府中,由于这还是她第一次去到太子府内,她压根不知道姐姐住的地方在哪,偌大的太子府,简直像个迷宫一样。
可偏偏,她就在狭窄的廊道上,碰上了刚刚从宫里回来的李程,身边,还有一个清秀的男子,与他一边走一边说,糟糕…
慕容雪压低了自己的脸,好让前方的人看不到自己,等李程他们走过时,行礼道:“见过太子。”
李程的脚步,突然停下来了,他回头,看着慕容雪,一般的婢女见到他只会叫太子,她的称呼就暴露了自己,加上她的鞋子,李程倒是知道她是谁了。
“你要去的地方,在这走廊的尽头,可仅此一次,下不为例。”第一次,他可以念在嫣儿的份上,既往不咎,可第二次,那就无情面可言了。
一直到李程走远后,慕容雪才敢抬起自己的头,一脸惊慌的看着那远去的背影,他是怎么猜出她来的..
一直走到尽头,才找到姐姐的房间,一进门,她就跑去抱着慕容嫣,乖巧的叫着:“姐姐,听说你受伤了,你还好吗?雪儿担心死了..”
…
……
“雪儿,姐姐没事,倒是你,下次不可以再这样鲁莽行事了,知道吗?太子府中条例严明,不要去挑战,明白了吗?”
休息了好几天,慕容嫣基本已经恢复了,只是李程说,让她这段时间还是多休息,而她病重的消息,也散播出去。
果然,正如李程所料那样,就在某天夜晚,有一神秘女子偷偷潜入慕容嫣的房间,想对她下手,却被秦艺游一刀刺中腹部,可依旧没能挡住她自杀,她用力一咬舌头,便流血倒地了。
太子府内,果然还是有不怀好意的人,李程又下令,让月夜彻彻底底的查每一个在府中的人的身份,将可疑的人驱逐离太子府,如今,能留下来的,都是李程的心腹。
可是,朝廷的局势,让人有些不安,经过阿姬姑娘的观察,无疑能确定光帝中了苗蛊,可是,这种个苗蛊极为罕见,是当地苗术很高的人,才能掌握的这种蛊的解法,而她,实在是无能为力。
可是,为了报答他的救命之恩,她答应回家乡为李程寻觅良医,只是这一来一回,路程久远。
…..
自从太子府内人员彻查一番之后,慕容嫣便开始在太子府中走动了,可是这段时间,李程似乎故意冷落她,这些日子,几乎都没怎么见过李程了。
各种人,奔走于太子府内。
直到某一天,慕容嫣在木桥的那一侧,见到了久违而又熟悉的人—恰是司徒南,他站在木桥的那侧,显然也看到了慕容嫣,他只点头一笑,两个人之间,拉着一个池塘的距离。
现在的司徒南,看上去,似乎过的挺好的,只是,他为什么会在这里?!
慕容嫣刚想走上去问清楚,可司徒南却跟着月夜离开太子府了,她一直等着,终于等到月夜回来了,他看见慕容嫣自然也是十分惊讶。
“言儿姑娘,你刚刚是看见他了?”
“嗯。”
一声轻声的回答,多少还是透着担忧,慕容嫣直接问月夜:“他,为什么会在这里?”
月夜耸耸肩,摇着头,如实的告诉了慕容嫣:“言儿姑娘,司徒南是太子请来的宾客,置于太子为什么要请他来,我也实在是不知道,如果你真的想知道,也许可以问问太子。”
月夜怎么不知道太子对言儿姑娘的心思,在这个时候却找司徒南,他也是难以费解。
可太子这样做,肯定是有他的想法的。
“嗯,我明白了。”
这件事情,慕容嫣也没有再问李程,因为她压根没有时间见到他,更别说问他了,只是日子一天一天的过去,看似平淡,却暗含风波。
直到某一天,下人在慕容嫣的房间里,发现了许多与外界的书信,其中大部分与太子府中的近况相关,矛头直接指向慕容嫣暗结外人,泄露太子府机密。
最后一面见到李程,是在凉亭前,只听到他温润如玉的声音,浅浅的说:“这件事情,性质恶劣,先行将慕容嫣收入牢中,再待事情查明后审判。”
由始至终,慕容嫣都没有狡辩,也没有挣扎,只是在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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