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羞,不敢跟我说话,就算咯。”
岑阳曦这一招用的就是赤果果的激将法呀!
招数虽旧,但胜在实用!
所以,闫爱葵就这么被激将了。
她有什么不敢的。“只有不想而已。”
“哦~~~”岑阳曦拉长了语调,摆明了不相信。
一分钟后,闫爱葵跟岑阳曦一样躺在了躺椅上,吹着凉风,舒适地闭上了眼睛。
“别睡着了,我有心给你盖被子,也没办法给你盖。”
闫爱葵闭着眼睛回道:“不用你提醒。”
不一会儿,耳边又传来了吧唧吧唧的声音,闫爱葵睁开眼睛,才想起来她刚才也被这道声音给吓到了。
不过现在听来……那就是岑阳曦在吃东西的声音吧!
“你要吃吗?”岑阳曦见闫爱葵望过来,他举了举手中的干果罐。
“这酒店的零食挺好吃的。”
“不吃……”晚饭她都已经吃饱了,“你晚饭没吃饱吗?”
“哦,就是想吃东西而已。”岑阳曦说。
“睡觉前不宜吃得太饱,对身体负担大。”闫爱葵随口提醒了一句。
然后,她就听到了岑阳曦那傻傻的笑声了。
“你笑什么?”
“不是,我很高兴你关心我。”岑阳曦欢快地说。
“……”这语气真的很……肉麻。“你可以闭嘴了。”
“闫爱葵,难得你这么平静,不如我们聊聊?”
“跟你没什么好聊的。”
岑阳曦朝闫爱葵感叹了一句:“爱葵,逃避虽有用,但可耻啊。”
乱说?她逃避什么了?
闫爱葵冷冷地吐槽,“跟你说话就是牛头不对马嘴。”
“既然你没什么可逃避的,那就行了。”岑阳曦笑眯眯,望着星空。
“……”
岑阳曦站起来,趴在围栏上,双目注视着闫爱葵。“闫爱葵,我想你给我一个机会。”
啥意思?给什么机会?
闫爱葵一脸的问号。“什么意思?”
“我认为你对我存在误解,对我不公平。所以我需要一个申辩的机会!”
“……”闫爱葵无言以对,无话可说。
“你给点反应,行不?”刚才的气势俨然弱了下来,闫爱葵不用看他,都能够想象得出他那副装作可怜巴巴的样子。
闫爱葵揉了揉太阳穴,暗叹一声刚才就该认怂,然后离开的。
“我要不听,你能不说?”潜台词是,我没办法不听,我阻止不了你,你爱说不说。
但,闫爱葵心里也在想,那就给他个机会看看他能说出什么话来,免得被说她对他有偏见。
岑阳曦眯眼,他笑着说其实他要的不是申辩机会。
“闫爱葵,我想说的千言万语不过就是汇总成一句话,那就是——我的好坏该全有你自己判断,而不是在听信谣言的基础上再来判断我是个怎样的人。”
闫爱葵第一反应是呵呵地笑了。
岑阳曦这话说得在理,可放在他身上咋就觉得不可靠?
正所谓空穴来风,未必无因。
“闫爱葵,你有话就直说,我行得正坐得正。”岑阳曦皱眉。
听此,闫爱葵侧头看向了岑阳曦,只可惜灯光不给力,不能完全看清他的表情,他的眼睛。
他这么的自信?
沉默了几秒,闫爱葵说:“岑阳曦,你还记得我们的第一次见面吗?”
岑阳曦自然记得。“我知道,你当时就有点不喜欢我。”
原来,她当时表现得这么明显吗?
行吧,既然他要打开天窗说亮话,那她就配合吧!
“你别说话,让我来猜猜。”岑阳曦接着说,“我想,当初你的不喜欢或许只是不喜欢陌生人对你的亲近而已吧。然后……”
然后,闫爱葵不知何时从别人的口中听到了他的谣言,于是,当初的单纯的不喜欢就变成了嫌弃与讨厌,完全拒绝了他的靠近,不管他说什么做什么都会认为他就是谣言中的人。
最重要的一点是,她和他的性格可以说是互补,但同样的,也可以说是相斥——水火不容。
闫爱葵抿了抿嘴。
他心里都很清楚?
“那么,再让我猜猜你听到的谣言是什么?”岑阳曦笑了,“无非是说我很花心,对感情不专一,喜欢玩暧-昧,玩弄别人的感情,换女朋友很频繁吧?”
明明都是一些不好听的话,闫爱葵听着都觉得很讽刺。
可闫爱葵从他的声音能够听出来,岑阳曦在微笑着。是的,他的语气很轻快,仿佛完全受到任何影响,仿佛他说的话是很平常的问候语。
当一个人将事情这么直白地说出来后,闫爱葵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如何反应了。
这种人,要么就是坦坦荡荡,问心无愧的人,要么,就是光明正大,不知悔改的浪子。
迎着夜色,岑阳曦说了今晚的最后一句话:
“如果我说,我身边有一个乔治·韦克翰呢?……”
乔治·韦克翰?闫爱葵记得他是《傲慢与偏见》中的一个典型人物,他英俊潇洒,他健谈,他平易近人,他与高高在上的傲慢的达西完全不同,因此,两人形成了一个强烈的对比。
在这个对比中,大家自然就偏向于接近乔治·韦克翰,女主角伊丽莎白也不例外,一样不欣赏傲慢的达西。
当乔治·韦克翰对伊丽莎白说起达西的事情时,伊丽莎白毫不怀疑地相信了他的话,认为达西就是个伪君子。
然而,日久见人心。
伊丽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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