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菜包子,他们看着也干净,不管内里怎样,至少干净整洁漂亮能增加不少印象分。”
江晨予挑眉抿唇。
“你还不信,真不信?”顾晓玲斜睨着他。
“信啊,你什么时候说错过,这样吧,敲门的时候,是男的,你开口,女的,我开口。”
顾晓玲咯咯一笑,“好啊,对了,为什么要准备一根粗绳子?”
“可以将车拴在外面。”
她觉得好笑,“又不是马。”
☆、第二十一章
学校附近很多老人家捡空瓶废纸壳,顾晓玲戴上塑料手套,也想学人家捡,被江晨予喝住。
顾晓玲一愣,“咋了?不是捡废品吗?”
江晨予冷着脸,“这些东西你就是捡上一天也赚不了几个钱,要收就收废铁,那才值钱,你跟老人家争这些轻便的东西,你手脚比他们快,让他们怎么办,很多老人一天的生活费就靠这些。”
“那…哪里有废铁?”
“你跟我来。”
江晨予领她来的地方正是老校区的左段,因为正在建设中,很少人来,附近围了栅栏,挂着黄色的横幅写着“不准过”。
顾晓玲欣喜发现那些破砖瓦角落里堆了很多废铁,一层压着一层,布满暗红色的铁锈,“你咋知道这里有废铁?”
“一般有工程的地方总有很多拆弃的钢材。”
他拨了拨,似在试那废铁的斤两,顾晓玲也蹲下试抬一下,只觉掌心磨疼,站起身,拍了拍一手的锈灰。“要不要找人来帮忙,只靠咱们两个能行不?”
“别说了,你去附近勘察还有没有,我来搬。”
顾晓玲犹豫一下,点点头。
江晨予站起身说道:“这里到处都在施工,你注意头上,一定要离远点。”
她应了声,一边走一边回头,盯着他熟练搬起大块的废铁,铁上的锈灰洒落在他身上,额,手臂,脖颈,青筋在黑黑的皮肤下凸现,牙紧~咬,眉紧皱,专注得好似眼里只有那块废铁。
顾晓玲找到好几个比那处废铁多几倍的地方,想着就只那一处也不见得能在今天拖完。
不仅如此,工地上的人又陆续抬了很多废铁扔出来。
回到那里,板车上已经堆满了,江晨予将车转了个方向,他用绳子一端绑着车,一端绑着自己,顾晓玲心疼,在一侧用力推着。
他拉地大汗淋漓,她推地汗如雨下,两人一前一后,顾晓玲竟然还有余力在脑里播放纤夫的爱这首歌,推走的动作也变得有节奏起来。
“累不累?”江晨予喊道。
“我还好,你累不累!”她一边说一边喘气。
“不累,还有一点点路,你不用推了,没多大用!”
“要推,有一点点用都成!”
根本没有多余的力气去看路人,顾晓玲将吃奶的力气都使上了,心想有车就好了,有大卡就好了,顾晓玲想着怎样才能弄辆卡车来。
废品站分类捆着成堆的废品,顾晓玲和江晨予坐在台阶上,她拉了拉湿透的黑色t恤,看着给称斤结算的老板,佩服至极,他们顶多也是八零后的年轻人,在家乡,经营废品站的都是父亲辈的。
拉过他小声说道:“看来弄个废品站挺赚钱的,要不咱们也试试?”
“不要。”他果断拒绝,扯掉被她拉着的衣服。
“为啥呀?”
“不为什么,不喜欢这行。”
江晨予捏着自己的手腕,做着按摩。
废铁一块二一斤,顾晓玲估摸着这一大板车怎么也有一百五十斤。
老板看着这车铁,又是笑又是皱眉,最后叉腰说道:“这一大车铁拖来不容易啊,少说也有三百来斤了,你小子力气也太大了。”
顾晓玲一怔,最后称加出的斤两是三百二十斤。
老板多给了一块,顾晓玲装好这得来不易的三百八十五块,打算再开个户,作为公共资金的储存卡。
顾晓玲说回去养精蓄锐明天再搬,江晨予固执不同意说明天就晚了。
拖完第二趟,她已经累得不行,江晨予让她在人家废品站坐着休息。
老板人好,给他们矿泉水喝,还说如果他们有资源多运些来,双方都赚钱。
最后直到晚上九点多,废品站要关门,那第一堆的废铁才拖完。
江晨予背后有条粗大的红痕,很深很深,顾晓玲心疼,抚了一下,他不着痕迹地避开问道:“今天赚了多少?”
“才一千多块!”顾晓玲觉得不划算,用板车始终不是长久之计,活动范围也有限,况且拖了一天铁,那板车轮胎破了,还得花钱修,弄坏了还得陪,虽然不贵,总归不方便,最重要的是她不想江晨予这么辛苦。
“明天铁就没了。”江晨予揉着发酸的手臂说。
“怎么会呢,还有好多,咱们今天才拖完一堆而已!”
“一般今天扔出来,隔天就会被人全部拖跑,今天运气好,这不是以前,用板车拖废铁的时代已经过去了,现在用的都是大卡。”
顾晓玲半信半疑,第二天再去看,果然没有了,她知道要用卡车,只是寻车无门,她想租一辆,江晨予却不同意。
接下几天,他继续收书,顾晓玲继续整理,之后他们又去了趟老校区,结果人家又扔了很多废铁,于是江晨予又做了一天的纤夫,赚了两千多,因为这次他们天没亮就出来了。看着江晨予背后已经破皮烂肉,顾晓玲说什么也不再同意人力拉铁,坚持让他休息。
她独自去了学校教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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