挣脱了禁锢,他绝对没有多余的力量去应付第二次。
徐闻之的心理活动夏青安虽不清楚。但也差得八九不离十,只要确定他还没得到熔炉之心,她便放心了不少。轻轻地笑了。掐动印决,在火灵王冲破禁锢的那一瞬间,控制着石屋叙述地将徐闻之包裹,代替他承受住了火灵王凶猛的攻击。
一时间,夏青安的脸色有些难看。在这一时刻,她才对火灵王的实力有着深刻的认知。能在火灵王的攻击下还能跳脱得全身而退的徐闻之更是生出了一股诡异的敬佩心思。
石屋作为一个防御法器,还是仙器级别的法器,哪怕是元婴期的修士,若没有什么特殊的能耐,也休想伤得石屋分毫,可如今,在火灵王的愤怒攻击下,石屋竟然有了轻微的创伤!
火灵王完全被愤怒灼烧了理智,目光灼灼地盯着石屋,丝毫不曾地停歇地疯狂撞击,一段时间后,发现它暂时对这顽固的石屋无可奈何之后,竟然全身都将石屋包裹起来,它就不信,那可恶的人类能当一辈子的缩头乌龟!
石屋内,夏青安瞧着这一切,深深地为火灵王的执着感到无奈。
“道友,你瞧,因为你,我们自个儿的生命都危险了。”
夏青安的语气里有一丝很容易发觉的恐惧,睁大了一双无辜的眼瞧着徐闻之,使得他即便脸皮再厚,在此刻也不禁显得有些敛然,他一个大男人如此逼迫一个弱质女流及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孩,不管在哪,都是被鄙视的。
这怎么可以!
徐闻之假意咳嗽了两声:“喂,我虽不是什么大富大贵之辈,身上好歹也有一些好东西,施舍给你了。”
说着,徐闻之从储物袋里拿出一件上品攻击灵器,一株六阶灵植隐匿草,递到夏青安的面前,夏青安也不管他语气如何,瞧着那灵植,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虽不是极为珍贵之物,却是很稀有的好东西,若是将其炼制成丹药,在危险的关头服用一颗,能以一切修为倒退为零一个月的代价下,血遁逃脱,简直是居家必备的良药。
夏青安一边毫不客气地将隐匿草接了过来,一边笑眯眯地说道:“这怎么好意思。”
闻言,徐闻之又看了看与那不好意思极为不相符合的表情与动作,身子微微一僵,他似乎被小小地算计了一回!
好家伙,因着他平时行事狠辣嚣张,同辈之中,已经没有多少人敢算计他了,果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么?
徐闻之从鼻间哼出一声,鼻孔朝天:“就为这点小东西算计,眼皮子也太浅了些,你就不怕你的行为惹怒我,在我安全离开后做出忘恩负义之事?”
“哦,如果你有这样打算的话,那就请便!”夏青安毫不在乎地耸耸肩,紧接着,手中快速地掐动着印决,原本空荡荡的石屋格局立马改变,两只巨大的石手从徐闻之的身后伸了出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地将对方整个人禁锢了起来,然后吊到空中。
夏青安微笑地走到徐闻之的面前,抬起头,望着他,说道:“道友,我该说你什么好呢,难道你没听过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这话?既然你想安全离开后做出什么对我们不利之事,那就不要离开了!”
徐闻之瞪大了眼,似乎不敢相信自己会受到如此的待遇,刚要开口,却被夏青安打断:“奉劝道友一句,还是别说话了,真把我给惹急了,做出什么缺胳膊断腿的事就太血腥了!”
“你……你竟然敢如此对我?”
“为什么不敢?”夏青安表情诧异,“你都把威胁的话说到我面前了,我若是还心慈手软,还怎么修成大道?”
“哦对了,你也别再挣扎了,难看!实在是有违你潇洒的形象。”
徐闻之怒视着夏青安,似乎要从她的身上瞪出一个好歹来,但夏青安完全不理会。
她也不怕把这个人得罪很了,从前世听说的消息来看,别眼看他说话闻言细语的,实则极其自负,从来不将别人看进眼里,傲慢得让人完全生不起亲近之心,但这个人有个很大的优点,心还是向善的,很有原则,从来错就是错,对就是对,她救了他,即便他再愤怒,顶多事后戏耍几分,绝对要不了她的性命。
当然,传说与事实到底是不是一回事儿,夏青安就不清楚了。
但她可以肯定的是,徐闻之身上没杀气!
就在这时,趴在毯子上的百里濯缓缓地醒了过来,瞧见夏青安在旁边守候着,立即乖巧地绽放出笑容:“师姐,你没事吧。”
夏青安缓缓摇头,也没等她开口,身后被吊在半空的徐闻之立即冷哼一声:“酸!”
百里濯一听,立即就炸了,完全不像受伤人士一般极为利索地跳了起来,充满敌意地盯着徐闻之:“你是谁?”
“你大爷!”
闻言,百里濯非但没有生气,反而阴森森地笑了,开口道:“我大爷早八百年就死了,莫非你是他变幻而来的孤魂野鬼?也好,我与他有些旧怨,还在郁闷他死了我心里的气没地发呢,听说孤魂野鬼最怕火,也不知道是不是这么一回事,不如我们试探一下?”
说罢,百里濯掐动印决,在徐闻之的正下方,慢慢地出现了一个缺口,原本一直包裹着石屋的火灵王见状,立刻从缺口处涌了进来,原本视线有些黑暗的石屋因火灵王的闯入而变得亮堂堂的。
缺口并不大,而且在百里濯的可以操纵下,即便火灵王没有具体的形体,也只挤进来一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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